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來了興致,誰不願意與唯一的攪屎棍子玩個遊戲?
除了白梨梨。
“難得皇上興致好,臣妾等姐妹們贏了的可有彩頭?”何貴嬪嬌笑連連,一雙大大的眼睛裏滿是春波。
“貴嬪想要何彩頭?”蕭昱笑笑,十分配合。
景貴妃看看何貴嬪,又看看皇上,笑道:“臣妾有個主意,不知妥不妥。誰若是贏了,皇上去臨幸可好?”這眼神意思很明確,她想要贏,要何貴嬪助她一臂之力。
何貴嬪又搖起了羽毛扇,拍馬屁道:“還是貴妃娘娘的主意好,臣妾實在佩服,後宮的姐妹們可是都盼著皇上您來呢。”
蕭昱看了一看景貴妃,笑道:“愛妃主意甚好,深得朕心。小豆子,取一隻木匣來。”
木匣很快取來,是一隻描著金漆合歡花的漆質木匣,上麵的蓋子可以打開。
蕭昱道:“每人將一件首飾或者愛物放進來,朕閉著眼睛不看,抽到誰就是誰,可好?”
太他娘的公平了!
此話一出,一群女人頓時沸騰起來,嘰嘰喳喳個不停,麵上滿是喜色,紛紛取下自己珍愛的首飾放進木匣。
小豆子端著木匣走到白梨梨麵前時,白梨梨十分配合的摘下一枚小巧金簪放入木匣,首飾碰到木匣邊緣,發出“叮”的一聲。
白梨梨對著小豆子歉意的笑笑,小豆子也客氣的道:“白嬪小主小心,這般金貴千萬別碰壞了。”客氣話而已,金簪哪有那麼容易碰壞。
一切都與別的嬪妃小主一樣,再平常不過。
可蕭昱眼神兒賊的很,一手捂著眼睛,從縫裏一眨不眨的盯著白梨梨,眼看著她的手有多麼的快,金簪碰了一下木匣邊緣,借著聲響騙過小豆子,接著一轉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金簪滑進了袖中。
這個女人呐……當小豆子傻……也當他是傻的麼……
小豆子將木匣放在木幾上,蕭昱假作一本正經的拿下捂著眼睛的大手。
伸手到木匣裏,翻來翻去,若有所思,不經意的瞥了一眼白梨梨。
隻見她一臉若無其事的品茶,渾身從裏到外散發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氣質。
“哪個順手呢?這個……還是這個……”蕭昱若有所思的嘟嘟囔囔,也不管下麵的嬪妃小主們脖子伸的天鵝頸一般。
整個大殿靜悄悄,掉落一根針都能聽得見。
幾個美人才人眼巴巴的盯著皇上的手,景貴妃何貴嬪也坐直了身子,封更衣的脖子往前探出去了足足六寸長!
唯有白梨梨,眼皮子連抬都不抬。
沒她什麼事,有這功夫還不如喝口熱茶舒服。
終於,蕭昱手動了,慢慢地,慢慢地,從裏麵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