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你是真不知道我的能力啊,既然這樣的話,那大家就撕破臉沒什麼好說的了,如果他能扛得住我的嚴刑逼供,堅決不說是誰派來的,那我認,轉身就走,但如果他張嘴說出來是你趙公子指使的,那對不起,明天趙家在整個臨州市可就徹底臭了。”
賈儒的話像是一個重磅炸彈在趙公子的心裏炸開了,隻見趙公子的臉色急速的變動,嘴角抽搐了幾下,牙關緊咬拳頭握緊,恨恨的盯著賈儒,好像要生吃了賈儒一樣。
圍觀的一眾人當然知道這其中關節的重大,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看著趙公子,等待他如何決定。
在場的人雖然都是武者,可也不是傻瓜,大家都能看出來是小個子男人平白無故的擋住了賈儒的路,不停的挑釁,甚至拿出匕首直接刺向賈儒,擺明了就是受人指使過來找茬的。
現在趙公子說跟他沒關係,恐怕不大能讓人相信,唯一的問題就是賈儒能不能夠救醒這小子,然後逼問出是誰主使的。
李涯在一旁心頭砰砰亂跳,心中知道賈儒這一把可鬧大了,直接和趙家杠上了,先不說趙家背後是否有劉家,就隻說趙家,那也是強大無比,關係盤根錯節,黑白通吃。
如果今天晚上當眾打了趙家的臉麵,讓趙家的人下不來台,甚至讓趙家顏麵掃地,賈儒絕對會遭受到趙家瘋狂的反擊報複的,他在賈儒身旁也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了。
想到這裏急忙打了個哈哈站出來說道:“誤會都是誤會啊,大家都是朋友,何必為了這點事兒鬧得這麼僵呢,不管怎麼樣,是賈儒把這家夥打得重傷了,賈儒你露一手,用你醫術把這小子治好了,然後就別問了是誰派他來的了,明天照常比試,趙公子你覺得怎麼樣?”
李涯這句話是一語雙關的,一方麵是想賈儒顯露一下他的醫術,讓別人看看賈儒到底有多強的實力,也同時能夠震懾一下趙公子,二來也算是給趙公子台階。
趙公子臉色鐵青隻是哼了一聲不說話,薑芳芳在一旁也過來幫著說道:“賈大哥,你趕快出手救人吧,先把人救治過來再說別的。”
賈儒哼了一聲,直接走到了那個小個子男人旁邊,都沒有蹲下,隻是用腳點了一下他的後腰以及後背兩大穴道,在他身體當中注入了一股內息之力。
賈儒這股純正平和,遠不似控火術那般暴虐傷人,一經注入他的身體,自動的修補小個子男人受損破碎的經脈,沒有多久就吐了一口血,緩緩的醒了過來。
“我這招本事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更能讓人生不如死,不管他是多強的意誌力,隻要我發動,疼他三天三夜,我不相信他不主動供出來。”賈儒冷冷的說著轉頭看向趙公子。
趙公子的心怦怦的亂跳,從之前怨恨憤怒變得有些恐懼,他看著賈儒的眼神,聽著賈儒的語氣,他知道賈儒說的不是假的。
如果真的跟賈儒正麵硬杠上,最終的結果絕對是小個子男人扛不住賈儒的酷刑,最終說出來是他指使的,那趙家可就顏麵損失大了。
別說之前計劃擴大趙家的影響力擴張勢力了,就算在臨州估計也是名譽掃地,再也沒有人高看他趙家一眼。
相比而言,控火術是劉家的事,就算劉家會追究他們趙家的責任,但畢竟還有緩和的餘地,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和賈儒發生正麵衝突。
想到這裏冷著臉哼了一聲說道:“念你把他救回來的份上我就不驅趕你了,但是你留在我們這裏給我規規矩矩的,別動不動就出手傷人。”
趙公子雖然言語不敬,充滿了威脅的意味,但也隻是找台階下,在場誰都聽得出來。
賈儒哈哈大笑點了點頭說道:“沒人招惹我,我懶得出手傷人,在場眾人可都看著呢,我走了。”
他轉身揚長而去,李涯在旁邊看看趙公子,又看看賈儒,猶豫了一下,終究歎了一口氣,隻能繼續跟在賈儒的身後。
他已經上了賈儒這條船了,就算不跟著走也沒用了,不管趙公子還是其他人都把他當成賈儒的人,賈儒如果能夠趁勢崛起,他自然是水漲船高,賈儒如果廢了,被人打敗或者殺了,那他估計也是九死一生。
心裏想著越想越害怕,快走了幾步追上賈儒苦笑著說:“賈儒兄弟我當初認識你的時候,可真沒想到你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闖出這麼大的禍呀。”
“怎麼後悔了?當初我來這裏可跟你說的明明白白的,我是要追查劉家,想要幹掉劉家的那個劉琦,你也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