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是誰……”顫抖的一句話,顫顫巍巍的響起,隨著,那嘭嘭的聲音越發的明顯了起來。
琪琪安?
白單挑眉,是那克哈澤族的公主?
不知道自己是誰?故事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此時的琪琪安,不知為何成為了一副顛顛狂狂的模樣,衣衫不整,發髻同樣的微微淩亂,那雙無邪的眼眸之中,滿滿的都是可憐兮兮的模樣。
這個時候,碧瑤款款過來,站在白單還有夜離的身邊,輕聲的說出了今早發生的事情。
隨著再一次安靜的退下。
琪琪安瘋了?不準,可是此時這般奇怪的表現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還有,琪琪安還有南宮旬塵怎麼會聯係在一起?
白單一樣的微微皺眉,隨著邁開腳步,站在了院門口。
“何事?”不怒而威的詢問。
“護法,你看,這個……”那侍衛暗暗的回答,這個,此時的一切著實令人有著不知如何表達的淩亂。
白單沉眸,低頭看向了地上的琪琪安,不知為何,琪琪安已經匍匐在了地上,擔憂的微微顫抖,十分的邋遢……
白單不由得撫眉,隨著回頭無語的看向了夜離。
“夜離……”白單嘴角抽搐,回頭,安靜的瞧向了身後的夜離。
“帶下去,好生的看著”,夜離依舊是那副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冷漠的像是冰塊一般的令人心驚膽戰。
“是!”整齊的回答,隨著那群侍衛便帶著琪琪安走了下去。
“嗚嗚,不要,我要我的夫君,夫君……”琪琪安不安分的嘶吼,淚水就是那般的滑落,不安分的踢腿,好不容易尋得的溫暖就是那般直接的消失了,隻是會令人感覺到了無止境的悲哀。
若是回頭細細的想想,那溫暖本就不是自己的,還談的上是什麼失去還是不失去麼?
貪求不是自己的東西,最後的結局還會好麼?
人生在世,並不可以太過於談心。
白單再一次細細的抽搐了嘴角。
哦嗬嗬,自己怎麼就是忘記了呢?
夜離就是那般的冷漠無情,不管是做任何的事情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想出最為簡單的方法。
“會吧”夜離隨意的瞧了一眼白單之後,轉身便離開了這裏。
琪琪安中毒了,不說別的,那渙散的眸光就已經證明了所有。
南宮旬塵。
夜離的腦海之中浮起了一個名字,冥王府之中的人自是不會對琪琪安做出這般的事情,而琪琪安除去接觸冥王府之中的人之外,就是南宮旬塵。
夜離同樣的清楚,南宮旬塵對於王府有著怎般的情緒,至今為止,屬於三皇子的禦賜玉笛依舊在冥王府之中保存。
夜離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自古紅顏就是這般受到了許多的寵愛,身後總是會跟隨著許多的追隨者,總是是時間有著微妙的改變,縱使是光陰改變了許多的事情。
“……”白單明白過來,隨著邪氣的搖了搖頭,敲了一眼碧瑤之後微微的搖了搖頭。
一時間,適才的紛擾再一次的變得安靜時分。
那日,南宮冥帶著司徒雲舒隱蔽的回到冥王府,那屬於南宮冥的奢華馬車並未遇到想象中的襲擊,具體因為什麼,南宮冥並未細細的思索。
隻是,心中的不悅卻是十分的清楚。
這也是為什麼,南宮冥想要喂司徒雲舒食下母蠱的原因。
是自己的,不管是用什麼手段,隻要可以緩解南宮冥心中的唐突不安就好。
碧瑤隨著輕輕的轉身,轉眼之間,便消失在了這古院之中,看來,現在的夢馨小築自是需要好生的守護著了。
三皇子府中,典雅富貴的正堂之中,赤紅色的顏色宣示著這裏的雍容,此時的素姬安靜的坐在一邊的木椅之上,含笑的瞧著身邊的司徒含嫣,嘴角的微笑,細微的染上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惡毒。
眉眼如花,安靜的宣示著一股叫做是挑釁的味道。
“昨夜,當真的是擾人清夢,那般的喧鬧,著實是令人深深的不喜”,司徒含嫣透著幾分疲倦的開口,疑惑的瞧著會約自己喝茶的素姬。
她們之間,何曾這般的親近了?
這還當真的是十分的奇怪呢。
司徒含嫣微微的收斂回了心緒,低頭喝茶。
“是嗎?為何素姬沒有感覺呢?”嬉笑著回答,素手輕鬆的剝開了一顆葡萄,隨著放進了口中,那態度,自是怡然的緊。
“嗬嗬,恐是歲月終究不會饒人,最近總是比較的疲倦”,隨著開口,細細的品著杯中的茶水。
司徒含嫣不由得開始多想,這素姬究竟有著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