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不遠處,一行人慢步走了過來,他們有說有笑。
最前麵的那個人,竟是秦烈,在他身後,跟著唐坡等人。
葉辰都有一些措手不及,不過他並沒有避開對方,就這麼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秦烈等人一步步走進。
劉坤並沒有見過秦烈,可當初他是唐坡主導抓走的,更被這個混蛋羞辱數次,相比而言,他更加嫉恨唐坡。
兩人不言不語,卻同時冷冷盯著前方眾人。
“是你?”在看到他們的瞬間,秦烈也是立馬頓住了腳步,笑容瞬間消失,眼神陰冷至極。
除了唐坡臉色跟他相差無幾之外,其他人都是詫異的看向了秦烈,隨後又掃向了葉辰,滿臉不解。
“秦少認識他?”有人疑惑問道,在看到葉辰和劉坤身上穿著之時,眼中有著明顯的譏諷。
“哼,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找死的螻蟻罷了。”秦烈緊握雙拳,若非場合不允許,他幾乎要失態了。
因為,就在天剛剛亮的時候,他便收到了關於秦天的消息。
秦天趁夜刺殺葉辰,卻沒有成功,反而被葉辰打得奄奄一息,如今正淒慘的待在警局呢。
這已經是葉辰第三次打他臉了,他豈能不怒,豈能不恨?
“沒錯,隻是一介螻蟻而已,秦少無需在意,他遲早會自取滅亡。”唐坡也是冷冷說道,他對葉辰或許不單單有著嫉恨,還有一絲嫉妒。
以前葉辰任由他拿捏,如今卻接連在對方手裏吃癟,甚至有時候麵對葉辰的眼神,他都控製不住的有些害怕,他很不甘心。
“一介螻蟻?”唐坡話語剛落,一道冰冷的譏諷聲便傳了過來:“唐坡,若非是你仰人鼻息,你以為自己還有資格站在這裏?”
眾人側目望去,臉色嘩的變白了一分,他們視線當中,聶欣,雪韻琴還有古梅三女,並肩走向了她們。
原來,雪韻琴接完電話回來,卻突然看到了這一幕,如今,她們不可能讓葉辰和劉坤,再在秦烈手裏吃了虧,於是和聶欣兩人同時出現。
這三女,絕對都算是美女,尤其是雪韻琴,簡直耀人眼球。
然而此時眾人根本沒有心情欣賞,甚至唯恐避之不及,尤其是唐坡,渾身控製不住的抖了抖。
便是秦烈,也瞳孔一縮,低沉喝道:“雪韻琴,聶欣?竟然是你們!”
言語中帶著一絲震驚,若是他感覺沒錯,雪韻琴和聶欣兩人女人,竟是特地跟葉辰這個混蛋見麵麼?
若真的如此…秦烈表情頓時更加難看了。
“秦少看起來很吃驚?”雪韻琴淡淡的看向了秦烈,麵無表情說道:“聽說之前秦少對雪某人的恩人動手?甚至還威脅到了他和他朋友的生命?”
嘩!眾人怎麼都沒想到雪韻琴一開口,便是如此凝重的話題,頓時表情皆變。
之前還傲嬌抬頭,輕視葉辰的他們,此時竟然同時微微低下了腦袋。
不過,秦烈到底是秦烈,雖然驚訝於雪韻琴和聶欣的出現,但他依舊很快的調節了情緒,甚至連對葉辰的憤怒都收斂了起來。
他臉上還浮現出一抹輕笑,說道:“雪小姐恐怕是誤會了,既然是雪小姐的恩人,秦某厚待還來不及,怎麼會對他動手呢?畢竟秦某對…”
秦烈笑語嫣然,然而雪韻琴的話語,讓他臉上笑容瞬間僵硬,隻聽雪韻琴說道:“是麼?”
“可我還聽說,秦少雖然數次對他動手,卻一而再的被他逃了出去,嗬嗬,真是上天注定。”
秦烈嘴角猛抽,他張嘴欲言,卻被雪韻琴再次打斷:“雪某甚至還聽到一個傳言,秦少對他動手,是想請雪某入甕,不知是否屬實?”
說話間,她嘴角微彎,看似在笑,而事實上,帶著無盡的譏諷。
雪韻琴,這分明是在明知故問,為什麼?自然是故意刺激秦烈。
開始的時候葉辰還不知道雪韻琴說那些東西到底有何意義,可看到秦烈的表情之後,他頓時恍然,可同時,也暗歎雪韻琴的毒蛇。
秦烈既然沒有成功,有的事情他便不敢當眾承認,再加上雪韻琴這般毒舌,他隻能將憋屈吞進肚子裏。
甚至,有些問題他還需要解釋,就算隻是表麵功夫,他也必須去做,就如雪韻琴此時的問題。
“怎麼可能?都是謠言而已,雪小姐何必去信?”秦烈麵色難看的笑了笑,說道。
他雖然自信,但雪韻琴這個女人,是他最為忌憚的年輕一輩,在掌握絕對的優勢之前,他都不敢掉以輕心。
不管效果如何,在眾人麵前有些話是他必須說,可是他卻沒有想過,雪韻琴根本一點點麵子都不想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