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瓊觴也喜歡聽到這樣的話,他揉了揉蕭靜姝的頭,道:“對。大長老是個好人,你可以多和他聊聊。大長老知道許多有意思的事情。”
能逗的蕭靜姝開心,比什麼都好。
黎瓊觴的意思在前,沈鳴哪怕再反對大長老留下也沒有用。蕭靜姝是開心了,沈鳴頭都大了。
也就是在這一天開始,夏承越開始用各種理由邀請黎瓊觴同遊。因為黎瓊觴總是不會和蕭靜姝分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殿下,近日夏昌樂的動向很奇怪。”暗一和往常一樣來彙報夏昌樂的事情,他回想著,“總是念叨著自己要和黎公子在一起了。”
有資格被稱為黎公子的就一個黎瓊觴。
雖然近幾年來沒了這一位的消息,並不表示黎瓊觴就消失在眾人眼前了啊。繼承了天機老人衣缽,哪怕身不在江湖,江湖都有他的傳說。
暗一生怕自家太子會因為黎瓊觴而吃醋,畢竟在嫁到太子府之前,他們如今的太子妃,這位攝國公主可是揚言非黎瓊觴不嫁的。
“她最近夜夜春宵不是過得很舒服嘛。再說了,黎公子是什麼人,豈會看的上她?”勁節聽得直笑,“我可算見識到了什麼叫癡人說夢了。”
黎瓊觴斂眸說道:“未必是癡人說夢。”
移魂術,他如今也隻能探知到一個皮毛。
“暗一,你又和大哥哥說什麼了?怎麼大哥哥又不高興了呢。”從內室走出來的蕭靜姝眨眨眼。
黎瓊觴對著自覺走到他身邊坐下來的蕭靜姝溫柔一笑,看著蕭靜姝揉眼睛的小模樣,他心中被暖意填得滿滿的:“不是什麼要緊的。”
暗一很難接受自家冷麵殿下對著某個人這麼柔情款款的樣子,他搓搓手,低頭道:“太子妃,奴才犯了個小錯,過來認了個罪。”
黎瓊觴不想讓蕭靜姝知道的東西,他們也鬆不了口。盡管他會有一種愧疚感。
暗衛的大事小情都可以聽從太子妃的,唯獨與太子妃安危有關的事情,必須聽太子的。
蕭靜姝從起床狀態下徹底醒過來時,屋內就隻剩了她與黎瓊觴:“大哥哥,這裏難受。”
黎瓊觴手掌扶在蕭靜姝的小腹上,用內力溫暖著蕭靜姝,女兒家的小日子,他也幫不上忙。
“茵茵,備些熱茶。”黎瓊觴對外麵的柳茵茵吩咐道,以前蕭靜姝小日子來得時候,也沒這般。
柳茵茵很快端著茶進來,她將茶遞到蕭靜姝手中,道:“謝老往裏麵加了一些滋補的藥。”
蕭靜姝不疑有他,一口茶水下去,她身體一陣劇痛,那種靈魂被撕裂般的痛苦讓她蜷縮著。
黎瓊觴起身將蕭靜姝抱起,去找謝老。
柳茵茵在兩人身後垂頭笑著,她似乎想走。卻被含桃一把拽住,往謝老那處帶去。
一根銀針從柳茵茵袖中探出來,含桃被銀針刺中,一個踉蹌,大腦一陣暈眩感襲來,倒了下去,柳茵茵驚道:“含桃,含桃你怎麼了?”
沈鳴聽到柳茵茵的驚呼,跑了回來。
“沈公子,快送含桃去謝老那裏看一看。”柳茵茵焦急的說道,“她無緣無故的昏倒了。”
沈鳴將含桃帶走,柳茵茵看似在後麵追著,而後被裝扮成婢女的百曉生攔住了:“二殿下請楚太子去賞花,麻煩姑娘通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