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說你們什麼好呢?動哪個女人不好,偏偏要動跟楊洛有關的女人,簡直是壽星喝藥嫌命長了。”
“赫斯特,你最好祈禱你父親有能力將你救走,不然的話,你會死的很慘!”
“至於你。”
冷眼說話的劉天寒又看了一眼旁邊瑟瑟發動的聶榮成。
“你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你觸及了他的底線。”
“都帶走吧。”
說完話,後者直接轉身走出了大廳,跟隨而來的幾名洪門的手下,則是將赫斯特以及聶榮成猶如提死狗一般的提了出去。
一直到走出莊園外,劉天寒的臉色都是陰沉著的,緊繃著沒有片刻的放鬆。
一路上,幾百米的距離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十具屍體,無一例外全部是被一擊致命。
要麼是脖頸處一道血線,要麼就是胸口凹陷下去七竅流血而死。
一灘灘血跡在屍體前,看的人有些觸目驚心。
帶出來的赫斯特和聶榮成在看到這些死去屍體時候那死不瞑目的神情的時候,直接嚇得尿了褲子。
“天寒。”
“楊兄!”
莊園外,車前,楊洛橫抱著顏玉並未離去。
“這裏的屍體幫我處理幹淨,另外幫我調去一份有關赫斯特和他父親的關係網,我有用。”
“楊兄你要幹什麼?”
劉天寒心頭一凜,暗道恐怕有事情要發生。
“華夏有句古話你應該聽過,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既然這赫斯特是這種敗類,估計他父親也好不到哪裏去。與其讓人家找上門來,倒不如我直接殺上門去。”
說話間,楊洛全身氣勢瞬間暴漲,周身籠罩一股濃烈的殺氣。
“楊兄,這件事情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赫斯特家族在歐洲都很有權勢,硬碰硬的話,未必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顏小姐也沒什麼事情。”
劉天寒勸說道。
作為洪門的少門主,他對於赫斯特家族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後者在整個歐洲尤其是西歐地區影響力不小,各國政要和商界都有不少的人脈。
這一次赫斯特栽在楊洛手裏,雖說對方理虧。
可真要碰撞起來,楊洛未必能夠占便宜。
楊洛把聶榮成如何,他不會去管,畢竟這貨就是個人渣,不入流的角色。
可是赫斯特他卻不得不考慮一下。
楊洛如今是洪門的座上賓,而赫斯特的家族和洪門也有一定生意往來,犯不著把仇怨結死了。
“她沒事,是因為我去的及時,並不是這雜碎心生善念要放了顏玉。一句話,做還是不做!”
陰沉著臉的楊洛冷聲問道,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口吻。
“給我半天的時間!”
劉天寒心頭咯噔一下,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便是答應下來。
“你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我不喜歡跟優柔寡斷的人合作!”
說完,楊洛懷抱著顏玉轉身走向了第一輛車,然後啟動車子直接離開。
而在楊洛走後,劉天寒則是長呼了一口氣,直接靠在了旁邊的車前,順了幾口氣才順過來。
剛才的一瞬間,他仿佛自己被楊洛完全禁錮住了一般,整個人站在哪裏竟是動都動彈不得的樣子。
隻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心頭發顫不已。
劉天寒明白了一點,自己跟楊洛並非完全的對等關係。
說句不好聽的,自己隻不過是一個跟他有合作關係的打工者而已。
洪門的生死被其攥在手中,如果他想的話,可以完全扶植另外一幫勢力。
隻是先前因為自己的誠意,後者站在了自己一側。
剛才的問話則更是直接決定將來洪門的走向。
如果自己選擇了拒絕,強保赫斯特的話,相信楊洛會毫不猶豫的拋棄自己,拋棄整個洪門。
“想不到一瞬間的功夫,我差點將洪門推向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把人帶上車,帶去洪門總部,先關押起來。”
對手下吩咐了一聲,劉天寒不敢停留,馬不停蹄的上車,一連打了幾個電話,便是往回趕去。
他許諾了半日的時間幫楊洛搞清楚赫斯特和他家族的關係網,就必須做到。
如果他想要爭取楊洛更多的信任,就必須做到這一點。
一小時之後
楊洛三人居住的酒店內
顏玉躺在床|上,雙眼有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原本俏麗的容顏,此刻顯得黯然失色。
床前,許墨晗和葉婷婷苦口婆心的勸說了半個多小時,可是床|上的顏玉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顏老師,人這一生總是要經曆一些波折的,也隻有這樣方能顯得我們人生的波瀾壯闊。這次事情我知道對你打擊不小,可你還是要堅強一些。”
“你還有父母,還有親人,還有朋友。他們關心你,愛護你,都不希望你因為這件事情而傷心下去。你要好好的,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