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慷慨激昂的演說過後,公孫謀大手一揮,高聲喊道:“下麵本王宣布,龍州郡比武大會現在開始!”
刹那間,演武場上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許多少年武士情緒高漲,躍躍欲試。
公孫謀演講完畢,重新端坐在豪華大椅子,端起茶盞,慢慢品起了香茗。
潘子威見公孫謀已然落座,便又敲了幾下銅鑼,邁步來到台前。大聲說道:“下麵我宣布規則!
第一、比武隻許二人對搏,不可群毆。
第二、比武勝利者即為擂主,任何人都可以向他挑戰。但擂主最多隻能接受五次挑戰,連戰五場,如果五場全勝,便被視為強者,可以自由選擇自己喜歡的衙門或選擇入伍加入軍隊封賞軍職。也可以繼續參加比武,爭奪最後的武者之冠,獨享榮耀,並可得重金封賞,加封武狀元!
第三、也可以點名挑戰其他的武士,如果以前有仇怨,也可以定下約定,進行生死戰,上最高的那座生死擂,進行生死搏殺,無論生死,各安天命,打死人者無罪!
會期為十日,最後一日宣布結果,當封則封,當獎則獎。得武狀元者有郡王親自加冕,頒發獎金,封官進爵!
少年武士們,高官厚祿在等著你們,無上的榮耀在向你們招手,施展出你們的絕藝,快來爭取吧!下麵比武正式開始!”
潘子威說完,轉身雙腿一飄,便落在了看台之上,坐在木椅上,雙目凝視著擂台。
潘子威剛剛離開擂台,便有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高個少年武士飛身躍上了擂台,向台下的少年武士們揮了揮手,大聲喊道:“呔!我乃銅山武院的的弟子韓大鵬,有跟我比試的嗎?”
“鳳城武院李鐵剛來也!我跟你打!”
擂台下傳來一聲高亢響亮的大喊,紫光一閃,一個身穿紫衣的少年落在了韓大鵬的身前。
韓大鵬看了他一眼,二話沒說,驟然釋放出武靈,一隻展翅欲飛的雄鷹虛影振翅抖翎,雙目放射著陰森森的精光。韓大鵬飛身一掠,跳上前去,揮拳便打。
李鐵剛毫不示弱,亦釋放出一頭凶惡的黑豹虛影,張牙舞爪,撲向雄鷹。二人立刻化作兩條幻影,瘋狂的搏殺在一起。
禹寒雙目注視著擂台上的兩個人,發現他們的境界雖然隻是流光境低級,但身法如電,拳如流星,功法紮實,進退自如。他們亦可稱為天才,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台下的人們掌聲如雷,讚聲不絕。
韓大鵬和李鐵剛呼喝縱橫,激戰正酣。
“淩師兄,你看他們誰的武道高些?”站在禹寒身旁的歐陽洪烈望著擂台上的兩人向他問道。
禹寒沉吟了一下,說道:“他們的功法境界相當,武道應該在伯仲之間,但我看李鐵剛穩紮穩打,拳重力沉,要勝韓大鵬一籌。”
話音未落,忽聽台上傳來一聲大喝:“你下去吧!”
“嘭!”
隨著一聲悶響,一個少年大叫一聲,從擂台上摔落下來。
眾人舉目望去,正是韓大鵬。他從地上翻身爬起,滿麵羞慚的鑽入了人群。
“淩師兄,果然好眼光!”歐陽洪烈向禹寒挑起拇指,讚道。
禹寒謙虛的笑了笑,繼續舉目向擂台上望去。
一戰獲勝,李鐵剛頓時精神百倍,揮舞著手臂,大聲向擂台下的少年武士們喊道:“呔!還有哪位師兄上台賜教!”
話音未落,台下突然掠起一道黑影,如一隻騰飛的大鳥兒霍然飄落在李鐵剛的麵前……
李鐵剛被籠罩在這個妖豔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重的脂粉香氣熏得幾乎窒息,他用一隻手捂著口鼻,對來人說道:“姑娘,請你下去!我不想跟女人打。”
然而,當李鐵剛聽到此人隨後說出的話語,頓時張口欲嘔,一大口的鮮血幾乎噴射出來。
隻聽那人嗲聲嗲氣的說道:“我呸!誰是女人啊?你難道連雌雄都不分嗎?人家是一個純爺們!”
“嘩!”
台下的人們聞言霎時傳出一陣轟然大笑,一個個對這個不男不女娘娘腔的人嗤之以鼻。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人家就好這打扮,犯法了嗎?愛你們什麼事?討厭!”
台上不男不女的那人聽到人們的哄笑,頓時麵現不悅,翻白著眼睛,故作嬌嗔的說道。他越如此,台下人們的笑聲不減反增,而且,夾帶著一聲聲鄙夷的咒罵。
“什麼玩意?不男不女,變態!”
“我特麼還以為是一個大美女呢!原來是這樣一個假貨色!”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世上竟有如此變態的人,真是匪夷所思。”
“是啊!不知道這小子還有沒有男根,是不是自宮了啊!”
“哼!說不定一生下來就是個二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