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孫世豪呆著的這一下午,古海洋不停的在給她打電話。
可她都沒接。
直到晚上,她回到了郭家主宅,卸了妝洗過澡之後,才慢悠悠的接通了電話。
“喂……”
“張七月!你這個賤人,你把蘭蘭弄到哪裏去了,你是不是把她害死了!”
電話才剛接通,那邊就傳來鄭文秀直擊靈魂的咒罵。
“古蘭?”張七月就像是沒聽懂一樣,“古蘭不是在療養院呆的好好的,有什麼驚訝的。”
“放屁!我們去找過了,可是那裏的人根本不讓我們見她!是不是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覺得我有時間去管古蘭嗎?是她不敢見人吧,買凶強奸自己,嘖……你閨女口味到還真挺重的!”
張七月倚在美人榻上,一邊欣賞今天新做的美甲,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鄭文秀閑聊。
她現在是不怕了。
也沒什麼好怕的。
“嗬,你覺得你這話會有人信嗎!這明顯是你在暗箱操作。”
“鄭文秀,你就別自欺欺人了好吧?古蘭玩大了受不了手,現在我免費讓她住在療養院,這是在保護她,你想想,她花錢找人往死了玩她,還栽贓給我,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社會輿論她扛不住,法律製裁她又不想承擔,當然就在要療養院裏裝死了。”
張七月這話說的很對,在療養院裏麵,有精神鑒定支撐著,古蘭真的就可以逃避一時。
“張七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囚禁蘭蘭!我告訴你,你別想傷害我女兒,趕緊把她放出來。”
“啊!?是嗎?我第一次聽到有母親提這種要求,那好,我現在就把古蘭從療養院趕出去,不過……算了,沒有什麼想跟你說的了,在家等著吧。”
鄭文秀知道最近警方在調查古蘭的事情。
因為很多事情聯係到一起,張七月的嫌疑已經完全解除了。
那就隻有可能是別人栽贓的。
有張七月的口供在,說這段時間唯一有過節的人就是她。
所以警方就加大了調查力度。
都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古蘭曾經跟犯人有過解除的事情,也漸漸浮出了水麵。
警察這些日子一直要傳喚古蘭,可慈普醫療卻一直以她在接受治療為借口,推托了好幾次。
警方也有些沒辦法,受害人是慈普醫療的大小姐,這個犯罪嫌疑人又在這裏就診。
如果大小姐看不慣,人早就被趕出來了,怎麼會還這麼安然的躲在裏麵。
所以說豪門有很多事情是解釋不通的,既然大小姐都不著急,他們也就沒必要了。
所以,張七月這邊一直沒放人,警方那邊也沒辦法。
這次她終於同意放人了,隻是前腳才給療養院打電話說放人,後腳她就打電話給了警察。
“喂。”
“我是張七月。”自打上次在警察局發過一次脾氣之後,張七月的案子就一直都是那位比較有能力的老警員負責的,張七月也存了他的號碼。
“是這樣的,經過慈普醫療的精神科醫生堅定,古蘭沒有任何精神問題,所以對於她之前假裝精神衰弱引到大眾輿論攻擊我的事情,希望您那邊可以查證,還有,我之前說過懷疑古蘭是自導自演雇凶害我,聽說您那邊調查也有了進展,現在我想告訴您,她已經從療養院離開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