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聚精會神,嬌人隨著飛揚的眉眼輕微的蹙著, 似乎是陷進了故事之中難以走出來一般,飛揚的眉眼似乎是浸染了許多難言的婉轉情思般,精致的眉眼氤氳著水霧的光芒,迷人的繾綣越發的悠遠了起來。
一曲田間才子佳人的畫卷在司徒雲舒的麵前緩緩的展開,一個是溫潤無暇的俊朗男子,一個是柔弱美膩的女子,相視默默無言,眼中的情緒滿滿的都是無止境對於對方的歡欣。
“夫人?小少爺鬧了”,腳步聲有一些急切的響了起來,丫鬟有幾分著急的聲音驚擾了嬌人聽戲的心,精致的遠山眉黛輕微的皺起來了,神情閃過了幾分的恍惚,轉眼看向那丫鬟,寧靜的音線有著輕微的不悅。
“爺呢?小少爺鬧了送去爺的身邊不就好了麼?”自從是誕下了看似純真無邪的男童,司徒雲舒便漸漸的發覺,這南宮年完全的就是一個小惡魔,明明就是小小的模樣,卻會給人一種不容的忽視的氣場,隻要是南宮年哭聲一響起,就算是無所畏懼的南宮尋雙都會緊張慌亂的上前探視。
隻是,司徒雲舒雖然這般的說著,但是腳下的步伐卻是有著一些的急切,這閑暇的時間還沒有一個時辰南宮年便鬧了起來……
“老爺吩咐喚來夫人,小少爺似乎是在尋找夫人”,那丫鬟隨著回聲,緊緊地跟在了司徒雲舒的身後,繞過了彎彎曲曲的小路,踏上了有趣悠遠的汀步。
“哦?老爺和小少爺在一起?那小姐有誰看著?”司徒雲舒微微舒展的眉頭再一次的輕蹙,近來尋雙那小丫頭一直囔囔著要跟著南宮冥學輕功,當真的不知曉這小丫頭一整天腦袋裏麵在想一些什麼,除了輕功之外偏偏什麼都不感興趣。
饒是感興趣的緊,司徒雲舒問及南宮尋雙為何偏偏的喜歡練習那輕功,機靈古怪的尋雙隻是笑嗬嗬的笑著,過多的話語不說,賊賊的笑著一路小跑離開了。
“小姐隨著花言堂主離開了,聽說集市上出現了雜耍的商隊,小姐感興趣的緊硬是讓花言堂主帶著去瞧了”,小丫鬟笑意十足的聲音響了起來,想到了適才的場景禁不住的掩著嘴角偷笑。
如今,這山莊之中誰人不知曉古靈精怪的小姐是花言堂主唯一的軟肋?
說一不二的花堂主偏生的誰都不會懼怕,隻會忌憚那粉嫩嫩的小人兒。
“哦?花言又來了?可是被爺教訓了一番?”司徒雲舒的聲音之中淺淺的多出了幾分的笑意,自從定居在山莊之後,得到了想要得到東西的花言更加是來的勤快,然而,每每來到一回便會被南宮冥小小的教訓一番。
原本的司徒雲舒以為花言來過幾回便不會再來觸犯南宮冥的黴頭,可是出乎司徒雲舒預料的便是那花言不僅僅沒有絲毫的退縮,反倒是來的越發的明目張膽,幾乎每一次的到來都會為尋雙或者自己帶來一些新奇的玩意,偶爾的時候還會聽見花言隨口的幾句朝野之中發生的大事。
“嗬嗬,今兒的花言又是帶來了什麼稀罕玩意兒?尋雙怎麼就是如此意誌不堅定?”對於尋雙,司徒雲舒可是瞧得十分透徹,別看這個小丫頭爛漫無邪,但是那心思可是不簡年,幾乎每一次和花言鬧了別扭就會撅著嘴巴一個人靜坐生悶氣,甚至會一次次的小聲的嘀咕以後不會理會那花言,然而,每一次花言出現在南宮尋雙的麵前,尋雙所有的偽裝都會統統的消散不見。
這個小丫頭啊,想到了這裏司徒雲舒忍不住的再一次輕輕的搖了搖頭,轉彎,飄逸的長裙揚起了好看的弧度。
“嗬嗬,今兒的花言堂主什麼都沒有帶來,隻說了一句這可是十年才會出現一次的雜耍,小姐便跟隨著離開了”,小丫鬟的聲音之中充滿著歡慶的味道,話語說完便再一次的掩著嘴巴無聲的笑了。
“嗬嗬,難怪的尋雙會是那般的感興趣,十年可是會使得尋雙感興趣的年份,哈哈”,六年的光影眨眼之間便消散了去,然而歲月於這嬌人身上卻沒有留下絲毫的改變,甚至,歲月無聲慷慨的賜予了司徒雲舒一種獨屬於成熟的韻味。
猶如塵封千年的美酒一般,未開封卻會吸引住滿滿的關注。
肌膚依舊的猶如凝脂一般的迷亂人心,含笑的晶瑩水眸輕微眨動便會斂起無數的風情,隻一眼便會越發的令人忍不住貪戀的更多,窈窕的身姿隨著蓮步的移動透露出來著美膩的味道。
隻是,轉過了彎瞧見了一臉黑線的南宮冥,司徒雲舒一個沒有忍住便笑出了聲音,嬌吟猶如青鶯啼叫般的清脆,瞬間,那道神奇的聲音帶著無止境的寧靜吹散了南宮冥臉上殘留的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