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平安無事的在我身邊,這就比什麼都好。”黎瓊觴的手落在蕭靜姝臉頰上,留下滴滴水珠,他輕聲笑了起來,“姝兒,又發呆?”
“就許你生得好看,不許我看著發呆?”蕭靜姝故作生氣,她道,“瓊觴都不曾看著我發過呆呢。”
黎瓊觴眼神更加柔和了一些,以往的蕭靜姝,雖然事事都依著他,但那更像是蕭靜姝出於妻子的責任和義務,不是說蕭靜姝不愛他。
反而現在這樣子願意時常和他耍些小脾氣,鬧些小性子的蕭靜姝,看上去就要活潑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被種種的規矩約束了。
“瓊觴?”蕭靜姝許久沒得到黎瓊觴的回應。
蕭靜姝湊得更近了一些,動作有些大了,衣襟就不受控製的微微敞開,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黎瓊觴快速的眨眨眼,試圖忽略掉眼前引人犯罪的美好,還是這般的迷迷糊糊不設防,他家的妻子,看起來過於信任他的自製力了。
蕭靜姝的手指在黎瓊觴的肩頭畫著圈,力道輕輕的,帶給黎瓊觴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黎瓊觴動了動雙眸,心下輕歎。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把這個點著火兒還不自知的小妻子抱進來,然後一起來一場鴛鴦浴。
蕭靜姝看著黎瓊觴強自忍耐的樣子微微勾了勾嘴角,她果然更喜歡撩撥正人君子的黎瓊觴。
這場沐浴,黎瓊觴既是享受又是煎熬。
等蕭靜姝給他擦幹了頭發,黎瓊觴反手將身後的蕭靜姝抱進懷裏,視線掃過蕭靜姝被水珠打濕的裏衣,半是透明的衣料勾勒出更加讓人血脈噴張的弧度:“衣服都濕了,會著涼的。換一件吧。”
蕭靜姝輕輕點了一下頭,走到屏風前,伸手解開腰間的衣帶,凝玉般的肌膚外露,她還沒怎麼樣,身後黎瓊觴的身體就貼了上來。
“姝兒,你這是在引誘我。”黎瓊觴偏著頭,看著隻著了一件杏色肚兜的愛妻,眼神幽邃。
他心中知道蕭靜姝其實沒有這種意思,隻是因為蕭靜姝在他麵前不會設下防備。
蕭靜姝微微顫了顫身子,但是緊繃的身體很快放鬆下來,她按著黎瓊觴亂來的手,語調有些拉長,帶了一絲撒嬌一般的哀求之意:“瓊觴。”
黎瓊觴輕蹭著蕭靜姝的脖頸,道:“嗯,我在。”
大掌探進腰間薄薄的布料內,黎瓊觴的手不斷往上,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相信蕭靜姝看得出。
蕭靜姝柔順的轉過身任著黎瓊觴抱起她來。
紅帳垂落之時,黎瓊觴除掉了蕭靜姝最後一件弊體的衣物,他吻著蕭靜姝的耳尖,火熱的手與蕭靜姝交握:“這次不會弄疼你的。”
不曾被藥性控製,完全是情之所致。
蕭靜姝放縱自己隨著黎瓊觴沉浮在莫大的歡愉裏,唯獨黎瓊觴給予的,她永遠都不會討厭。
暗衛捂著耳朵飄遠了。
聽牆角會死的。
風尊使還在暗中盯著他們呢。
被暗衛敬畏的風尊緊緊的盯了暗衛們良久,這才關上窗子準備休息:“老老實實在原地呆著,少作死。我不想去給你們收屍。”
暗衛剛想靠近黎瓊觴的房間,風尊就傳音出來。
話裏麵的威脅之意不要太明顯。
暗衛頓住腳步,隔了一盞茶的時間,他們又動了動,沒走兩步,風尊陰森森的聲音又響起。
暗衛們淚流滿麵。
風尊你都不睡的嗎?
說好的熄燈就休息呢?
隔日蕭靜姝起身的時候,秋笙就在外麵院子裏麵跟著滿身積雪的暗衛說話,看積雪的樣子,該是一夜未動,暗衛們一個個就像是雪人。
“這是怎麼了?”蕭靜姝看向其中一個暗衛。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風尊拚命的瞪著眼。
暗衛覺得自己要是敢亂說就死定了,說實話也死定了。無奈之下,暗衛抖了抖身上的積雪:“我們在玩遊戲,娘娘,您今日起的真早。”
蕭靜姝沒聽出暗衛話內的意思,她點了點頭,道:“該早些趕路,還有要緊的事要辦。”
她需要回去,找個合適的地方,將七葉花種下。
黎瓊觴不同意用她的血,但是她可以找別人,先看看效果,如果不行,她也好有理由說服黎瓊觴讓她一試。這樣才不枉費她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