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被媽媽抱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但是一點也沒有推開媽媽,因為他知道,媽媽是嚇壞了,他裝出一副小大人似的樣子,摸著媽媽的頭發,:“媽媽不怕,樂樂在,爸爸,爸爸也在。”
“媽媽不怕,有樂樂在,媽媽就什麼都不怕,樂樂乖。”季星璨摸著小家夥的腦袋說道,也發現陸明琛人好像不在這,嚇了一跳,抱著孩子衝出病房,問守在病房外的助理:“明琛呢,明琛在哪裏?”
“在這呢。”助理指著隔壁的一個病房說道。
季星璨放下孩子,看著緊緊閉著的病房門口,敲了兩下門,裏麵沒有任何反應,她輕輕的打開門,走了進去。
安靜的病房內,床上躺著那個,她愛慕過的,失望的,痛恨過,傷害過的男人,陸明琛。
他雙眼緊閉著,眼底下一圈黑眼圈,下巴冒出不少青色的胡茬。
肩膀上,後背上打著的紗布還滲出紅色的血跡,床頭還掛著這兩瓶鹽水呢。
季星璨心裏那個大石頭也被放下了,真好,他也還活著,現在都活著。
就在她感慨著的時候,病床上那個男人緩緩的睜開眼睛,季星璨愣住了,兩個人四目相對。
季星璨眼眶裏的淚水從眼角裏慢慢滑落,盯著他的臉,認真的看著,“陸明琛啊,你是不是傻啊,痛不痛啊?你怎麼那麼傻?”聲音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
陸明琛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拿出另外那隻手輕輕的擦去她的眼淚,真好,有生之年還可以看到她心疼自己,他會好好補償的。
他拉下她的頸子,撫著她的後腦勺,溫柔的請問你她的額頭,她的嘴唇,一下下的,極其溫柔,像是對待獨一無二的珍寶一般,滿足的說道:“星璨,我的妻子,我的陸太太,樂樂,我的兒子。星璨,謝謝你。”
“爸爸,你是樂樂的爸爸對嗎?”樂樂也走了進來了,鑽到季星璨的懷裏,看著陸明琛咿咿呀呀的問道。
“對,我是你的爸爸。”陸明琛從季星璨的懷裏接過孩子單手抱著,用胡子一直咯著孩子,咯的孩子癢癢,“爸爸,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媽媽每次看你的照片雙眼都會像小兔子一樣紅紅的,你以後不要離開我們了好不好?”
樂樂記得,每到晚上的時候,媽媽就看著爸爸的照片,好久好久,看的眼睛都紅了。
季星璨看他的照片看的眼睛都紅了?
“好,爸爸以後再也不會和你們分開了。我們一家再也不分開了。”陸明琛滿足的說道,滿足裏閃過一絲心疼,蔣瀟瀟竟然還能回來,那麼這次他不用她生不如死了,直接斬草除根了吧,免得再留禍患。
一輛黑色的大貨車穿梭在深山老林裏。
車上,狼狽不堪的蔣瀟瀟被死死的綁著,抓住她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沒想到那樣了她還有能耐回來,看來這次決不能留下後患了。
“陸明琛你要把我帶去哪?”蔣瀟瀟恨恨的問道。
陸明琛沒有和她說話,這個惡毒的女人,真是該死!
直到車子到達了目的地,陸明琛才打開了車門,黑衣保鏢把關著在籠子裏蔣瀟瀟提了出來。
蔣瀟瀟驚恐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周圍的一切都是山連山,到處都是一片茂綠,根本看不到盡頭,時不時還傳出猛獸的叫聲,“陸明琛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裏是孤鬼嶺,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死在這裏的人都沒有人收屍,到處都是孤魂野鬼,猛獸出沒,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在這裏生存。你也不會走的出這裏,更不會有人來救你。你逃出來就應該老老實實的過日子,沒想到你自尋死路,我就隻好斬草除根了。”陸明琛冷笑著,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
“陸明琛,不要,不要,我都是愛你啊,為什麼你就看不到我!”蔣瀟瀟撕心裂肺的大聲問道。
“愛我?那你付出點代價吧,我家的老虎獅子餓了三天了,你幫我喂飽它們吧。”陸明琛說著對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刻提出兩個在籠中的老虎獅子,這兩個林中之王大聲的在咆哮著。
“不可以,不可以,不要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蔣瀟瀟跪了下來,猛地給陸明琛磕頭。
“晚了,我要斬草除根,可我不會讓你死的太輕鬆,生不如死還是對你太過仁慈了,才敢傷害了我太太和我兒子。”
陸明琛說完,旁邊的保鏢就把她提著扔進了籠子裏,裏麵的老虎獅子鋒利的爪子刺進她被燒的不像樣子了的皮膚,血盆大口對著她身上的肉狠狠的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