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些,張芷蘭隨手脫下了身上的衣衫,取出了毛巾擦去了身上的雨水,真氣運轉,蒸發 幹淨了頭發上的水珠,換上了幹淨的衣衫,回頭就是看到有些扭捏的季絲雨,忍不住笑了出來,若有興趣的笑著。
“師姐,你害羞什麼啊,這裏可是沒有什麼人存在的,而且我們都是女人,互相看看也是沒什麼影響的吧,剛才你也是看到了我的身體啊。”
噗嗤,季絲雨微微搖頭,示意自己不是那個意思,而是指著胸口的傷口:“不是,唉,算了。”
季絲雨本來想解釋什麼,不過忽然間想到了兩人都是女人,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先是蒸發了身體上的水珠,然後紅著臉換上了一個新的衣裙,她身上的傷口也是清楚的暴露在了張芷蘭的眼中,隻見到季絲雨的胸口一道狹長的傷口出現。
鮮血不住的流淌,似乎是以為被魔族的人打傷,那些血液竟然是變成了黑色,看到了這裏之後,張芷蘭心疼無比,作為一個女人她自然是清楚,身體上存在著這樣難看的傷口,對女人來說簡直就是噩夢啊。
下一刻,張芷蘭心疼的看著季絲雨身上的傷口,壓低了聲音道;“師姐,你自己處理傷口很不舒服,我幫你處理下吧,這樣的傷口對女熱來說就是噩夢啊。”
“哦,這樣啊,好的,正好我後背上的傷口殘留著對方的兵刃,如果是往常的話,我可以用真氣逼迫出來身體中的兵刃碎片,但是現在的話就是不可能了,麻煩你了。”季絲雨平靜的說著, 似乎不曾擔心這些事情一般。
平靜的語氣讓張芷蘭也是一陣羨慕,這樣淡然的模樣她恐怕是學不會了,沉思了片刻之後,手中就是出現了一柄小刀,小刀鋒利,早就是被清理幹淨了,就算是觸摸到背後的傷口,也是不會留下什麼病菌。
“師姐,你忍一下啊,我需要分開你的傷口,這樣才能看到你體內的是多大的碎片。”
聞言,季絲雨微微點頭,悄然的取過了一截樹木,用絲巾包裹送到了自己的口中,輕輕的咬著,然後才是示意張芷蘭可是開始了。
“好,我來了,師姐忍著點,我的動作很快的。”張芷蘭也不是笨蛋,手速很快,撕開了季絲雨背後的衣衫之後,就是觸摸著那恐怖的傷口,鮮血流出。
“嗚嗚。”季絲雨瞬間臉色蒼白,死死的咬住了口中的木棍,素白的小手上青筋暴露,汗水不住的落下,火焰在燃燒, 時間流逝,轉眼就是到了第二天。
張芷蘭醒來的時候就是看到季絲雨竟然是坐在樹洞口,潔白的腳丫晃動著,一副若有興趣的模樣,雖然麵色依然蒼白,但是起色卻是好了很多,似乎是聽到了她起來的動作,季絲雨柔聲道;“師妹,你醒了啊?”
“恩,師姐你要是疲憊的話,可以休息了,我現在的精氣神十足,可以來做警戒的。”張芷蘭柔聲道,心疼的看著季絲雨,雖然她也清楚自己昨天雖然是在季絲雨的背後使用了一些療傷藥,但是至於會不會留下什麼疤痕她真的不知道。
如果一個女人的身體上留下了這樣難看的疤痕,那就是一個恐怖的噩夢,任何一個女人都是無法接受的,她心疼的看了一眼季絲雨,正要開口卻是看到季絲雨忽然笑了,神色淡然;“別擔心我已經是服用了天絕師弟的丹藥,不會留下什麼疤痕的。”
“那就好,這樣也好,不過師姐和黑冥聯係上了嗎?他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張芷蘭急切的說著, 一副很是擔心的模樣,他可是清楚自己是岐山書院的弟子啊,怎麼都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咻,季絲雨隨手一抖,神色淡然;“我已經是聯係上了黑冥和天絕,黑冥被魔族追殺的很遠,受傷嚴重,不是天絕正好過來的話, 恐怕他們已經隕落了,現在的話應該是朝著這邊過來了。”
“這樣啊,那就好,等到我們的人都到來之後,就去收拾那些魔族的人,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我們岐山書院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啊。”張芷蘭驕傲的說著,一副以岐山書院弟子驕傲的模樣。
不過,就在聽到了她的這番話之後,背對著她的季絲雨來臉上卻是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一般,不過她卻是糾結了很長的時間,心中低語著:算了,芷蘭沒有外出曆練過,對宗門充滿信心也是正常,以後她就會明白,出門在外, 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