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七月出事的事情勉強算是瞞住了。
家裏的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但是新聞報道了豪車出車禍的事情。
大家隻以為是南風帶著張七月去墓地的時候出了事故。
但是據張七月所說,大家都知道,那輛車是蓄謀已久跟著她的。
這次,南風他們比上次力度還大,四處搜捕犯人,不僅找了偵探,還找了個地方的警局。
但因為那四個人蒙麵了,並不好找。
就在所有人都在為張七月接下來的安危擔憂時。
方天胤卻一個人在郊區的廠房裏,大冬天的,打著赤膊。
這破舊的廠房就是他剛剛拍下來的那塊地,四周空曠,人跡罕至。
他站在廠房中間,拳頭一拳一拳的揮出去,慘叫聲此起彼伏。
“如果你讓我抓人回來就是為了出氣,那我不如把他們交給南風,由法律來製裁不是更好。”
“啊!啊!我錯了!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方天胤這不要命的樣子,是明顯沒打算讓這四個人活著走出這個廠房,而站在一旁的方正,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方天胤。
雙目赤紅像是發了狂的野獸,平常方正要是想製伏方天胤,也就兩三下的事,可這次他發起狂來,竟然就連方正都差點失了手。
方天胤不理會方正的話,仍然用最解氣,最原始的方法,將那四個人像沙袋一樣打,打的他滿身是汗,打的他關節都酸痛的不行了。
“夠了!”方正上前去抓住了方天胤的手腕,“你在這麼鬧下去,我可把人放了。”
“你敢!”方天胤咬著牙,等著方正,好像是在告訴他,人要放了,就拿他撒氣。
可是方正也不慣著他,“你在瞪我一下試試,信不信我以後不管你了!還張脾氣了!給我在這坐好了!”
方正強行吧方天胤按著坐在了地下,轉頭到外麵車裏拿來了急救箱,幫他把鮮血淋漓的手包好了。
“你也不知道這四個貨有沒有什麼病,你就這麼瘋,萬一感染了什麼,你連後悔都來不及。”
“後悔!?”方天胤就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他雙腿放平,靠在牆上,衣服頹廢挫敗的樣子,“我他媽現在還有什麼可以後悔的?”
“天胤,你聽哥一句,這件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哥跟你說句俗的,都說人有三樣東西是隱藏不了的,咳嗽,聘請,和愛,這剛是個開始你就已經沉不住氣了,你確定之後不會漏出破綻嗎?”
方天胤聽了方正的話頭疼不已,伸手扶著額頭,用力的捏了捏。
“我確定,這件事不能讓她在牽扯進來了,這次是因為鄭文秀壞了事,為了給古蘭報仇,她要用同樣的方法報複七月,如果不是出了這個岔子,他們是不會對她這樣下手的。”
“七月七月!你腦子裏就隻有你這個七月嗎?你想想你自己,他明顯是來者不善,我做了這麼多年國際刑警,什麼樣的犯人我都見過,現在的他,就是頭狼,是一頭潛伏了二十幾年的狼,隻有出手,就絕無撲空的可能,你確定你要走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