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一別數日,師姐非常掛念,不知道你近況如何?快跟我說說!”剛剛坐下,白梔便急切的詢問道。
“師姐。”禹寒輕輕叫了一聲,然後就將自己與白梔分別後如何被奸徒暗算,身負重傷,靈雀請來教習相救,自己如何養傷等等的事情向她詳細的訴說了一遍。
白梔聽著,臉上忽而焦慮,忽而傷心的啜泣,忽而又高興的笑顏如花。
“師姐!”訴說完了自己的經曆,禹寒又問起了白梔別後的情況。
白梔充滿陽光的麵頰上突然籠罩上了一絲陰霾,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我倒沒什麼,每天就是跟著教習修習練功,每天到這裏的溫池沐浴。”
說著,白梔的白皙麵頰上又掠過了一抹紅霞,略頓了頓,接著說道:“我來此沐浴的目的不是來淨身,而是來吸收溫池中的靈陽之氣。溫池得天地之精華,水中蘊含了源源不斷,取之不盡的靈陽之氣,對我功法的進展大有裨益。所以,教習每天叫我到此沐浴一個時辰。以增加靈力,提高武道。”
“那師姐為何歎息?為何麵現憂鬱之色?”細心的禹寒從白梔臉上細微的變化讀出了一絲異樣,追問道。
白梔抬頭望了望禹寒關切的目光,然後又將目光望向了溫池,緩緩的說道:“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前幾日,那個該死的申通不知道如何打聽到了我在此修習,領來了他的大師兄,名叫什麼霹火雷慕輕狂的,來問我你的住處,而且還要找我算賬,並且動手動腳,還說了一些汙言穢語。我無奈之下與慕輕狂交手,沒想到這個人的武道已達虎嘯境,我不是他的對手。正當我身處危急之時,我的教習靜雲師太趕到,一掌震退慕輕狂,救了我。從慕輕狂走時的目光,我看出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還好,自從那次以後,攝於靜雲師太之威,他再也未進翠竹林。可我還是有些心神不寧,我擔心他會找到你,去找你的麻煩。”
“呃!還是申通這個畜生在做怪,不過,不管他是霹火雷,還是什麼慕輕狂,我無所畏懼,隻是師姐你千萬要小心!”禹寒雙目滿含牽掛的說道。
白梔螓首微頷,輕聲說道:“放心吧師弟,隻要我不出翠竹林,這裏有靜雲師太,他不敢再來此造次。隻是你以後不要輕易來此,以免遇到那兩個畜生。”
“放心吧,師姐,我沒事的。”禹寒笑了笑說道。然後,從身上取下背包,從裏麵取出兩顆獨角劍齒霸淩虎的靈核,遞到白梔的手裏說道:“師姐,我在來的路上遇到兩隻獨角劍齒霸淩虎,這是我從它們身上取下的靈核,特意送給師姐。”
“謝謝師弟!”白梔感激的接過了靈核。
這時,在四周盤旋飛舞的靈雀飛了過來,饞涎欲滴的望著靈核,不停地鳴叫。
“師姐你不知道,這個小東西饞得很,每次得到靈核它都跟我索要,這次也是,我說送給你,不給它吃,它老大的不高興。”禹寒指著靈雀笑著對白梔說道。
白梔也望著靈雀,說道:“它太可愛了,那天它初次來到這裏,我又驚訝又高興,沒想到它竟然能找到這兒,能找到我!它跟著我玩耍了大半天才回去,高興的我笑到了半夜。”
“是!它太可愛了,而且是我的左膀右臂,還幾次在我最危急的時刻救了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梔微微頷首,將一顆靈核放在手心裏,向靈雀伸出手,微笑著呼喚著靈雀,“靈雀,來!吃了它,這顆給你了。”
靈雀興奮的飛落在白梔的手掌上,向白梔鳴叫了兩聲,仿佛在向她表示謝意。然後,低頭將靈核啄在口裏,然後騰身而起,在空中盤旋了一圈兒,落在涼亭內的橫梁之上,慢慢的將靈核吞入腹中,滿意的鳴叫著,叫聲清脆而嘹亮。
白梔望著靈雀,臉上寫滿了快樂迷人的笑。
坐在一旁的禹寒望著白梔,陷入了深深的癡迷與陶醉。
白梔發現了他的目光,一絲羞赫湧上了麵頰。目光飄忽,慌不擇言的說道:“師弟,這顆靈核我回去再吃吧!”
禹寒雙目凝視著她說道:“不!師姐,我要看著你吃下去。”
白梔沒有言語,輕輕將靈核放入了口裏,心中湧上了一絲溫馨的甜蜜…… 午餐很簡單,一素一葷,一個湯,還有幾個香噴噴的餑餑類的幹糧。
吃過午餐,兩人來到白梔的閨房。
來到女孩家住的閨房,禹寒感到特別的新奇,不住地四處張望。一間小小的竹屋裏擺設非常簡單,迎門一張竹桌,上麵擺著一些女孩的日用品,桌前放著一張竹椅。靠牆是一張小竹床,紗帳掀起,掛在兩隻竹鉤上,雪白的床單上擺放著整齊的被褥。床上方竹牆上掛著那口碧水流光劍,劍匣考究,劍穗豔麗。靠窗是一個竹製書桌,上麵整齊的碼放著一些書籍和一根插著蠟燭的燭台,窗台上擺放著一盆盛開著的雪白色素雅的蘭花,散發著一股淡雅的芳香,牆角一個竹製盆架上放著淨麵的銅盆和一些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