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橫刀奪愛了?還是他們兩廂情願的呢?天妮?”我帶著好奇心語氣平淡地問馬天妮,她的所有事情我都沒有興趣,唯獨她說到了王依依這個跳蚤一樣的女人我就要問到底了。
馬天妮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眯起單眼皮冷笑:“我養了他八年,從他還是高中生的時候我就每月給他零花錢,我就是想要塑造一個我要的正派陽光男孩,等他變成熟男人我就和他結婚。”
我的媽呀!養小白臉果然是她擅長的,至尊皇宮裏麵的小姐就有一部分是這樣的,夜晚靠出賣笑容給有錢有年紀的男人,白天總也要平衡心態在年輕陽光的鮮活男人那裏尋得安慰。
“怎麼,李柔,你瞧不起我嗎?”馬天妮單眼皮盯上我,她也這麼敏感。
“哪裏的話,每個人的愛情觀不一樣。”我微笑。我是鄙視這種女人老牛吃嫩草的感情,我從心裏不祝福這種感情,也認定那樣的終究是一場利益與欲望的結合。 馬天妮歎了一口氣肩膀略微有些發抖:“李柔,我以前愛他,也順從他,他要什麼我都滿足他到最後這毛病都是我給慣出來的。”
我很嚴肅沒有好聲氣地問:“你要我怎麼幫?我還要在那裏繼續念書,我要是有什麼大動作可不是很好。”
馬天妮好像已經決定好了什麼,很有坦誠對我說:“我就是沒有一個真心的朋友,不管你怎麼看我的,過去在至尊皇宮我沒有善待過你我知道。但我這些年在紫爵早就是你的人啦,明天就隻拜托你坐在咖啡館的窗邊看著我就好了,我就是怕他萬一對我動粗,到時候也會有個人為我報警。”
我從來沒有見過馬天妮這個惡人有這麼可憐的表情,養小白臉就是一場得不償失的感情,難道她預先不知道嗎?她現在紫爵也是一個骨幹分子,我不答應她說不過去隻好答應了她。
“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李柔。雷軍凱現在就在你讀的學校讀大四,他每天中午都要和王依依一同午餐,我想請你陪我去,保護我。”馬天妮懇求我。
我為難地皺眉:“天妮,我對這種事情沒有經驗啊!再說以你的黑道背景我能保護你真是有些奇怪。”
第二天中午實踐大學某咖啡館,我身穿雪紡風衣戴著白色墨鏡依照約定出現在靠窗的位置,王依依短發染成紫色,衣服緊身又性感緊挨著她的男人我看不出來有什麼顏值,就是肌肉有練過,身材也比較高,過了幾分鍾踩著高跟鞋的馬天妮一身黑色綢緞連身褲出現在他們麵前,她應該有看見我了。
馬天妮精心化了紅色眼線的眼妝看上去霸道又利落,她背對著我的方向坐到王依依和那男生麵前,那兩人很不善地看向她,王依依放浪眼神惡意地笑她:“大白天的穿這樣是要去殺人掠貨嗎?咖啡奶茶隨便點,我付賬!”
我也背對著他們坐著,但這玻璃格子窗戶就在我麵前,上麵人影背景都清楚的就像在我對麵。
馬天妮不理會她,從包裏掏出來一份房屋產權過戶證書溫和聲音顯得很低聲下氣:“軍凱,你看,我什麼也沒有了,你能不能就把房子還給我呢?你隻要在這裏簽名我就繼續供養你到你畢業為止,你和誰一起我都沒有權力幹涉,好不好?” 那個被她叫做軍凱的男人下垂眼窩自然凹陷一副好色痞子樣,很不正經地攬住王依依的細腰在她臉上啄了一下才很嫌棄地說:“想要房子?我偏不給,怎麼樣?你有多少能耐我還不知道嗎?裝成黑道嚇唬小女生,喜歡有肌肉的男人你就再去找一個好了,要不要我為你介紹一個啊!花癡。”
我真是意外,我選擇的高品質教學的紡織結合服裝學校居然出現這樣的癟三,也不知道念什麼係的。
馬天妮氣到兩個支撐在桌麵的手肘發抖不停,她沒有馬上做出反應,也沒有說話,過了不到一分鍾她撥通了一個電話說:“實踐大學廣告傳播係雷軍凱,他對我使用語言暴力恐嚇我,請幫我一個忙,謝謝!”
“死三八,你要告她嗎?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淫媒。”穿的很性感的王依依拍了一下桌麵罵馬天妮,她動作大的胸前幾乎就要看見內衣的顏色了,摟著她的雷軍凱笑的很淫褻,還把頭探過去看。
馬天妮坐著沒有動,也不理會王依依的辱罵,她像是等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