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羅樹隨意的開放,清新可愛的花朵猶如一張張絢爛的容顏,隨著風微微的晃動,透露出來著俏皮的味道,風聲沙沙,揚起了陣陣的花香,撲鼻的俏麗。
然而走神的南宮尋雙顯然心情並未在那俏皮可愛的花朵上麵,素手依舊是懶懶的把玩著手中的花朵,臉頰因的適才的回想而浮上了嬌羞的紅潤,嗚嗚,好生的討厭,為什麼屬於女兒家羞羞的事情花言竟會瞧見了呢?
縱使是尋雙未曾經曆過,待瞧見那般的血紅之後心中也是知曉了幾分,臉頰紅潤的猶如要灼燒起來,素手隨著捂住了小臉,不再去看,也不再去想如此羞人的一幕。
為何?究竟是為何?尋雙生命之中的窘迫總是會被這花言瞧見?
從小到現在,在花言的心中自己究竟會是怎般的人兒?
是不是……一直的便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所以花言才會臨行之前對著別的女子笑的明媚,卻不曾瞧上自己一眼?
走神了,走神了,尋雙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回神之後任由花言為自己披上了帶著花香的長袍,腰間淺淺的束起了一條錦帶,遠遠的看過去恐或是也不會令人產生怪異的感覺。
“你,師傅……”嬌嫃的話語充滿了羞澀,精致的嘴角害羞的揚起,低垂的發絲,殷紅臉頰的小模樣使得花言再一次忍不住暗沉的眸光,低沉的笑聲寧神的響起,指腹再一次輕輕的摩擦小丫頭的臉頰,情緒盡在不言之中。
安靜的氛圍禁不住的開始了發酵,尋雙安靜的站著,花言閃過了幾分的不知所措之後便將尋雙擁進了懷抱之中離開了這百花居。
“師傅……”低聲的開口,想要說一些什麼卻終究是沒有說的出口。
“嗯?你喚了一聲什麼?”透著壞意的音線多出了幾分的惑亂,融進了尋雙的心中卻像是有了魔力一般激起了陣陣的顫粟。
這顆心,究竟是怎麼了呢?估計是入了魔了吧。
“花言……”羞澀的開口,再一次的垂下了眼瞼,纖長的睫毛輕微的晃動,揚出了股股不尋常的味道,有著寧靜,還有著不安分的躁動。
任由周圍的時間開始了淺淺的改變,尋雙卻依舊的微垂著頭,沉默的不再繼續開口。
“嗯?”花言含笑低聲的詢問惑亂的眼眸裏麵多出了幾分說不清楚的渴望,然而花言的疑惑換來的確實尋雙的安靜,罷了,罷了,小丫頭已經到了害羞的年齡,自己還是不要為難的比較好才是。
了然的笑了笑,腳下掠過了明媚的花木,將川川流水的溪流扔置在了身後,眨眼間的功夫便來到了尋雙的閨房前。
瞧見了熟悉的景兒,尋雙騰的一下從花言的懷抱之中跳了下來,伸手輕輕拍了拍臉頰,像是在降溫一般的輕輕的呼了呼,“我,我先進去了,你,你還是回去罷!”
說不利索的有一句話,聞聲的花言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究竟,這小丫頭的是如何的羞澀呢?
嗬嗬,自己的姑娘不管是如何的模樣都是那般的好看,尤其是這意義非凡的時刻。
葵水至可是意味著成年的才是,惑亂的眼神再一次暗沉了幾分,嘴角的笑容多出了許多的意味深長。
見證了她的成長,從搖晃學步到如今的蓮步生輝,從不諳世事到如今葵水至……
花言掩嘴輕笑,寵溺的看著小丫頭遠去的身影心中滿滿的溫情。
時光恍惚,再一次陷進回憶之中的尋雙禁不住的搖了搖頭,那般的驚恐小模樣似乎腦海之中生出了怎般的怪物想要甩出去一般。
司徒雲舒安靜的站在尋雙的身邊,眉眼之中的安神情緒浸染上了許多的戀愛和懂得。
時光的變化並未在司徒雲舒的容顏之上留下太多的痕跡,皓齒星眸,透露出來些許嫵媚的剪影水眸依舊是勾人的厲害,長衫微微落下,曳地的青衫裙有著幾分的端莊還有著濃濃的溫柔。
傾城的尤物,無論是何般的時候都是如此的優雅,那是一種從骨子裏麵透露出來的淡雅。
“雙兒?”淺淺的呼喚,話語落下竟會使得聞聲的人如沐春風一般的舒心。
“啊?!啊啊……嗚嗚,娘親,怎的就是如此的來得突然,驚嚇到了雙兒……”驚嚇的回神,委屈的開口,站起了身子孩子氣般撒嬌的跺跺腳,素手隨著緊緊地挽上了那寧靜味道的青衫袖口。
“你啊你!怎的就是娘親出現的突然?明明就是雙兒走神太過於厲害了去!”溫情寵溺的開口,傾城的淺笑之後便拉著尋雙坐在了一邊,眉眼彎彎,剪影水眸之間有著濃濃的審視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