任由微風吹拂,司徒雲舒淡漠的站在原地,晶瑩剔透的水眸安靜的看著南宮冥。
南宮冥嚴肅的神秘氣息轉眼便消失,低眸,邪魅的淺笑,“早上便在這裏吧,正如你所想,時辰還早”。
空虛飄遠的一句話,仿若旋轉滑落的鮮豔花瓣一般,清虛而落。
“嗯?早膳?”幾分不好意思的低頭,心裏開始湧起無數的小九九,什麼叫做是就像是自己想的?
“不去也罷”,低笑,接過夜離手中的花酒杯,輕飲。
以往回宮,南宮冥就會過來飲一杯蘭花酒,祭奠逝去的母後。
妖孽的揚起俊美下巴,狂野的動作帶著妖孽般細致誘惑,隨著狹長黑眸似笑非笑看著司徒雲舒,便做出轉身離開的樣子。
“唉!別介~”一時著急,司徒雲舒伸手拉住南宮冥的左手,一雙水眸裏麵孩子氣的閃著渴望的光澤。
南宮冥微愣,看著左手,嘴角的微笑微停,黑眸飛快的閃過一絲奇怪神色,隨著便消失不見,低笑聲再次漫不經心的響起。
“你,這是在暗示?”說話期間,鬼魅無比的眸子閃著蠱惑的誘惑光澤,似乎是在暗示,有必要這麼急不可耐麼?
“王爺,還是進去小休比較好”,提出自己的想法,並無過分多餘的話語,一雙水眸盈盈流轉。
南宮冥淡笑不語,狹長黑眸閃著放蕩不羈的神色,恢複到了一貫的邪魅,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邁出那蘭汐院,便走進一個更大的花園,蝴蝶翩飛,院內呈現著一股子流光溢彩的味道,那風中,徜徉著無以倫比的香味,迷人但不膩人。
遠遠的兩個身影,相偎相依,完美般配的站在一起,一樣的玄色鑲邊緋紅暗花披風,一個身影嬌小,一個霸道嗜血。
點卯,天空開始放晴,披著一件厚實風衣的司徒雲舒感覺到陣陣火熱。
“夜離”,嗜血冷漠的語氣響起,輕柔為司徒雲舒摘下那披風長袍,意味不明的看著那水眸,隨著便是邪氣的挑眉,嗜血的輕勾嘴角。
“是,爺!爺時辰變熱,是否需要折傘?”夜離走向前,結果那玄色披風,手中拿著一把油料折傘,似是畫著潑墨山水畫,有種淡雅的感覺。
“拿來罷”,南宮冥看了一眼司徒雲舒回答,低沉嗓音帶著令人舒適沉淪魔力,修長幹淨手指接過那折紙傘,隨著便溫柔打開,為司徒雲舒阻擋那還不算灼人的陽光。
司徒雲舒愕然,一夜之間性情大變,像是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一般,對自己嗬護有加,極力營造出的一種自己深受寵愛的模樣。
風聲變大,道路兩邊那淡黃色花朵飄落,在空中打轉,旋轉縈繞,放眼望去,那花瓣像極一場雪,隻令人心情舒暢。
“哈哈!四弟對弟妹果真嗬護有加,如神仙眷侶,令人羨慕”,溫暖的聲音響起,伴隨爽朗笑聲,隱隱約約的還有折扇揚起的風聲。
司徒雲舒愕然,這聲音怎的那般熟悉,抬眸望向聲音的發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