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搶人(1 / 2)

“唉!”老者又長歎一聲,說道:“好吧!既然你非問不可,那我就告訴你。聽我勸,聽完了以後趁早離開這是非之地。”

禹寒點了點頭,對老者說道:“那好,請老人家快快講來。”

老者將頭顱向禹寒近前湊了湊,便滔滔不絕地向禹寒講起了事情的由來。

原來,這個迎親的新郎官就是龍州郡的郡王公孫謀之子少郡王公孫敖,此人是公孫郡王的獨生子,自幼便將他當做掌上明珠,備受寵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嬌生慣養。長大後仍然是每天過著花天酒地,奢靡**的生活。後來,公孫謀在別人的勸導下,將他送到了須彌山老隱士上天攬月穿雲叟司夜冥的門下修習武道玄功。司夜冥教徒嚴謹,門規苛刻。開始,這個紈絝子弟不聽教誨,屢次受到重罰。

公孫謀也是望子成龍,狠下心來不聞不問,任司夜冥嚴教,最後終於馴服了這頭嬌慣成性的寵馬。從此以後,他便專心修煉,不再有非分之想。

日久,司夜冥看出,公孫敖竟然是一個修煉武道的天才,再深奧的功法一點即透,而且進展神速,幾年的勤修苦練武道便已達到了流光境高級。隻是出師後公孫敖回到龍州,逐漸又恢複了紈絝子弟的本來麵目,搶男霸女,無惡不做。他每當聽到哪裏有美女,便抬著花轎吹吹打打去迎娶。百姓們懼怕他家的權勢,隻得忍氣吞聲,默默忍受,稍有不服,便被毆打折磨而死。就這樣,他月月換新婦,日日做新郎,家裏妻妾成群,有名有姓者數以千記。

“這不!”老者說道這裏,用手指著花轎說道:“這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兒又被搶來了。唉!作孽啊!”

老者說完,歎息著搖頭而去。

禹寒聞言頓時怒火中燒,雙目噴火,舉目向花轎望去。此時,花轎已然從他們的麵前走了過去。新郎不經意間回了一下頭。

當這個人的形象一下落入了禹寒的眼內,禹寒大吃一驚。

“嗯?難道是他!”

……

公孫敖一邊向前走著,一邊不停地回頭望向燕虹霓。

燕虹霓發現了那兩道淫邪的目光,她厭惡的轉過身去。

禹寒望著公孫敖,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片刻之後,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的想法。但是,時隔太久,少年的變化會很大,他亦沒有十成的把握。

迎親的隊伍在人們的一片低沉的咒罵聲中走過,大街上又恢複了繁華熱鬧的景象。人們叫買叫賣,討價還價,熙熙攘攘,嘈雜不堪。

禹寒和燕虹霓、歐陽洪烈走到一家客棧門前。隻見客棧的門樓是用青磚砌成,非常的高大素雅。門楣上方懸掛著一個白底黑字的橫匾,上書:雅居客棧。大門左右懸掛著一副對聯。上聯是:笑迎八方雅賓豪客,下聯配:喜接四海農士商官。橫批:光臨貴客

客棧的大門敞開著,客棧的夥計在門前滿麵陪笑的迎接著住店的客人。

這時,客棧的夥計抬頭見對麵走來了兩匹駿馬,馬上端坐著三個少男少女。立刻,他的臉上堆滿了笑紋,幾步走到三人馬前,笑容可掬的問道:“三位客官是否住店?”

“不錯!可有客房?”禹寒問道。

“不瞞客官說,我們這裏因為要開比武大會,來的人特別多,城裏的客棧都幾乎爆滿。我們客棧就隻剩下一個雅靜的小院和一間單人客房,恐怕您再晚來一會兒就真的沒有空房了。”客棧夥計說道。

禹寒聞聽,笑道:“那好,那小院和客房我們全包了。”

“太好了客官,您們就請進院吧!”夥計興奮的大聲說道。

禹寒和燕虹霓歐陽洪烈翻身下馬,將韁繩交給夥計,然後走進了院子。迎門一座巨大的影壁上畫著高山碧水,叢林飛瀑,小舟亭台,大氣壯闊又不乏細膩飄逸的美。影壁前種植著美麗的花草,一座假山聳立在花草叢中。繞過影壁,寬闊院子裏,地上鋪著平整的石板,周圍是雅致整齊的客房。有些客房的屋門敞開著,可以看到裏麵的房客大多都是身穿勁裝,腰懸刀劍的武士,庭院裏也有些武士打扮的房客在院中走來走去。一個夥計引領著歐陽洪烈去了客房。另一個夥計牽馬去了馬廄,禹寒和燕虹霓跟隨著另一個夥計走過一處漂亮的月亮門,來到了後院。後院分為了幾處單獨的小院,夥計將他們領到一處小院前,一個拱形的小門出現在他們麵前。黑漆小門緊閉著,夥計推開門,走進了院裏,禹寒和燕虹霓緊緊跟了進去。

小院非常雅致,一條蜿蜒曲折的鵝卵石路兩側種滿了花草。走過小院,前麵是一棟素雅的碧瓦青磚,白灰勾縫的二層小樓。走進屋門,是一間寬大的客廳,茶幾木椅,壁畫,盆景,應有盡有。順著樓梯拾級而上,是一處潔淨素雅的臥室,雕花木床,紗帳錦被。靠窗一張書桌,上麵排列著一些書籍和文房四寶,這是供那些文人雅士閑暇閱讀潑墨所用。一張黑漆木椅靜靜的守候在桌前,等待著主人的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