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糾結著要不要進去,正猶豫的時候,易宥軒低沉帶著醉意的聲音響起,“酒!”
她擰眉過去,勸道,“你好像喝多了。”
易宥軒抬頭,見到白玉明顯一愣,隨後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是你!怎麼,五年的時間都沒從段承燁身上撈到錢麼?”
“要什麼酒!”
白玉自動過濾了他的話,也不再勸他,免得他又說些難聽的話。
“隨便。”
白玉拿了一瓶最貴的酒打開替他倒上之後就準備離開,剛走了一步,就被易宥軒叫住,“等等!”
她頓住腳步,回頭不解的看他。
“過來陪我喝!”白玉臉色變了變,不想理會他,卻在看到他袖子上的一個孝字時鬼使神差的坐到了他身邊。
易宥軒倒了一杯酒給她,醉醺醺的說,“喝!”
白玉沒有拒絕,仰頭喝幹了杯中的酒,看著他話哽在喉中許久才說,“你發生什麼事了?”
他袖子上的孝,是家裏親人去世才會戴的,難道是
易宥軒醉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熟悉的臉龐,讓他五年不曾有的情緒再次湧上心頭,他突然抱住她,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低聲呢喃,“小玉,我爸死了。”
白玉身體一震,一雙眼瞪的大大的,她僵硬在那裏,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他原諒自己了嗎?
他叫小玉,是不是說明他不恨了。
易宥軒,我該拿你怎麼辦?白玉在心裏問自己,她放棄過,掙紮過,可當這個曾經深深愛著的人再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她所有的理智和驕傲,變的慌亂起來。
她被他折磨,也心甘情願的受著。
抬起的手放在空中,她不知道該不該擁抱他。此時,她真想迫不及待的告訴他,她是愛他的,五年前的事是誤會。
她想告訴他,他們有一個孩子。
發愣間,冰涼的薄唇落在她殷紅的唇上,如火的舌頭在她口腔裏肆意的摸索,修長冰涼的手指在她身上遊走,落在她胸前突起的雙峰上,用力一捏。
白玉被抽走的靈魂瞬間回神,掙紮著要推開他,可他力氣太大,她越推被鉗製的越厲害,一個不留神,她被壓倒在沙發上,易宥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裏的欲火像是要隨時爆炸一樣。
眼看著他要進入那片神聖不可侵犯的地帶,白玉急了,猛地推開他。
她用的力氣太大,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易宥軒就倒在了沙發上。
這一推,易宥軒的腦袋也清醒了一些,看到白玉衣衫不整的躺在他旁邊,臉冷峻的可怕,“你在做什麼?”
“我”
白玉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慌慌忙忙的坐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慌亂中想要離開這裏,卻被易宥軒抓住,“回答我,你剛才在做什麼?”
“剛才你喝多了!”
“喝多了,所以你就趁機睡我?”易宥軒聲音冰冷的如同臘月寒冬的冰塊。
“白玉,都五年了,你這副放蕩的樣子一點都沒變!”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