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遜也不是愚笨之人,見禹寒這麼問,再瞧瞧床上那虛弱不已的欲魔,心中當即便明白了過來。
但是,看透不說透,是錢遜向來的作風。
緊皺的眉頭比禹寒的還深,說道:“主人,蠱毒難解,整個乾坤大陸也未必能有一人會解,但是我卻知道一個人可以。”
禹寒一聽,當即便有了希望,急忙問道:“是誰?”
錢遜抬起頭來,看向禹寒,嚴肅說道:“此人正是主人您了。”
禹寒聽此,便沉默了下來。
他現在自身的實力他比誰都了解自己,更深知,像這種能對欲魔致命的蠱毒自然不同尋常,他又豈能解開呢?
錢遜見禹寒猶豫了起來,便緊接著解釋說道:“主人不要擔心,我也隻是猜測,畢竟主人有一個鋼鐵般不容輕易侵犯的身體不是?縱然那蠱毒再厲害,碰上主人不還是束手無策嗎?既然如此,主人何不試一試?”
聽錢遜這麼一說,禹寒倒有了試一試的想法。
見欲魔沒有什麼意見,禹寒便打定了主意準備冒一次險。
在錢遜主動提議的幫助之下,禹寒在很快的時間之內便在掌控住了欲魔的整個心智。
為了不讓欲魔在治療的途中走火入魔,禹寒及時地注入了自己的純真真氣,將欲魔的整個靈魂完完全全地淨化。
洗掉蠱毒之後,禹寒便趁熱打鐵,直接將一股修為注入欲魔的**之中,漸漸地將那些已經成熟了的蠱蟲逼出了欲魔的身體。
做完一切之後,欲魔陷入了恢複的沉睡之中。
但是,一直在旁邊助力的錢遜卻為此大傷元氣,禹寒因為缸體之身,並沒有受到多少的影響。
幫忙錢遜療養了一陣兒之後,方才趕他回去好好休息一番,接下來的事情什麼也不要管。
幫助欲魔驅散了體內的蠱毒之後,接下來的日子,禹寒意外發現白梔跟欲魔走得特別近。
不僅關係變得非常不錯,就連每天也時常會黏在一起。
兩天之後,白梔跟欲魔跑來禹寒的麵前,說白梔要去雪山之巔看雪景,由欲魔保護。
雖然對欲魔的實力禹寒可以放下一萬條心,但是,對於白梔來說她還從未出過遠門兒。
況且,接下來的時間裏,禹寒見不到白梔會難受的。
但是,禹寒見白梔一臉興高采烈的模樣,便不想讓她掃興。
既然她勇敢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禹寒便一萬個支持。
白梔跟欲魔是在一個早晨離開的,沒有給禹寒道別。
禹寒心中明白,這是欲魔的習慣作風。
白梔走後,便隻剩下禹寒跟錢遜兩個人了。
之前在吃下錢遜的那顆控心術金丹的禹寒,近期也在勤加刻苦地練習著控心術。
因為柳城實在是武道之人跟道門之人的混雜之地,禹寒時常能夠碰上兩個門派的人大大出手。
在其中,禹寒也經常從道門的手中解救武道的人。
這不,昨天就在一場你死我拚的鬥爭之中將江海川從生死的邊緣解救了回來,自然也浪費了禹寒不少的修為。
在錢遜的提一下,並經過了江海川本人的同意之後,禹寒利用控心術將江海川收為了自己的奴仆。
以至於感應果這件事情,是由欲魔引起的,但是欲魔帶著白梔離開了柳城。
這件事情,禹寒本打算不追究下去,但是,讓禹寒徹底改變主意的卻是靖州柳城趙家的一個人。
禹寒為人行事低調,但碰上無禮沒教養的趙家少爺趙江的時候,也實在是忍不住他當街欺辱良家婦女,便教訓了他一頓。
但是讓禹寒沒想到的是,這個記吃不記打的家夥,第二天竟然帶著人將客棧砸了個底朝天。
這下,當禹寒知道正是趙家的人陷害了欲魔身中蠱毒之時,便決心奪回那感應果。
感應果由欲魔從另外一個世界帶入了乾坤大陸,感應果的出世,讓整個靖州城的人眼紅了起來。
禹寒迫不得已,也不想引起一場腥風血雨,打算親自出麵將這件事情提前給平息下來。
但是上天總是喜歡開玩笑,尤其是喜歡跟禹寒開玩笑。
剛剛拿到手的感應果,卻遭到了趙江手下人的算計,再次淪落到了趙家的手中。
趙江修為不低,帶著感應果匆匆趕往靖州兩界交界處十分有名的商隊閆家。
感應果的橫空出世,讓整個靖州身懷各派人士紛紛眼紅,身邊的局勢越來越緊張。
趙江自從見到了那個嫵媚的女人之時,意外得到了感應果,但是沒想到卻引來了一起十分不好對付的禹寒。
身在柳城的趙江,一心急著要將這感應果送回靖州城的趙家,所以便帶著感應果來閆家,請號稱閆半城的閆家商隊親自護送感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