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你這是幹什麼?”雪韻琴美眸緊眯,冷意爆閃。
“幹什麼?”秦烈輕哼,身上的煞氣越發濃鬱:“雪韻琴,不要覺得今天你贏了,哼,即便沒有逼得你點頭,也沒有讓你在雲京的謀算失敗,即便你能在雲京開啟自己的事業,有我在,你注定不會成功,你明白嗎?”
“口舌之利!”雪韻琴冷冷笑道,譏諷濃鬱至極:“秦烈,你我相鬥的回合不少,可你贏過的次數又有多少?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會如何讓我失敗!”
“不要在我麵前說什麼大話,我也沒有興趣多聽,告辭!”
話語一落,雪韻琴便側過身子離開,李雲山等人自然緊隨其後,而秦烈,表情更沉了幾分,隻是他沒有追上去。
“秦少,這女人…倒是有趣!”唐銅走到秦烈身邊,輕聲一笑。
他眼中意味莫名,若非真正熟悉他的人,絕對無法看明白此時他到底在想什麼。
“哼,有意思?有意思,也終究不過是一個女人,唐先生無需在意,你我之間的生意不會被任何因素影響。”秦烈搖頭說道。
“是麼?”唐銅微微眯眼,輕笑道:“關於秦少的名聲,唐銅早有耳聞,今後,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今日我先走一步,往後一段時間我都會在雲京停留,有事情的話隨意聯絡我。”
而後,也不等秦烈有何反應,他微微躬身,便直接離開,那態度當真幹脆。
“秦少,老夫也暫時離開了,大會之後老地方見,今天的事情可還沒用完!”武馗走到秦烈身邊,低沉輕喝。
今天,他算是再次丟大了臉,被雪韻琴和葉辰兩人當眾打臉,又被柳勁炫直接質疑,這裏麵的種種憋屈,他豈會平靜的盡數接受?
他不會,他一定要讓雪韻琴和柳勁炫那群家夥付出絕對的代價!
“秦少,會後再見!”雲天辛也是一樣的態度,看得出來,此時的他心情非常不爽。
“好,不管如何,今日也多謝兩老相助,兩老放心,今天的一切,我定然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聞言,武馗兩人臉色好了幾分,微微點頭之後,便離開了大廳。
珠寶大會已經接近了尾聲,他們可不能一直待在這裏,不管心情如何,結束之時他們都該站在眾人麵前。
兩人離開之後,秦烈再也沒有控製自己的情緒,他周邊的溫度似乎都在瞬息之間降低了太多。
他憤怒,也想找什麼東西來發泄,可就在他心中怒意達到巔峰的時候,一道極為意外的聲音傳了過來。
“嘖嘖,開始之前,秦少信誓旦旦說什麼今日勢在必得,如今看來,這所謂勢在必得卻是半路夭折呢!”
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譏諷,而後那聲音離他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大。
秦烈心神一顫,猛地看了過去,他見到的那人,不是溫燦又是誰?
此時的溫燦雙手抱胸,一臉輕笑的看著秦烈,同時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秦烈,即便秦烈再怒,他似乎都沒有放在心上。
相反,那眼中的諷意越發的濃鬱,態度也越發的顯得挑釁,直到距離秦烈隻有一米之遙,他方才停下。
“溫燦,你這是在挑釁我麼?”秦烈死死盯著對方,雙群捏的卡擦作響。
他的確失敗了,可他的事情,又豈是誰都可以諷刺的?即便溫燦身份不凡,即便溫燦所言非虛。
“挑釁?嗬嗬!”溫燦咧嘴輕笑,帶著一絲揶揄,隻是暮然間,他臉上笑意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沒錯,濃鬱到了極度的凝重:“秦烈,你知道為什麼之前你的提議我會拒絕麼?”
“知道為什麼,當初葉辰在眾人麵前拒絕我的好意,此時我依舊沒有任何動作麼?”
“我告訴你,那小子可不簡單,你和雪韻琴相鬥,你的目的我也能猜到一二,不過在相鬥的過程中你若是把雪韻琴當做最大的敵人,最終恐怕一敗塗地的是你,而不是那個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雪家的確有些不凡,甚至還有關於雪家的某些傳言,令他們忌憚萬分。
可是相比而言,葉辰絕對要更加不好對付,他們根本不知道葉辰背後有什麼樣的存在。
秦烈豈會聽不懂?瞬間,他渾身劇烈顫抖了一番。
雪韻琴不是最大的敵人,那還能是誰?隻能是葉辰那個混蛋!
回頭想想,他跟雪韻琴在雲京數次交手,卻數次落入下風,一切都是因為葉辰那個混蛋,他想不明白其中到底因為什麼,可這溫燦…
“你到底想說什麼?”秦烈控製住了自身暴躁的情緒,死死盯著溫燦,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