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遜,你急什麼!我隻不過想看看剛踏入練氣七重的我,與你之間到底有多大的差距而已,現在看起來,你這所謂的練氣圓滿,也不過如此而已!”冰雪寒風之中,趙江不緊不慢的整了整淩亂披肩的亂發,他淡然一笑。
“江兒,錢遜他們這幾人,的確有些實力,據那些閆家之人傳來的消息,他們這夥人之中,真正的為首之人是那個叫做禹寒的家夥,如今錢遜這個道修雖然已經出麵,但是那禹寒卻並未現身,為免夜長夢多,你就不要磨磨蹭蹭了,先將這錢遜擒下再說!”不遠處的**天,衝著趙江一身輕喝。
之前奪取感應果之時,僅僅不過錢遜一人上門而已,至於禹寒這行人中其餘人的實力,**天卻所知不多,他自閆家人口中得到的消息,禹寒這一夥人之中,除了錢遜與禹寒兩人之外,其餘幾人,根本就不足為慮。
如今這一真正鬥起來,**天才真正知道禹寒這些人的厲害,要知道,**天這一行人,就算除開趙江這位道修之後,他們都能輕而易舉的滅掉柳城中大部分中低等的勢力,但是如今,僅僅隻是禹寒手下這些不足為慮的幾人,**天等人集合如此強大的實力,竟然一時半刻根本就拿不下來。
**天一行人敢找上門來,他們本來對於擒下禹寒等人之事,那是十拿九穩,信心十足,但是初次交手的不順,卻令的**天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正是因為如此,**天此刻才會催促趙江。
**天的話,令的錢遜一怔,他不屑的掃了掃麵前的趙江,輕蔑的一笑,道:“擒下我?趙江,你有這等本事嗎?”
麵對錢遜的譏笑,趙江的麵色依舊平靜無比,他不緊不慢繼續說道:“我初次聽我父親說起你錢遜之時,我以為你不過區區一介散修,現在看來,我之前的猜測倒是錯了,我的實力,雖然不過淬體七重,但是在青華宗之內,一般練氣九重之人,都難找出幾人能與我匹敵,你我交戰,雖然你一時無法取勝,但卻能輕易將我壓製,你能做到這一步,若我沒猜錯的話,你定然出身某個大型道門,據我所知,你們一行人來自常州,清嵐宗?流雲宗?這其中應該有你錢遜出身的道門吧?”
趙江自信滿滿,他的目光犀利無比,直盯著不遠處的錢遜。
錢遜的麵色微微一變,眼前的趙江,不愧是青華宗內赫赫有名的天才,僅僅一些蛛絲馬跡,竟然令他猜測出了自己很有可能出身清嵐宗這等隱秘。
“錢遜,你出身何門何派?其實與我關係不大,因為今日你遇上我趙江,已經注定你會隕落於此!”趙江再度詭異的一笑,他的手一翻,他手掌之中,已經多了一麵巴掌大小,青光四溢的鏡子。
鏡子青光蒙蒙,那鏡麵之上,好似隱隱可見日月山河在其中流轉,令人一見之下,就覺得其非凡物。
鏡子持在趙江的手上,此刻的趙江,信心百倍,頗有幾分一鏡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
“法器?”錢遜一怔,他的麵色明顯已經沉重了許多。
身為道修,錢遜不可能不知道法器的厲害,在清嵐宗之中,錢遜也曾千方百計想弄一件法器防身,但是他卻始終都是徒勞無功。
“趙江,法器雖然厲害,但是僅憑你手中那一件低階法器,能追平彼此之間實力的差距,就已經算是不易,想要生擒我,就憑你手中這麵鏡子,恐怕還不太夠吧!”錢遜冷冷的哼了一聲。
趙江手中那麵鏡子,錢遜也就能肯定那是件法器而已,至於這法器鏡子到底屬於什麼品級,又擁有什麼作用,錢遜是一概不知,這個時候,錢遜根本就不可能不戰而退。
“錢遜,以前我不知道什麼叫做坐井觀天,孤陋寡聞?不過看到你,我總算明白了這句話的真正意思!”趙江一笑,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若是我靖州中的道修,看到我手中這麵鏡子,肯定會知道它叫做青靈鏡!”
頓了頓,錢遜從容不迫的繼續說道:“你的實力在我之上,這點我承認,若是一般的法器,最多能令我在你的麵前擁有自保之力,但是青靈鏡不同,這是我青華宗鎮宗之寶,立足之本,這半年來,你們幾人一直在這柳城之中逍遙快活,若不是為了自掌門手中借來這青靈鏡,你以為我們趙家會容忍你們這麼久!”
在說話的同時,趙江手中印決連捏,當捏完印決,趙江一指輕點在青靈鏡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