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秦雄,黃埔傲龍竟然猛地縮了下眼眸,眸底有著一絲忌憚之色。
牧兄?秦烈也是渾身一震,他跟黑衣人見過的次數不少,可每次黑衣人若是不主動出現,他根本找不到對方,他也不知道對方姓什麼,叫什麼。
原來,竟是姓牧?
“是是是,請牧先生恕罪,我秦烈活著,才是有用的,隻要牧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把秦家掌控在手裏的。”回神之際,秦烈竟是連連點頭。
如此狼狽,如此卑躬屈膝,哪裏有他以前的一絲傲嬌模樣?
黑衣人死死蹙著眉頭,盯著秦烈沉默了好半晌,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秦烈越發惶恐,倒是黃埔傲龍,他好似知道黑衣人會做什麼,竟是一直比較平靜。
突然,黑衣人開口,說道:“哼,秦烈,你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若還是不能…屆時,你會知道有什麼後果。”
“我剛到此地不久,倒是聽傲龍說過一些經過,可到底是怎麼回事,秦烈,你給我一字一句的好好解釋一遍,不要有絲毫的遺漏!”
什麼後果?秦烈麵色驚懼,他自然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可是他秦烈絕對不會走到那一步。
他猛地緊握雙拳,眼中有著濃鬱至極的決然,即便他死在外麵,也不會走到那一步,短暫的沉默之後,他終究說道:“牧先生…”
他沒有任何隱瞞,甚至在某些環節上還添油加醋了一般,將葉辰的膽子和實力誇大了一點點。
當然,這誇大隻是相對而言,他秦烈可不知道葉辰真正的境界到底如何。
整個過程,黑衣人眉宇都死死蹙在一起,在秦烈說到溫燦的時候,黑衣人還猛地抬頭看了秦烈一眼,眼中淩厲更甚一籌。
便是黃埔傲龍,也是微微變了臉色,兩人對視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牧先生,所有事情就是這樣了,那葉辰根本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而且軟硬不吃…”
秦烈繼續解釋著,隻是沒等他說完,黑衣人便揮手,說道:“夠了,你先出去吧,這兩天你就待在這裏了,到時候會讓你重新回到眾人視線當中的。”
“真的?”秦烈大喜,那樣他豈不是又有了機會?可兩個字一出,他便對上了黑衣人滿是冰冷的眼睛,下意識的又是打了個哆嗦。
“謝牧先生,這次,我必然不會讓您失望。”他連忙低頭,恭敬說道。
“下去。”黑衣人淡漠點頭,同時右手輕揮。
秦烈哪裏還敢耽擱?連忙退了出去,他出去之後,房間裏的氣氛又是一變。
不管是黑衣人,還是黃埔傲龍,那臉色冷得讓人心顫。
“溫燦?想不到那個家夥竟然到了這裏,到底是巧合,還是他們已經發現了什麼?也在暗中布局!”黑衣人眯眼輕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