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咱們這樣想,可萬一他不接受咱們的好意怎麼辦?”
“以誠相待,總會有好結果的,上次父親跟人賭鬥身負重傷,昏迷不醒,洪門全由我一人撐著。過兩日就是跟對方的第二場賭鬥,如果再找不到人,我們洪門就要讓出一半的地盤給對方,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劉天寒眉頭緊鎖,愁緒滿麵。
“少門主,我明白了,您找那小子就是看重了他的實力,想讓他幫咱們賭鬥對不對?”
“不錯!此人的實力超強,剛才你也看到了,二十幾人在他手裏根本占不到絲毫的便宜,如果他能幫咱們賭鬥這一局,穩贏!”
說著話的劉天寒臉上露出些許的希冀之色。
“這小子實力的確很強,可是我聽說對方派來的賭鬥的角色是一名地下泰拳高手,是一名亡命之徒,他真的能贏對方嗎?”
一側,手下帶著幾分憂慮之色。
“就算是輸,也不會輸的太難看吧?再說,如今我們還有其他退路嗎,隻能想辦法讓他答應了。”
歎了口氣,劉天寒咬了咬牙,“如果這次真能請動這位兄弟,隻要賭鬥贏了,相信父親也會盡釋前嫌,放下對他的過節吧?”
“門主那邊好說,就怕那小子不理會咱們,就不好辦了。”
說著話的手下一臉的愁容。
“隻能希望他不要這麼不近人情吧,走吧。”
歎息一聲,劉天寒看了一眼楊洛和許墨晗離去的方向,隻能是轉身帶人離去。
幾百米之外
“楊洛,你真跟那劉鼎天有過節啊?”
先前越南佬幾十號人攔住去路並未對許墨晗造成太大的衝擊,此刻的她反倒是對於後麵幫了他們的劉天寒一幹人升起了好奇心。
尤其是楊洛走之前說的那一番話。
別說那劉天寒了,就算是她都覺得有些蠻尷尬的。
楊洛這家夥一點不給別人情麵,直接這樣說出來,那劉天寒的臉色僵在那裏的神情她現在還能回想起來。
估計誰都不會想到在那個時候,楊洛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吧?
“我沒有,不過我有位大哥跟他有過過節,不過也算不得什麼大的過節。”
楊洛笑了笑解釋道。
“什麼過節啊?看樣子,那劉天寒好像想找你幫忙。”
許墨晗畢竟在警局曆練了兩三年,眼色卻還是練就的可以。
“我大哥當初把這劉天寒的老爹給揍了一頓,而且還把洪門的人都揍了一頓。”
楊洛笑了笑解釋道。
前世的時候,楊洛在巴黎曾經駐紮過一段時間。
洪門中幾個不怎麼長眼的小子找茬,被他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結果這劉鼎天是個護犢子的主兒,不管誰對誰錯,上來就想教訓他,結果可想而知。
劉鼎天詠春雖然有些水平,結果還是被楊洛給揍趴下了,連同著跟他一起來的所有人都被他幹翻在地。
從那之後,兩人便算是結下了梁子。
隻是連楊洛自己都沒想到,多年之後,竟然在這夜晚碰上了劉鼎天的兒子。
相比於劉鼎天那一股蠻不講理的橫勁兒,這兒子卻是要客氣許多。
“啊?把人家老爹跟全洪門的人都揍了,這還是小事兒?你那大哥也太牛了吧?”
一旁,葉婷婷也是傻眼了。
揍了人家老爹連帶著全幫的人,這還叫做小過節,簡直了。
“這事情不能怪我那位大哥,是劉鼎天他們的錯。”
楊洛尷尬的一笑,將這事情跟二女說了一下。
“原來如此,那這劉鼎天也太剛愎自用了吧?明明是自己手下的錯誤,幹嘛不分青紅皂白啊?”
一向好打抱不平的葉婷婷此刻已經調轉了槍口,批評起劉鼎天起來。
“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這就他的為人,亦或許這是他作為門主必須維護手下兄弟吧。不管怎樣,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跟咱們沒半毛錢的關係。”
“哎呀,逛了一天街好累啊,趕緊回去衝個早休息,明日還有明日的事情呢。”
伸了個懶腰,楊洛壓根就沒把今日的事情放在心上。
幾分鍾之後,三人走回了酒店。
等到三人上樓進入打開房門。
葉婷婷和許墨晗倆人所購的物品已經將房間的一個角落全部堆滿。
看的兩女都有些瞠目結舌。
“這些真是我們買的東西?”
葉婷婷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許墨晗,又看了一眼楊洛。
“你以為呢!買的時候感覺不出來,銀行卡一劃,爽的很,現在知道自己的戰績有多輝煌了吧?”
白了這後知後覺的丫頭一眼,“你們自己收拾吧,我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