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的時候出了點岔子,築基境,果然是橫在我們道修之前的一道天塹!”白狼山主尷尬的笑了笑,敷衍著解釋了一句。
雖然對劉青山的不告而入有些不滿,但是白狼山主卻並未多計較這事,人窮誌短啊,以前的白狼山主,憑借他的寵獸白狼,輕輕鬆鬆便能虐的劉青山不要不要的,但是現在的白狼山主,可真沒信心一定就能贏得了眼前的劉青山。
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白狼山主就算心頭火氣再大,也隻得強行將其壓製在心頭。
“青山兄,不知道這位道友是……”白狼山主的目光轉了轉,最後凝聚到了與劉青山並肩而行進入洞府的錢遜身上。
“白狼山主,就算你知道了我是誰,但這對你來說,有意義嗎?”錢遜隨口回應了一句,他話中的意思,好似另有所指。
“道友此言何意?”白狼山主整個一怔,心中滿是疑惑。
“青山兄,你我親如兄弟,你我之間的關係我就不多說了,但是一些不知根底的家夥,今後你可切勿再領到我這裏來,若不然,我不給你麵子直接弄死他的話,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說話的同時,白狼山主的麵色也陰沉了下來。
不滿的瞪了劉青山一眼,白狼山主冷冷的哼了一聲。
“狼兄,你在這山巔閉關,這白狼山上可是發生了大事,你莫非真的一無所知?”撇了撇嘴,劉青山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什麼大事?”白狼山主麵上滿是狐疑,不解望著劉青山,詢問道。
“我家主人今天搶了別人一顆築基丹,在路上又無意中收了頭白狼為坐騎,狼兄,你這白狼山上,好東西倒真是不少!”劉青山一陣大笑。
“是你們!竟然是你們!”白狼山主氣急敗壞,一聲怒吼。
劉青山卻是趁著白狼山主驚愕的瞬間,一指他腳下的地麵,堅實的地麵瞬間化為泥沼,令的白狼山主的大半個身子,陷入到泥沼之內。
“這就是兄弟啊!劉青山,算我看錯了你!”白狼山主痛心疾首,他一聲怒吼,整個人竟然硬生生的自那泥沼之中拔地而起。
“狼兄,兄弟本就是用來出賣的,兄弟的性命,又哪比的上自己的性命重要,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句老話莫非你沒聽說過?”劉青山聳了聳肩,不屑的笑了笑:“人家夫妻在大難來時都會各自飛,難不成你覺得兄弟之間,比夫妻之間還要親近?”
“劉青山,還我築基丹,還我禦獸環,若不然的話,你們今日都得死在這裏!”白狼山主雙目赤紅,好似要噬人一般,死死的盯著劉青山與錢遜兩人。
“狼兄,大話人人會說,你要真能做到,才能算是你的本事!”劉青山不屑的撇了撇嘴。
雖然失去了最大依仗,不過白狼山主一身實力卻依舊不可小瞧,劉青山占了偷襲的優勢,但是在他的泥沼之下,白狼山主卻依舊能夠毫發無損,全身而退。
劉青山倒是有自知之明,他清楚的知道以他的實力,若是繼續與白狼山主鬥下去,根本就占不到任何便宜,更不用說,還會耽誤不少的時間。
“錢兄,看樣子,還得你出馬才行!”轉過頭去,劉青山衝著錢遜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青靈鏡在手,隻要白狼山主未踏入築基,錢遜單身一人,便有十足的把握將其成功斬殺。
劉青山跟隨錢遜一起來這山巔,無非是想爭功而已,禹寒手中雖有兩顆築基丹,但是築基丹這東西,並非使用便一定能夠讓人成功築基,劉青山不過剛剛投靠禹寒而已,若是他寸功未立,說不定這兩顆築基丹,他一顆都無法到手。
劉青山的心思,錢遜很清楚,正是因為如此,在劉青山暴起襲擊白狼山主之時,錢遜才會選擇作壁上觀。
“劉青山,我早就說過,與這白狼山主說什麼廢話,直接上來殺了便是!”錢遜笑了笑,他手掌一翻,青靈鏡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一件珍貴的至寶,隻有經常使用,才是它價值的最大體現,若是一直將其當做底牌藏著掖著,生怕被人知曉,說不定至死之時,都找不到使用這件至寶的機會。
白狼山主的實力不可小視,僅憑自身實力,錢遜也沒有任何把握可以斬殺的了眼前的白狼山主,鑒於此點,錢遜是二話不說,直接將至寶青靈鏡祭了出來。
“劉青山,仗著一件法器,你們以為就能將我斬殺嗎?你們太天真了,你們也太小看我了,我早就說過,不交出自我這裏搶走的築基丹與禦獸環,今日你們兩個全部都得死在這裏,我白狼山主向來言出必行,就算我必死無疑,在臨死之前,我必定拉著你們兩人給我陪葬!”一絲陰狠浮現在白狼山主的麵上,他手往懷裏一摸,當他的手掌再度出現之時,他手中之上已經多了一顆散發著濃鬱青光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