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都會窺探靈魂的神通者來了,你就隻能成為一個廢人了。”流火君實在是氣憤。
禹寒站出來問道:“那人大概多久能到?”
“可能還需要一天。”流火君見是禹寒,他恢複了威嚴之色。
禹寒道:“若是等那人來了,他們都不知道轉移了多少個據點。我卻有一計,可以讓敵人自動送上門來。”
流火君看著禹寒問道:“什麼計策?若是你這次將太子給救回來了,我上奏天君,向太玄宗對你們致以謝意。”
“今天晚上我們就將斬殺此女子的消息發出去。魔宗弟子全部都被困在首府之中,聽聞了這個消息一定會有人來,我們可以將他們拿下,找出太子藏在哪裏的線索。”禹寒知道這個計策是有隱患的,因為魔宗弟子不會在乎其他人死活,隻會在意自己的死活。
但也有時候,知道死比活著難受,他們才不敢把魔宗的任何事情透露出去。
流火君了解魔宗弟子,皺眉道:“若是他們不來又如何?”
禹寒道:“到時候,我們帶一個死刑犯做備用,把這個魔宗弟子的氣息全部挪移到備用死刑犯身上,若是人沒有來,我們直接斬殺了那個死刑犯就是。”
“這樣還是有好處,魔宗最厲害的便是蠱惑人心,我們斬殺一次,那就會讓百姓反思,不是會那麼容易被魔宗給蠱惑。”禹寒將計策都說了出來。
亮相斬殺這一招很老套了,他也不知道到時候人來不來,但是亮相,斬殺了此人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非常有好處的,他想這個流火君會答應的,時間不等人,流火君他等不起。
“好,這個事情,就這麼辦,你們去可以去休息了。”流火君對禹寒他們道。
“好,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禹寒帶著周雯走出了房間。
這時候流火君才看向了旁邊一個幕僚,問道:“此人的計策怎麼樣?”
幕僚回答:“略顯老套,但效果明顯。”
流火君點了點頭,他問道:“你覺得此子如何?我怎麼總感覺此人非常不凡。”
幕僚點頭道:“屬下也有這個感覺。他直接斬殺了一個天元九境接近五府境的人物,實力已然不俗。可他本身的境界才天元五境。”
流火君點頭:“希望明天能夠找出線索,若是被魔宗脅迫了天君,我難辭其咎。”
禹寒他們走出了牢房,回到了客棧,兩人可不會厚著臉皮去這個流火君府上再叨擾。
進入房間,突然禹寒一掌打在了周雯的背上,周雯都沒有反應過來,一口黑血噴出。
她喝道:“禹寒你幹什麼?”
禹寒冷冷的道:“別動,我給把身體中的魔氣逼出來,你已經中招了。”
“什麼?”周雯怎麼會相信自己中招了。
“若是平時的你根本就不可能將那個魔宗弟子給放走,已經有人迷亂了你的心智,再不及時製止,你很有可能走火入魔。”
“別動。”禹寒找到了魔氣根源,一股霸道的真氣,穿入了其中,直接將其全部給裹帶著,完全拉了出來。
周雯一下子仿佛被抽去了精氣神,整個人萎靡不振,魔氣幻化成為了一隻惡鬼撲向了禹寒,可禹寒根本就沒有將其放在眼中,隨手拍散。
他接住了昏昏欲睡的周雯,搖了搖頭,這個周雯也是這麼輕易的就中招了。
魔宗弟子的術法神通千奇百怪,又豈是那麼好相處的,不預防被吃幹抹淨了都不知道。
剛才她放走了那個要被封印之人時,禹寒就在懷疑了,等他問殺不殺那個魔宗女弟子的時候,她猶豫了,禹寒就知道周雯肯定中招了。
看著在懷中已經熟睡了的人兒,禹寒心情很複雜。
禹寒和周雯混在了其中,沒有人會發現他們有所不同。
周雯從昨天的狀態之中驚醒了過來,再也不敢把這次任務當成玩鬧來看待了,她很快的調整了狀態,以最好的狀態去迎接接下來的戰鬥。
她越來越覺得禹寒就如同一個迷一樣的男子,她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透禹寒,她已經找了許多人了解他,自以為很了解,才發現不過是冰山一角。
禹寒看著大街兩邊的看著魔宗弟子,大多數都是帶著厭惡之情,甚至有人丟臭雞蛋丟臭菜葉,大多數對於魔宗還是持唾棄的態度。
禹寒看著這一切,搖了搖頭,這樣的人在魔宗弟子麵前不堪一擊,被輕輕一誘惑,很有可以為別人跑前跑後,還自以為找到了真主。
終於到了刑場,已經有很多人聚集在了,不僅僅是流火君的人馬,有普通百姓,還要一些來曆不明的人。
監斬之人,正是流火君的幕僚,其自然有一股穩如泰山的氣勢,用這樣沉著的人來監斬,可以看出流火君是相當重視的。
禹寒和周雯莫名其妙被安排成為了劊子手。
周雯傳音給禹寒道:“這是怎麼回事?”
禹寒傳音回道:“有人算計了我們,但是我們這才到流火郡,根本就沒有動其他人,也沒有惹到人,出現這個情況,讓我都挺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