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畫廊出來,慕玨的感覺是覺得很不真實。袁正這可是享譽世界級的大師,竟然就是這樣答應了,還是無條件地答應了給她畫一幅肖像畫。
“我怎麼覺得在做夢似的。”聽著她喃喃自語,李新笑了。
“是真的,準備好迎接顯得開始吧。”新的開始?一幅肖像畫就能算是新的開始嗎?她倒是不動了,這樣的交際形式也可以辦到。
“一幅肖像畫的作用有這麼大?我是真的沒有想到。”
“最少是可以讓楚祁在公司的日子好過很多。”李新的話讓慕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怎麼事情變得越來越是讓人看不懂了呢?
難道說這就是吊絲和高富帥的區別?
“你把我放在小區門口就好了。”眼看著就要到家了,慕玨說道。
李新看著她的側臉,有一瞬間的恍惚,總是有種很特別的熟悉感。
“你怎麼了?”半天也沒有回應,慕玨轉頭發現他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
“哦,沒什麼。”依舊是視線沒變的注視著她,不躲不避。
慕玨皺起了眉頭,覺得他的眼神很有深意。
“李新……”
“我先送你回家,等有機會你會知道這幅肖像畫送給誰的。”
似乎知道慕玨要說什麼,趕緊的打斷了她的話。慕玨撇撇嘴,心裏知道這位也不是好說話的主兒,自己家的寧凝的情路可還長著呢。
走了一段,李新德電話響了起來,借了電話李新的雙眼瞪得老大。好一會兒才說道。
“我知道了。”慕玨見他的臉色蒼白,忍不住地問道。
“怎麼了?你的臉色很是不好。”
李新收起手機,目光也等了好一會兒采訪到了慕玨身上,即便是努力用平緩的口氣,嗓音好事忍不住有些發抖。
“婉婉……死了。”死了?白婉婉?
慕玨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車子是直接開到了醫院。路上李新給楚祁打了個電話,恰好他剛剛結束了一個合作的談判。
“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醫院。
門裏傳出來陣陣的哭聲,一聲比一聲淒厲,慕玨站在哪兒,不敢進去,腦子裏是懵的。
“你就坐在這裏,那也不要去,楚祁馬上就到了。”李新將慕玨安頓好,轉身推門走了進去,門打開的時候慕玨看到了白夫人撲在床上防身痛哭的樣子。那畫麵一點點的出現,又隨著們的關上,又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不是說要到國外去治療的嗎,怎麼人說沒就沒了?慕玨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什麼滋味。痛快?還是惋惜?還是別的什麼?
“婉婉,你看看媽媽,你看看啊。你就這樣人心的去了啊,怎麼就這樣的忍心啊!”
白夫人哭得不能自已,醫護人員已經撤走了儀器,等著家屬將病人的遺體抬走。
眼前的一切讓人看起來都是那麼的不真實,明明是個活生生的人啊,怎麼會一轉眼就……
“婉婉,我的婉婉,婉婉……”白夫人傷心地哭著,聲音像是一把剪刀絞撕著白崇山的心,原本平整的機票變得褶皺不堪,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如今白發人送黑發人,叫父母怎麼能接受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