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文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想用老人家地語氣說話:“咳咳!你說什麼?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發的不懂規矩了,在我老人家地麵前隨意動手不說,還如此不懂理禮節!”
他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心裏還是很汗顏。
希望他不要看出什麼才好!
林漴文用胡疑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這個人的武功套路他很熟悉,但是這個人他卻真的不認識。大概也是由於晚上的緣故,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他用疑惑的語氣說:“我們以前真的不認識嗎?”
尉遲文一邊往後退了兩步,一邊裝作老沉穩健的樣子,說:“當然如此,你這個青年人的思想很危險啊,咱們是否認識你都不知道嗎!”
“好!”那林漴文往前進了兩步,臉上的語氣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既然你不是我認識的人,讓我們打一場!”
“等…等等!”為什麼都是不認識的人了,還要打一場啊!
林漴文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伸出手拔出劍,就朝著他刺過去。
尉遲文腿往後撤了一步,非常機智地躲開了那把劍,但那把劍就跟長眼睛似的,看到他在哪就刺哪,非要逼他動手不可!
尉遲文可不想跟這小子打架,那小子越逼他,他越往後退。
果不其然,那小子放下了手中的劍,說:“你做什麼?”
尉遲文心中鬱悶地想:我還想問你做什麼呢,好端端的,非要跟我打架!
於是反問道:“那你做什麼?”
林漴文:“鬼鬼祟祟地進到別人的家裏,你說我想幹什麼?”
尉遲文聽到他提起這茬,便知道這茬兒在他這裏還沒有過去,於是身子又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兩步,突然伸手往前一指:“你們怎麼過來了?”
那林漴文聽到他這麼喊,還以為他是他的同夥來了,當場轉身就是一劍,嘴裏喝到:“誰!”
尉遲文在他轉身的瞬間。用身上的輕功,突然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漴文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人早就走得無影無蹤了。
他看著前麵空蕩蕩的樹林和空氣,氣的他一拳頭錘到了旁邊的樹上!
樹葉隨著他的拳擊,花啦啦的落一地。
尉遲文回到客棧的時候,歐陽雪還沒有回來。
歐陽雪在房間裏隨意的走動,一邊觀察一邊問:“那你們以後打算怎麼辦呢?”
那青青道:“我們以後就在這裏生活,日出而落日作而棲。我覺得這樣也是一種幸福。”
楊旭接上話,道:“人生最有意義的就是和愛的人相處。歐陽姑娘,我得謝謝你。”
歐陽雪走的時候想,不知道自己這次做的對不對,但是這次確實也很冒險。
這樣做雖然成全了這對有情人,但是對於青青的父母似乎又看過於殘忍。
也許有一天,她的父母能夠放下仇恨,可以接受楊旭,這樣一家人就能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了!
歐陽雪剛剛出來,就一道聲音不冷不熱地說:“做了英雄,你很開心嗎?”
不用聽也知道這是誰的聲音。
歐陽雪無奈地說:“我都跟你說了,這是一件好事兒。”
上官俊一張臉上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樂,但是他的語調卻陰陽怪氣的:“是,你很聰明,你還很熱心腸,隻是你卻把所有人都耍到了骨子裏!你就這樣瞞著我吧!你就有什麼事情都不讓我知道吧!”
說完這句話,他沒有等歐陽雪頭一回自己轉身走了。
歐陽雪有些莫名其妙,隻當這個人腦子又有病,又開始發作了。
隻是心裏古怪而一會兒,想起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於是就回去了。
上官俊和歐陽雪分開之後,想起歐陽雪對他的態度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鬱悶。
然後皺起眉頭悶悶不樂地回到了客棧。
話說尉遲文好不容易偷偷摸摸的回到客棧裏,劉盈盈發現這三個人的氣氛都很不對勁。
於是奇怪的說:“你們仨今天都受什麼刺激了?”
歐陽雪:“沒有。”
上官俊:“沒有。”
尉遲文:“沒有。”
都沒有嗎?
這就奇怪了。
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三個人肯定是有事情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