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啊,當然記得,怎麼,小魚在你那裏?不好意思啊”。杜曼雪一愣,說道。
“不是在我這裏,是在醫院裏,你過來一趟吧,我在醫院裏等你”。陳婉瑩說道。
“在,在醫院裏?出什麼事了?”杜曼雪一愣,問道。
“你來了再說吧,情況不是很好”。陳婉瑩說完,沒再告訴她其他的消息,因為此時杜曼雪的心一直在下沉,直到愣了幾分鍾,陳婉瑩在電話裏叫她,她才再次清醒過來,說馬上去醫院。
就這樣,和杜曼雪一樣,凡是給他打電話的人,陳婉瑩如法炮製,都通知了一遍,因為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還這麼鍥而不舍打電話的人,都是關係匪淺,尤其是他的女人,陳婉瑩不想做一個壞人,不想隱瞞這件事。
等到了初二早晨的時候,杜曼雪,顧可可,顧依依,桑曉桐,龍幼萱,還有拓跋清婉都到了醫院裏,醫院的長椅上坐著的清一色美女,看的醫院的醫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來的都是清一色的娘子軍。
“他最信任的就是你了,你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杜曼雪對顧依依說道。
顧依依看著昏迷不醒的莫小魚,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六神無主,她摸了莫小魚的脈搏,可以說是強勁有力,不像是要死亡的意思。
“我隻能試試了”。顧依依說道。
看完了莫小魚的傷勢,顧依依又找到了早已哭成淚人的蒙秋娜,詳細的問了那晚發生的事,一句話都不能漏掉。
“那把刀呢?”顧依依聽到蒙秋娜提到了那把刀,問道。
“掉在地道裏了,我當時隻顧著救小魚了,其他的事我不記得了”。蒙秋娜說道。
“要是按照你說的那樣,那套酒器裏封印著那個人的魂,但是阿哥長期用那套酒器,他的魂真的有可能進入到了阿哥的魂魄裏,但是那套酒器千百年來,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了,魂也散失的差不多了,阿哥那裏才能有多少呢?”顧依依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也有用過那個酒杯喝過酒呢”。蒙秋娜說道。
“你也用過?什麼時候,告訴我……”
五天後,莫小魚依然是昏迷不醒,從醫院裏回家了,就在他的別墅裏。
顧依依不知道該怎麼說,麵對這幾個比自己都大的大姐姐們,自己也沒有把握能勸說她們按照自己的說法去做,再說了,自己也是參考了巫經上關於人的三魂七魄的記載製定出了這麼一個方案。
“小丫頭,你不要在這裏磨嘰了,快說,要怎麼辦才行?”杜曼雪著急的問道。
“嗯,這事吧,我也沒有把握,隻能說是試一試”。顧依依說道。
“現在隻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你就說怎麼辦吧?”拓跋清婉更加的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