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這麼疼?”夜笑皺起眉頭,好看的眼睛盯著我,似乎要把我盯出一個窟窿。
“當然了!”我皺了一下鼻子,疼痛的感覺真的很難忍,有人害怕毛毛蟲,有人厭惡蟑螂,而我就最受不了疼了。
“好了是我錯了!”夜笑伸手揉了一下我的臉,將我臉蛋揉的發燙了才鬆開手道:“小丫頭好好學本事,以後哥哥不在你身邊也能放心一點!”
“哦!”我點點頭,對於學本事這件事,我一直在努力。
“不疼了?”夜笑突然問道。
“我沒有哭!”
“恩,你沒有哭,你就是疼!”夜笑輕車熟路的將本來該我說的話說了出來。
我無話可說,隻能委屈的看著夜笑。
“好了,這個給你!”夜笑攤手,手裏放著一對綠色的寶石耳釘,寶石是瑩白色的,放在夜笑手上,襯托的夜笑的手更長更白更好看了。
我從夜笑手裏拿了一個耳釘,隻覺得這東西溫溫涼涼的,感覺很舒服,就是摸著這個耳釘,就覺得神清氣爽。
“好女孩,我給你帶上!”
“哦!”我又把耳釘放在夜笑手裏,夜笑一手捏住我耳垂,將原來的耳釘摘下來。
耳釘從耳孔抽出的一瞬間,我的眼淚瞬間充斥在眼眶裏。
夜笑一愣隨後輕笑起來:“我的大小姐,你怎麼就這麼怕疼,這樣以後可怎麼辦?我要拿你怎麼辦?”
“我能忍住!”我以為夜笑再笑話我,頓時一種叫委屈的情緒充斥在心裏,吸吸鼻子努力的憋著眼淚,不讓它落下來。
“你這個樣子,我更想欺負你了!”夜笑說完,手一用力,將瑩白的耳釘給我戴上,我能感覺到出來,我的耳孔在滴血,才打耳釘不到兩天,根本就沒有長好。
這個瞬間,我忍不住了鼻子一酸,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馬上就好,忍忍,乖了!”夜笑的聲音有些沙啞,說話的時候涼涼的氣息打在我臉上,這個瞬間我忘了疼,隻能感覺臉上涼涼冰冰的,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感覺。
直到夜笑的手從我耳朵上放開,我都有些呆愣。
“傻丫頭回魂了!”
“我不疼?”我抬起頭看向夜笑,這個時候我覺的夜笑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了。
剛才沒有感覺到疼,肯定是夜笑做了什麼。
“你疼的話,我會心疼的!”夜笑說。
“不疼!”我的手落在夜笑的胸膛揉了兩下,心裏有些擔心,夜笑該不會有什麼心疾吧。
再抬頭的時候夜笑的眼睛有些紅,呼吸也有些急促:“傻丫頭不要撩撥我!”
“我沒有!”
“對對對,你沒有,你啊,真的是我的劫!”夜笑這麼說我,說完夜笑又將我抱著的狐狸抽出來,打開門,將狐狸扔在客廳裏再次將門關上。
“我的狐狸!”我鑽到夜笑身後將門打開一條縫,打算將狐狸抱回來,隻是還不待我有什麼行動,整個人都被夜笑抱起了起來,夜笑將我扔在床上。
壓在我身上,眼神幽深的很,我卡在嗓子的話咽了下去:“丫頭,乖乖聽話,讓哥哥抱一抱!”
“哦!”我閉上眼睛,心裏有些不舒服,夜笑很重,壓在我身上,我都有些喘不過起來。但是我不敢拒絕他。
隻能讓他這麼抱著。
閉著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給睡覺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床邊蹲在一隻白色的狐狸。
夜笑已經不在了。
如果不是耳朵上的確多了一對耳釘,我還以為昨晚的事情是一場夢。
我把狐狸抱起來,扒開狐狸身上的白色的毛,很容易看見狐狸身上有人多傷痕。
那種被刀割破的痕跡。
手稍稍重一點白狐狸就會發出‘吱吱’的聲音,她也是怕疼的。
得出這種結論,我更喜歡這隻狐狸了。
拿出剪刀在狐狸掙紮下將狐狸的一身毛都剪了下來,塗上楚道士配的藥,白白的狐狸變得醜醜的。
我出門的時候抱著醜醜的狐狸,對麵的祁太太看見之後笑話我:“你抱著的這是什麼東西,就算癩皮狗都比這個好看。”
我沒有告訴祁太太這隻狐狸是可以聽懂人話的。
許是癩皮狗這三個字惹怒了白狐狸,白狐狸從我身上跳下去,伸出爪子將祁太太身上的旗袍扯爛了。
這個瞬間我看見了白狐狸藏在軟軟的皮毛下尖利的爪子。
我有一種感覺,這爪子可以輕易的將祁太太撕爛,當然我的猜想一時之間是不會得到實驗的。
祁太太身上的旗袍本來就是開叉的,被狐狸再次撕爛,這件衣服已經報廢了。
祁太太臉上閃過一絲心疼,瞪了我一眼,最後沒有說出讓我賠裙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