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賈儒把鐵葫蘆隨身帶著,出門跟張四海李一等人打聲招呼,隨便的聊天,並沒有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更沒有提起他得到的鐵葫蘆,隻是說參加了個拍賣會。
李一他們沒說啥,也沒問是否競拍到了東西,全都回去房間修煉賈儒教給他們的炎火心法,而張四海想著中醫館旁邊要新開一家競爭對手,忙著處理生意上的事情,也同樣沒關心賈儒昨晚幹了什麼。
本來賈儒還準備好了一番說辭,此時全無用武之地還讓他有些鬱悶。
中午吃過午飯過後,賈儒隨身帶著鐵葫蘆出門,他一個人沒研究出來鐵葫蘆的用處,就想要帶著出門找人問問。
具體要找誰詢問賈儒心中其實並沒有想好,隻是盤算著這種東西除了鄭家還有暗盟議會那些人,應該也有別人了解,他完全可以去各個古董行或者找找懂古董的高人先給鑒定一下有沒有文物價值。
可是剛出門沒多久,他就發現被人跟蹤了,賈儒微微皺著眉頭心念一動,暗想是鄭家的人還是暗盟議會的人在暗中跟蹤?不管是哪方麵的人都是夠討厭的。
他並沒有著急打車,而是沿著路往前走,走過前麵一個路邊轉口的時候,忽然加快的腳步,然後一閃身站在了路口的隱蔽位置。
跟著監視賈儒的人,見到賈儒沒影了,頓時急了,擔心跟丟賈儒,所以也急急忙忙的快步追了上來。
剛一轉過彎來還沒看見賈儒在那呢,忽然感覺人影一晃,賈儒已經出現在他們幾個麵前。
賈儒並不多說廢話,直接揮拳就打,砰砰幾聲響,幾個在暗中跟蹤賈儒的人直接被放倒在地上。
“我也不為難你們幾個,給我痛快的說一下是誰讓你們來的,是不是鄭宏那家夥?”賈儒盯著其中一個冷哼的問道。
“你,你敢得罪我們鄭公子,你就是找死!”那個家夥色厲內荏的說著沒有直接回答賈儒,但是他這樣說已經等於變相承認是鄭宏派來的。
賈儒微微一笑,並不跟他們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蹲下身子伸手按著那個家夥的肩膀冷笑了一聲問道:“鄭家的鄭宏是吧,你倒是說說鄭宏現在在哪,我去找他。”
“你敢去鄭家?你就是自投羅網,現在你被我們鄭家通緝呢知道不知道?”旁邊另外一個人也同樣開口威脅說著。
賈儒並不理會,依然盯著他抓著那個男人追問鄭宏下落。
“鄭公子今天有事情,正在欣悅酒樓那邊招待客人,你敢過去就是自投羅網。”
“好,我就去自投羅網,我到要看看鄭宏那小子能把我怎麼樣。”賈儒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幾個暗中跟蹤自己的人,轉身去找車直奔欣悅酒樓那邊,在他看來鄭宏派人鬼鬼祟祟的跟著,絕對是不放心鐵葫蘆落在他手中,估計遲早還要派人過來搶奪,與其這樣還不如他直接找上門去,當麵問清楚的好。
幾個跟蹤賈儒的人看見賈儒打車離開,似乎真的要去那邊酒樓頓時急了,起身之後打電話通知上麵的人,告訴他們現在的情況,讓他們提前在酒樓那邊布置好人手,守株待兔。
賈儒心裏知道鄭家舉辦酒會招待朋友,絕對會宴請不少的人,而他直接上門來質問鄭家關於鐵葫蘆的事兒,鄭家絕對會非常為難的,畢竟鄭家並不想把事情鬧大,他反而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問出點事情來,換做其他的時候私下裏詢問並不見得會有這樣好的效果。
心裏想著抬頭看了看前麵已經到了欣悅酒樓,見到這是一家非常豪華的大酒樓,酒樓前麵停著不少輛豪車,而且有不少個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女快步的往裏走,應該都是本市名流,賈儒身上穿著的就有些普通了,不過他也沒在意,邁步往前走。
跟著前麵幾個社會名流的後麵,賈儒以為可以輕鬆的進入酒樓裏麵。
誰知道前麵的人順利的進去,到他的時候守在門口的守衛伸手阻攔了他一下,上下打量的賈儒一眼,微微皺著眉頭的問道:“你是哪一位?”
“我是賈儒,是你們鄭家鄭宏的好朋友。”賈儒淡淡的說了一句,依然邁步往前走。
讓賈儒沒想到的是他張嘴提起了鄭宏竟然不好使,兩個守衛依然攔著他搖搖頭說道:“就算是鄭公子也沒有資格帶朋友進來,你如果沒有接到我們鄭家的邀請函,那就請去隔壁那一邊的餐廳等等吧,等這邊宴會正式結束了之後,你再跟你家裏的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