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情哀怨了,她還沒動手呢,怎麼就來了救兵呢?原蕭出現的時刻也太不應景了。
“蕭先生……”但是化到嘴邊,顧小情卻沒節操地笑了笑。
“這是怎麼了?”原蕭看了看宮如雪,又看了看顧小情,隨口問道。
沒等顧小情回答,原蕭已經將手中的一大塑料袋的吃的放在了吧台上,裏麵有兩隻大大的飯盒,想必原蕭一定將餐盒塞得滿滿的,旁邊雜七雜八地還放了些小零食。
原本顧小情的注意力還集中在要不要喝了宮如雪的那瓶酒,而現在,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這些下酒菜上了。
“你們倆?”顧小情指著塑料袋裏的好吃的,問。
“如雪每天要忙店裏的事情,沒時間自己做飯吃,我就帶了些給她。”原蕭說得很坦然。
我就帶了些給她……
帶了些給她……
給她……
顧小情怎麼聞到了狗糧的味道啊?這年月流行秀恩愛,可是秀得這麼猝不及防的,顧小情差點被狗糧給噎死!
“有你們這樣的嘛?”顧小情撅嘴。
“我們怎麼了?”
“我們怎麼了?”
還特麼異口同聲。
“得,得!”顧小情急忙揮手,“快,把那瓶酒給我拿下來,我現在需要酒精地刺激!”
“那是我和如雪常喝的酒,小情小姐要是喜歡喝,我出門去給你買。”原蕭老老實實地說道,笑容如同顧小情第一次見到他那般。
結果,原蕭果真去給顧小情買酒去了,出門左轉,沒回頭。而顧小情一直回望這咖啡店的門口,看著原蕭的身影消失在在落地窗前。
宮如雪不耐煩地問道:“你想喝酒,就自己買嘛,幹嘛要蕭先生去買?”
妥妥地心疼自己家老公的模樣,顧小情是徹底明白了,女人啊,不是善變的動物,而是根本就是吃裏扒外的昆蟲。說她是動物,都便宜了她。
“剛才明明是你說要給我買酒的,現在你不買,叫蕭先生去了,你還萬般不樂意?”顧小情實在忍不住了,大聲嗬斥起來。
“好了,好了,我錯了!”宮如雪扭不過她,隻得認錯。
“說!多長時間的奸情了?”顧小情斜睨這宮如雪問道。
宮如雪一下子就囧了:“什麼……奸情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啊,都給你送午餐了,還說沒關係,鬼才會信!”顧小情揪著宮如雪問。
“你想多了……”
“你也知道哦,夜離現在住的那個市區距離你現在的這個咖啡店有多遠,沒實話,我跟你沒完!”顧小情威脅道。
“就……那樣唄!”宮如雪磕磕巴巴地說道,“你知道還問。”
說話間,原蕭已經拎著一袋子啤酒回來了。
現在是周四的中午,店裏沒什麼人,在顧小情強烈要求下,宮如雪終於不情願地將店外掛上了打烊的牌子。而宮如雪的內心是無比崩潰的,這特麼還能做生意不?動不動就打烊,以後老顧客都沒了,新顧客又不來,店遲早是要關門的啊!
“你是大總裁,今天關店都是因為你,別忘了給我補償。”宮如雪熟練地打開一罐啤酒,推到原蕭的跟前說道。
“我為什麼要負責?”顧小情瞪著大眼珠子嘰裏咕嚕地轉著,“我跟你講哦,我上任這麼長時間還沒給我開工資呢,我現在是一貧如洗,公司裏的活兒多得簡直能殺死三頭牛,幹著保潔工的活兒,操著賣白粉的心,你懂不懂?”
“原來資本家都是摳門的。”宮如雪重重地點頭,然後和原蕭撞了一下啤酒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