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很危險,很下賤,但她就是控製不了。
在屋子裏坐了一會之後,南風突然進來了。
剛一進門就被嗆的直咳嗽。
“臥槽,你特麼把辦公室點了?”
這屋裏跟著火了是的。
“不是戒了嗎?這味兒!”南風抱怨著到這張七月辦公桌旁,把她手裏的煙拿過去掐了。
“咋?在這研究新型香薰呢?點上了你到是抽啊!”南風現在看漲七月的眼神都透著嫌棄。
“什麼事,有話快說,沒話出去,沒看我正忙呢?”
“有話!”南風說著做到了張七月的辦公桌上,“無意中發現,過兩天是古海洋生日,怎麼樣?要不要去慶賀一下。”
這兩年張七月有點太縱容古海洋他們了。
隻是簡簡單單的把古蘭送進了監獄,而古海洋他們還在外麵逍遙快活。
雖然聯係不上古蘭,但是霸占著張七月的公司已經很久了。
久到他們幾乎都忘了那還是張七月的產業了。
當初把東西交給他的時候張七月什麼都沒留,公司的賬戶還有很多東西都交出去了,所以現在裏麵的錢隨便由古海洋支配,大小權限也都在他手裏,難怪這兩年浪的厲害。
“這兩口子心是真大,古蘭在裏麵生死未卜,兩年過去了,竟然還有心思過生日?”
可能是張七月兩年多沒給他們添堵了,他們有點鬧心。
“去,當然要去,三年前我去給他們祝壽時是個什麼樣的場麵,今年我到要看看,又會是什麼場麵!”
也許古海洋都沒想到她會回來吧,更沒想到她會回來的那麼突然。
“行了,我走了,你別在這點香薰了。”
南風交代了一下,把桌上煙盒裏還剩下的唯一一支,叼到了自己嘴裏。
“我說老大,您什麼時候能滾到迪拜去?”張七月實在忍受不了了。
“你說你既然在國內,不到總部去,那叫我回來幹什麼?”
張七月就納悶了,不是說他要走嗎?怎麼還賴到這裏了。
現在他家裏都要讓他改成辦公室了,天天在家辦公,就是不去迪拜。
“你管我!朕都登基了,還有誰能左右朕的想法!”
“好好好,你牛逼,從哀家的地盤上滾出去!”
她們兩個互相鬥嘴都已經習慣了。
誰也不會當真。
一天不鬥還真的會難受。
隻是張七月這裏有南風和付靜陪著,方天胤那裏,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
把張七月送走,秦甜就怒氣衝衝的回到了辦公室。
“她怎麼會在這!”上來什麼都沒說,就開始質問方天胤。
“不是說了,因為公事。”
“公事!?方天胤!你是不是覺得我傻?你不是說公事早就交給文傑了嗎?哪還有什麼公事!你現在天天不回家,不就是忘不了她嗎?”
方天胤承認,他確實是天天不回家,但他從來沒有表現出過對張七月念念不忘。
因為這些日子,他不回家,在外麵也沒閑著。
“回家?會家幹什麼?去讓你把我當傻子嗎?”
“你……你什麼意思。”秦甜看著方天胤帶著諷刺的眼神,心裏發覺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