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晨沒辦法,把他從會所裏扛回了家,南風喝多後不喜歡吐,這樣會很難受。
“南風,你怎麼了?”把他扔到床上後,看他好像是清醒一點了,郭晨忍不住問了出來。
難道他爹又找小老婆了?不可能啊。
“郭晨,你說你妹……是個情傷高的人嗎?”
“張七月?”郭晨略微呢喃了一聲。
“對!就是她!你不就一個妹妹嗎?”
郭晨不知道南風這是驢唇不對馬嘴的說什麼呢,不過他認真的點了點頭,“她情傷很高啊,在哪方麵都很高,情傷不高的人怎麼做你助理,怎麼把那些生意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說的對!”南風表示讚同,“她情傷很高,哪個男人對她圖謀不軌,對她有意思,她總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可為什麼真心喜歡她的人,她卻死活都看不出來。”
“小風……”
郭晨完全沒想到南風會這麼說。
以他從小到大對南風的了解,南風是那種絕對不會表白的人,他非常不善於吐露心聲。
有的人就是這樣。
更何況張七月跟他的關係太尷尬。
友情越位,卻又沒有往愛情方麵發展。
可能隻是張七月沒有往這邊發展,南風發展的挺好。
他不敢邁出這一步,害怕突如其來的改變會影響二人隻見的關係,所以他一直掩飾的很好。
之前就連郭晨都沒有一點察覺。
直到這次,他突然接受了南氏集團,並且調七月回來做總裁。
這明顯不是他的風格,這麼做肯定是有目的,目的就是把她弄回國內。
“是因為我反應太慢嗎,為什麼每次在她需要的時候,能出現在她身邊的都不是我,之前是天胤,後來是孫世豪,我一次都沒有趕上過……”
雖然郭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聽他的意思也大概明白了一些,估計是跟孫世豪有關。
今天七月沒有出現在醫院他就有些懷疑了,在加上接到消息,知道孫世豪回國。
這些問題放在一起,他很容易就猜到了。
“南風,你不是沒有出現過,你才是那個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她麵前的人,你就過她的命,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她。”
“是嗎?”南風蒼白的笑了一下,可沒抓住,就是他的錯了吧。
郭晨陪著南風陪了一晚,倆人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郭晨隻覺得屁股一痛,然後一陣失重感之後,他就重重的跌到了地上。
“你怎麼在這?嚇死我了!”南風皺著眉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起床氣真的可怕。
“我靠!你特麼不會又短篇了吧,卸磨殺驢啊?”
“咋?我昨晚把你睡了?”南風一邊說一邊脫衣服準備去洗澡。
“嗬,把你能耐的,你嗬成那德行了,要睡也是我睡你,你都反抗不了!”
郭晨整理了一下著裝準備離開,“以後在外麵少喝點,昨晚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就真的讓撿屍的撿走了,然後不是失身就是少個腎!”
“誰敢動我?”南風不信邪,卻又有些猶豫,問了一句,“昨晚……”
“放心,我們兩個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郭晨很巧妙的避開了這個話題。
“你以後要是還想喝的話,就在家裏喝行不行?這樣太危險。”
交代完這些,郭晨逃似的離開了南風的住處,他果然不適合做這種知心大哥哥的事情,太嚇人了。
不過七月和孫世豪……
也不失為一對良配。
他們這邊早上過的驚險,張七月那邊到溫馨的很。
她早早起來給孫世豪煮了粥,跟他一起吃過早飯之後才離開去了公司,因為付靜阻止的記者會就定在了上午,這種事情早澄清,早利索。
這次她知道她做的確實是有點絕了,把一切事情都推了出去,也放出了方文傑從進門到拔刀的全部錄像。
這段視頻對方文傑的個人形象損害肯定很大。
估計會被懷疑精神有問題,但張七月已經不像考慮這些,隻是這些記者提問也是非常尖酸刻薄的。
“張總,據聽說南氏集團現任董事長南風先生與銳科集團兩位老總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您召開這次發布會,並且內容如此具有攻擊性,請問他知曉嗎?”
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如果回答知曉,顯得南風太過不近人情,說不知曉,又顯得張七月太過獨裁,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都不跟董事長商量。
不過張七月畢竟也不是好拿捏的。
“不知您問這個問題的初衷是什麼,他知不知道有什麼關係嗎?難道這能影響這件事的根本?還是能改變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