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禹寒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若是你們願意留在我這白狼山上,那麼一切好說,除了讓我在你們身體之中種下一個小小印記這點小事以外,其餘任何事情我都不會限製你們!”禹寒依舊在笑,但是不知怎的,禹寒的微笑,卻帶給林若風王林幾人一股無盡的寒意。
“當然,若是你們執意要就此離去的話,那我隻能送你們一程,讓你們去與那白狼山主好好敘敘舊!”頓了頓,禹寒繼續說道,不過此刻,禹寒麵上的微笑卻已經全部收斂,整個人好似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好大的口氣,道友,看來你這是要強留下我們幾個了?我們之前對你客氣,僅僅隻是給你們青華宗麵子而已,不要以為我真怕了你們幾個,老虎不發威,你不要以為我們是病貓!”林若風一聲冷笑。
“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在我麵前如此叫囂了!年輕人,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已經惹怒我了,既然我們與你們幾人這一戰已經在所難免,今日就讓你先埋骨如此!”王林更是直接一聲怒喝,他雙手往虛空一抓,紅芒乍現,一個巨大的火球在他身前瞬間凝聚成型。
“小子,青靈鏡並未在你的手中,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前麵囂張,我橫行靖州之時,估計你媽都還在吃奶,想要強行留下我們幾人,手底下見見真章再說!”一名散修大袖一揮,無數密密麻麻的利刃憑空出現在虛空之中,向禹寒激射而去。
一瞬之間,林若風王林四人全部發動攻勢,直向依舊坐在太師椅上的禹寒殺去。
火球,金刃,巨木……好幾種攻擊方式,綿綿密密,幾乎將禹寒周圍十丈區域徹底覆蓋。
林若風王林四人,不虧為多年好友,他們各種術法的攻勢,配合的緊密無間,被術法籠罩的那片區域,此刻若是潑一盆水下去,估計中途就被各種攻擊蒸發成虛無,都很難真正落到地上。
禹寒依舊坐在太師椅之上,好似全無戒備的樣子,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林若風王林幾人,才會選擇在這一時刻發動攻勢,想要打禹寒一個措手不及。
麵對如此密集的攻勢,禹寒已經是避無可避,更不要說他坐在椅子之上,反應本就不是很敏銳。
“這人啊,總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既然敢單槍匹馬踏入你們這別院之中,你們以為,你們這點本事真能傷的了我!”禹寒眯著眼睛,不屑的笑了笑。
“驅散!”輕輕一掌,禹寒拍在他麵前的虛空。
道修的術法攻擊,本就是以自身煉化而成的靈力,來引動天地之氣而展開的一種攻擊方式。
未踏入先天之前,禹寒麵對這種術法攻擊,要麼選擇避開,要麼選擇硬抗,但是在禹寒踏上先天之後,情形卻已經完全不同。
周圍虛空之中的天地靈氣,全都在禹寒的感應之中,禹寒根本就不去管那些火球金刃,他那一掌,直接攻擊這些術法的源頭,將這方圓十丈之內的所有天地靈氣驅散的幹幹淨淨。
天地靈氣無所不在,無處不是,想要驅散天地間的所有靈氣,那根本就不現實,就算是禹寒的實力在強橫十倍百倍,也根本就不可能做到這點,能夠將這十丈地域中的靈氣暫時驅離,這已經是禹寒所能做到的極限。
“這怎麼可能?”禹寒這一掌拍出,林若風王林等人卻是懵了。
無論是禹寒避開自己等人的術法,還是硬抗這些聲勢駭人的術法,林若風王林等人都能夠理解,但是禹寒一掌拍出,他們攻向禹寒的所有術法卻突然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種情形實在太過於詭異,林若風王林幾人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其中的緣由。
“先天便是先天,與紫府境武者相比,果然不知道強橫了多少倍!”對於自己這一掌的威力,禹寒滿意的點了點頭。
能夠直接驅散林若風王林等人的術法,這代表著禹寒在踏入先天之後,築基境之下的道修,已經對他產生不了任何威脅。
“臣服還是毀滅?林若風,王林,我給你們幾人一炷香時間來考慮,話我隻會說這一遍,你們自己考慮清楚!”禹寒的目光掃了掃不遠處依舊在驚愕之中的幾人,冷冷的說道。
“小子,不知道你有什麼依仗?可以令的我們幾人的術法消散於無形,不過你以為如此便能震懾我等,那你就錯了,老子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要多,想要我就此臣服你,你想都不要想,或許我打不過你,但是我要走,卻沒有人可以阻的住我!”大笑聲中,林若風幾人之中一位不知名的散修,他身子往地上一蹲,整個人竟然就這樣一頭鑽進堅實的地麵之中。
“遁地術?白狼山這堅硬的岩石都能遁入,這門術法倒的確有些過人之處,難怪有自信可以自我麵前逃脫!”麵對這位散修的逃之夭夭,禹寒略微怔了怔。
“遁地術雖然不錯,隻可惜你修煉的還不到家,想要自我手中逃脫,你這點實力依舊不夠!”一聲冷笑,坐在太師椅上的禹寒突然失去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