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會有一天,你給我的一切,全部都會還給你!”依舊的虛弱,那心裏灼燒得溫度像是岩漿一般,滾燙的溫度似乎要把司徒雲舒融化。
眼神恍惚,那隻血肉模糊的手再次狠狠抓向身後那昂貴檀木,不一會,便徹底失去了意識,眼神恍惚沒有絲毫焦距。
殘敗的模樣像是被摧毀的玉蘭花,淩亂的隻剩下不堪的軀殼。
南宮冥黑眸閃過一絲不好的神色,這藥的邪氣一點不是誇誇其談,到這個地步,恐怕自己都很難控製理智,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
黑眸微暗,手指微動。
纖細白嫩小手開始胡亂撕扯粉裙,一層層,一下下,指尖劃破肌膚都不為所知,真正猶如傀儡一般,失去所有感官以及思想。那纖細小手依舊淩亂沒有規律的撕扯,小嘴微張,整整是一副欲迎還拒的可憐模樣。
“有一天?你應該祈求你可以活過今晚不是?”邪魅的口吻,幾分恨恨的味道,魅惑的嘴角沒了弧度,那深色眸子流露出看不明白的糾結神色。
倘若真有那一天,人生或許不會如此無聊,想想,多個敵人來玩玩也很好。
司徒雲舒早已聽不進任何話語,幹淨的手指變得血肉模糊,這個尤物,早已開始啃噬自己的血肉,散發出不容忽視的嫵媚妖冶氣息,不安分的開始半哭半笑。
那股浪潮,一波又是一波,時而洶湧,時而溫柔,像魔咒一般,那磨人的感覺一次比一次強烈,心中那卑微的求饒聲音越來越弱,那種想要摧毀一切的浪潮控製了司徒雲舒。這一秒,血肉模糊又算得上是什麼?
“瞧瞧把你能耐的!”一字一句,不屑的從齒間蹦出,那股慌亂的氣息即使不明顯,也是真實存在的。
這是第一次,南宮冥竟然會對一個小丫頭無能為力,不知如何是好,看著她死?當然不可能,身為玩具應該等自己厭煩不是?
俊臉陰沉,薄唇令人猜不明白的緊抿,長袖一揮,狠狠地抱起司徒雲舒,控製住那雙血肉模糊的小手,轉身飛過屋頂,腳步有著慌亂的去往一個方向,轉眼間,那鬼魅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撲通”一聲,重物落水的聲音,緊接著,又是撲通一聲。
“最好別醒來”咬牙切齒的一句話,猶如修羅一般的響起,下一秒,隻聽見水花打落的聲音,瞬間,隻看見無數的淡粉色碎屑自由落體進入這溫泉之中。
早已昏迷的司徒雲舒渾身赤裸,無力的躺在南宮冥的懷中,水眸禁閉,臉色異常的不停轉變顏色,忽紅忽紫,最後成為了滲人的慘白。
該死的司徒雲舒,你有骨氣,算你有骨氣!南宮冥暗自不悅,確實,自始至終,司徒雲舒都沒有求自己。
揮手,運功,一道迷幻的彩色籠罩在司徒雲舒身上,不一會時間,便看見那纖長的睫毛微閃,很快,水眸迷蒙睜開。
柔弱體內那種熾熱的感覺再次麻醉司徒雲舒的神經,那雙恍若無骨的小手開始變得不安靜,即便水眸睜開,但卻沒有剛剛那種清明,剩下的隻不過就是無助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