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拖鞋赤腳踩上土耳其淺色團花紋的瓷磚地 ，穿過走廊到了他的臥室，我覺得自己和遊魂沒有差別。
“昨天第一次到至尊皇宮的，我沒有見過美金，也真的不會做。”
衛立仁沒有理會我的話，似乎沒有多少感覺就是一種命令支配。
他指著浴室的方向，我馬上進去衝洗了，換上雪白浴袍出來坐在他臥室裏的軟布椅子上望著他。
我期待一場狂風暴雨肆虐我的肢體，或者他哪怕拿起尖刀把我割的鮮血淋淋，我也為了錢甘願去承受的。
他也從浴室回來了，而且隻用一塊浴巾包裹著臀，短而蜷曲的發絲覆蓋了半邊精致的臉頰，他目光探尋我周身。
我神情僵硬心裏是一副待宰殺的視死如歸在臉上，他忽然把我端放在方桌上，好看的眼神仍然是在探尋我的反應，我像個玩偶一樣任由他擺弄。
他開始用唇放肆地吻著我四肢的核心處，我條件反射地跳下桌子，一把扯過張開的浴袍衣襟遮住那裏。
他似乎泄氣了，指頭戳著我額頭說：“我給了馬天妮一萬美金的，你什麼都不會還出來做？”
在這間屋子裏隻有我和他，不理會他說的話多麼難聽到讓一個少女羞愧恥辱到想鑽出去，可出去也不是時候。
我思索起來，難道說巧如和馬天妮說的三七分四六分就是為了瓜分這一萬美金麼？
“我被人介紹說去工作的當服務生的，結果就介紹給你認識了。”
我垂下頭又抬起頭看著他，補充了這一句話。
“明早送你回家，先住下。”他感到掃興，隻說了這話就出去了。
我躺在舒服的床上有些沮喪，我沒有任何談戀愛的經驗，雖然高中有學生理課，可那完全和情調扯不上。
同村的男生建誌不算，建誌曾經站在矮牆外送過他家的木瓜給我吃，也趁著這機會摸了我的小手很快又再放開。
認為自己應該學著如何去調情，或者看成人片什麼的，想到這裏又在心裏把自己嘲諷了一遍，初次下海難道想要成為專業的酒女麼？
我疲憊中睡著了，醒來時候身旁躺著衛立仁還把我腰抱緊緊的，我從他手腕掙脫出來下床，他驚醒了把我壓在身下吻住快不能夠呼吸了。
他的口腔昨夜喝酒不少，這會兒竟然沒有異味，我的心髒初次有了奇妙的顫動，刷牙時候鏡子裏我的少女臉頰有了紅暈。
我梳洗完換上昨天的白色裙子，跟隨衛少下來一樓的餐廳用餐，兩個招待早餐的外籍女傭根本不敢多看我，也許是習慣了。
我餓了，大口地吃了兩碗粥以後肚子踏實，心思也活絡起來。
“衛少，你可以送我回家麼？”
“怎麼，想回去了，現在不行，等我回籠覺睡足夠了你再走。”
我心想：“你這個男人，我明明就什麼調情也不會，躺在你身邊就和僵屍沒有兩樣的。”
但我沒有說什麼，人家花了一萬美金要定了我的初夜，我還是個處女，似乎走了說不過去，那就互相耗著吧。
他帶我到另外一間偏小的臥室，把我趕到床上，我像籠中鳥一樣沒有辦法抵抗他野獸一樣把爪子一遍遍伸向柵欄裏麵顫抖無助的我。
我的肉色絲襪被他撕爛大手把我兩條修長的腿撫摸個不停，我還沒有拿到我初夜的肉金，我得忍著，眼淚在眼眶打轉又逼迫自己吞咽下去。
我說真的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肆意地摸過，因為我爸打我媽的印象揮不去，我一直都憎惡所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