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姝想看黎瓊觴怎麼解釋,於是她往黎瓊觴懷中縮了縮,道:“本妃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到連衣服都可以不穿了?清荷郡主看到了蕭靜姝衣衫不整的樣子。私下以為蕭靜姝根本就是在引誘黎瓊觴。
這話說了半截,似乎是看到清荷郡主不信任的眼神,蕭靜姝害怕似的往黎瓊觴懷中縮了縮,這舉動換來了清荷郡主的瞪視。
黎瓊觴看了清荷郡主一眼,就是這個女人,讓他失去了他的第一個孩子,如今仇人在眼前,他卻不得不虛以委蛇。
清荷郡主等著黎瓊觴給她解釋。
然而清荷郡主隻看到黎瓊觴是如何溫柔的與蕭靜姝擁吻的纏綿場景,她不知是氣得還是見到這種場景羞澀的臉頰通紅。
“就如同你看到的這樣。”黎瓊觴與蕭靜姝分開,他按著蕭靜姝的唇瓣,抬眸冷漠的說道。
清荷郡主咬了咬唇瓣,道:“殿下,您不該如此。就算她如何漂亮,此舉萬萬不妥。”
清荷郡主不認為黎瓊觴是見到漂亮女人走不動路的人,但是蕭靜姝的美超越了常人,而且她認定了是蕭靜姝在誘惑黎瓊觴。
這分明是白日宣淫!
她的夫君應當是明君,而不是貪戀美色之人。
“太子妃是本宮明媒正娶的妻,本宮無論何時,與她親近都是夫妻之間的私事。何來該與不該之說?”黎瓊觴麵色冷得像是要掉冰渣。
蕭靜姝要開口,黎瓊觴暗中捏了捏她的指尖,阻止了蕭靜姝,黎瓊觴道:“送郡主出去。”
在一旁裝空氣的含桃眨了眨眼,走到清荷郡主麵前,客客氣氣地說道:“郡主,請。”
“殿下,我也是你的妻,你何必要如此冷漠?”清荷郡主不願意就這麼離開。
尤其是當她看到了黎瓊觴有多麼溫柔的與蕭靜姝纏綿的時候,她不知要花費多大的心力,才沒去分開兩人。她希望取代蕭靜姝。
“本宮以為,這些人的態度已經能夠告訴你答案了。”黎瓊觴扶著蕭靜姝躺下,轉頭看向清荷郡主,他道,“本宮可不曾與郡主拜堂。”
不曾拜堂,自然不是夫妻。
清荷郡主憤憤的看向蕭靜姝,而蕭靜姝卻對著清荷郡主勾起了唇角,蕭靜姝在挑釁她。
清荷郡主指著蕭靜姝,神色惱怒地道:“殿下,這個女人心機那般深沉,你難道不知道嗎?她故意引誘你,這又和妖孽又有什麼區別?”
“閉嘴!”黎瓊觴低喝,他最是討厭別人叫蕭靜姝妖孽,因為長得太美,這些人就如此待她。
“殿下,您以前不是這樣的。”清荷郡主傷心的道,她眉眼落寞,“您變了。”
之前那個許諾她一世幸福的男人,現在成了別的女人的幸福,這有什麼更諷刺的?
“變了?”黎瓊觴看著她,道,“本宮的心從未變過。”他至始至終喜歡的,不過是蕭靜姝。
含桃見清荷郡主一臉失落,正想嘲諷兩句,就看到黎瓊觴抬手撕去了臉上的人皮麵具。
沒有什麼比這一個更加有說服力。
含桃這些日子也偶爾見過幾次黎瓊觴的真容,她一直知道自家駙馬爺有多麼俊美,然而她依舊沒有抵抗住美色的誘惑。
“你……”清荷郡主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