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著,鄭宏再次大聲喊道:“這個人過來鬧事,而且口口聲聲說什麼要找我們鄭家的貴賓,我怎麼感覺,他目的不純,就是要來對付鄭家貴賓的呢。”
一句話說話,黑衣年輕人的臉色再變,原本對於賈儒是一種無所謂的神情,這一次卻變得凝重起來,深深的看了賈儒一眼,然後冷哼問道:“你是來找我們的?”
“算是吧。”賈儒淡淡的回答,他最初的目的當然不是來找這些人的,但是看見他們的身份神秘,起了好奇之心,所以順嘴就說了一句。
黑衣年輕人聞聽,眼中殺機盡顯,絲毫沒有猶豫,完全按照鄭宏心中所想,哼了一聲沒說什麼,身形一晃化成一道黑影,直接衝著賈儒撲了過來。
賈儒還想多說兩句探聽一下這黑衣青年背後的人是誰,可是看見這黑衣青年被鄭宏幾句話挑撥的已經完全不顧別的了,快速的衝過來動手,無奈之下隻能閃身避開他正麵攻擊,然**緊拳頭迎麵對轟過去。
隻聽見砰的一聲響,賈儒還有那個黑衣青年對攻一拳,賈儒紋絲不動,而那個黑衣青年卻被震動往後退了幾步。
在場圍觀之人更是發出了一聲驚呼,剛剛那個黑衣青年出場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股特別的陰鬱氣質,殺氣濃鬱,所有人的感覺他是一個極厲害的高手,一上來不說把賈儒打倒至少也不會落敗,但誰能想到呢,兩個人正麵對了一拳往後退的竟然是那黑衣青年。
鄭宏躲在人群中看到眼前的一幕,還是微微的有些失望。
不過他轉念又一想,賈儒把那些神秘人物得罪的越狠,他的死罪就越大,隻要把這個黑青年打倒了,那不用他多說什麼,那些神秘人物必定傾巢而出出手教訓賈儒。
心裏想到這裏大聲的喊道:“好小子敢出手打傷了我們這邊的貴賓,我鄭家跟你不共戴天,就是要為貴賓報仇。”
他這話說的大氣凜然一副要幫著那個黑衣青年對付賈儒的樣子,但實際上是說給黑衣青年背後的主人聽的,希望那些神秘人物能夠盡早的出手,圍攻教訓賈儒。
黑衣青年當然聽得出來鄭宏的心思,他冷哼了一聲,有些厭惡的瞪了鄭宏一眼,不過也隻不過是瞪一眼而已,他此時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對付賈儒,所以轉頭盯著賈儒哼聲說道:“看來有點本事,怪不得敢來這裏鬧事呢。”
“我有沒有本事跟你其實沒什麼關係,現在的問題就是我要想見你們主人,跟你們主人聊一些重要的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
賈儒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他並不想和這個黑衣青年再有什麼衝突,希望剛剛那一拳能夠讓這黑衣青年對他心中忌憚,讓開一旁或者過去稟告他要見道神秘人。
可是讓賈儒有些鬱悶的是,黑衣青年根本就沒有聽進去賈儒說的話,麵對賈儒往前走他不但不後退,反而握緊拳頭,眼前這種閃過一絲暴虐情緒,快速的衝賈儒撲出去。
感覺黑衣年輕人衝過來就是要跟賈儒拚命,根本就沒有對打阻攔的意思。
賈儒碰到這種不要命的瘋子,雖然實力高於黑衣青年,但也隻能往旁邊側開,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不過是初次見麵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你不用拚命吧?”
黑衣青年隻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搭理賈儒也沒有回答他的話,再一次的衝著賈儒猛撲過來還是拚命的打法,隻是進攻沒有任何的防守。
以賈儒的實力想要製服這黑衣青年也不算太難,他看準破綻一腳踢到他腰間,直接把這黑衣青年踢飛出去,接著往前衝上幾步,隨便轟擊一拳打在黑衣青年身體穴道上,立即讓黑衣青年半身癱軟動彈不得,也算完成戰鬥了。
鄭宏在一旁看見,略微猶豫了一下並不敢再說什麼話,畢竟在場唯一的依仗是黑衣青年,結果是黑衣青年如此不經打,被賈儒一拳就打倒,他如果再敢多說什麼,賈儒或許回頭去對付他,那他可承受不了。
所幸賈儒已經出手打敗了神秘人的手下,那些神秘人遲早會出來對付賈儒的,他隻要在一旁添油加醋多鼓動一些挑撥的話就行了,
心裏打定了主意,他也就老老實實的待在一旁並且不說話,而賈儒震退了黑衣青年,也不再多說什麼邁步就是往裏麵走,想要去看看裏麵的神秘人物到底是誰,和暗盟議會的人有什麼關聯。
賈儒直接走進去的裏屋,卻發現這裏邊沒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