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血跡我一路走來,沒過多久我就看到了我的獵物。
它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還帶著一絲痛苦的神情,我就知道我的陷阱沒那麼容易就被掙脫的。
這頭野豬雖然把我的陷阱掙脫開,可腳上還是纏著一段木頭,而且腳上到現在還不斷的流淌著鮮血。
我仔細的觀察著我的這位“對手”,雖然它體型不是很大,就隻有普通的野狗大小,可是它的攻擊性我已經在許許多多的地方了解過了。
它鋒利的獠牙和尖銳的牙齒是我最需要注意的地方,而且千萬不要小看這具身體下藏的力量。
它也發現了我在盯著它,我們兩就這樣對峙著。不停的試探與攻擊,沒過多久,這隻野豬就讓我搞得有點精疲力盡了。
趁他病要他命,我直接從側麵一個飛撲,把它直接就給撲倒了地上,使勁按住了它,最後將我的瑞士軍刀插進了它的肚子裏。
感受到懷裏生物掙紮的劇烈,我更是不敢輕易放手,這野豬臨死前爆發的潛力誰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大,我不能讓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
沒過多久,野豬的掙紮慢慢的弱了下來,不過我還是不放心,來到這裏我已經學會了多留個心眼,就算是它放棄了掙紮,我手上的力道依舊沒有減弱。
直到十幾分鍾之後,我確認這野豬已經死透了之後,我才緩緩的放開了手。我渾身上下已經濕透了。
不過也值了,這野豬全身上下對我來說都是寶啊,肉可以用來吃,筋可以抽出來做繩子,皮也可以剝下來當衣服用。
總得來說這一趟的收獲還是相當之大的。
等我扛著這頭野豬回到我們臨時搭建的庇護所時,這王強居然還在睡,而且看樣子還睡得賊香,都在流口水。
我放下野豬,直接就一巴掌拍在他頭上,“我的烤牛肉!!!!”他發出了一聲驚天慘叫,居然分貝上都趕的上高小峰臨時前的那一聲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看到眼前的是我,迷迷糊糊的說:“師傅,去哪了啊?我的牛肉都沒了。”
我也是哭笑不得,“你哪裏來的牛肉?是不是私藏的?”說完還掃描了一下他全身上下,一副審視的樣子。
“哪有啊,這不是在夢裏吃的正香呀,這都還沒吃完就被師傅你叫醒了。”說完還有幽怨的眼光盯著我,我也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事,師傅剛才做的陷阱抓到頭野豬,這不是叫醒你來一起把這肉給烤了吃了。”
王強一聽到有豬肉吃頓時就來了精神,“在哪呢?在哪呢?師傅你就別動手了,這種小事就交給我,放心,肯定把這豬肉烤成夢裏的牛肉味,要不然都對不起我做的這個美夢。”
看著他那一副快流口水的樣子我也不忍心再去打擊他對食物,準確的來說是對肉類食物的渴望。
天還早,看樣子應該是下午四五點,我們的時間也不是很多,必須得在天黑之前找到足夠的燃料,不僅要烤熟這些豬肉,而且還要供我們晚上取暖。
最主要的是這些豬肉如果在三四個小時沒有烤熟的話很快就會爛掉,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誰都不會浪費一點一滴糧食的,更何況還是珍貴的肉類。
王強說著要來烤熟這些豬肉,可是他完全不得要領啊,再看他這樣糟蹋下去我真的快暴走了。
我去找了附近了一種植物,把它的皮剝開就是一根白色的繩子一樣的東西,這種東西十分容易引燃,再去找了一堆幹草加上一堆樹枝在邊上備用。
引燃那種植物之後,把幹草放上去,再在火勢大了之後,加上樹枝。
等到樹枝點燃之後我們就可以開始烤肉了,但是烤肉也是一門有講究的學問,把肉掛在樹枝上,千萬不能直接靠近明火,要離火有一段距離,又不能離得太遠。
前一種是怕把肉烤壞了,後一種是怕烤多久肉也熟不了。
王強在一旁看得人都有些呆了,我估計以他的腦子,直接把肉丟進火裏就是烤肉的唯一方式了。
反正肉離熟還有一段時間吧,我也累了,就叫王強在這守著肉,剛好他也最愛幹這事,我就去帳篷裏麵休息一下。
睡夢中迷迷瞪瞪的還夢到了許許多多的故人往事,不過王強還是很盡職的在肉熟了之後就叫醒了我,居然沒有先嚐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