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夜瑤。這樣吧,要不然我發誓,如果我下一次睡的女人不是你,我就天打五雷轟,不對,我就進宮當太監。”我輕輕碰了一下夜瑤的肩膀說道。
結果這一句話,立刻把夜瑤說的臉紅了。剛才生氣的樣子不再,小女兒害羞的神態湧現。臉蛋紅紅的,像是一個熟透了的大蘋果。
“你——你說什麼呢。誰要跟你睡了,少在這耍流氓。”李夜瑤支支吾吾的說道,說完似乎又覺得如果自己不打算跟我上床,那現在生氣又有點沒道理,最後無奈地說到,“好啦,我知道了。不怪你了還不行嗎?”
“嘿嘿,我就說嘛,我們家夜瑤最大方了。那就是個野人土著,你吃的哪門子醋。”我笑道。
這時候,昨天那個黑人村長也來了。
看到我之後,露出一個是男人都懂的笑容。一副老司機的樣子,堪稱人類通用表情語言。
我看到他才想起來,昨天就想問古令波去哪了。結果一翻比劃之後,黑人村長露出一臉鄙視的表情,帶著我來到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更像是監獄,同時裏麵傳來粗重的喘息聲。
黑人村長一翻比劃,我才明白怎麼回事,同時忍不住哈哈大笑。
原來之前古令波就是被他們抓住的,不同的是在他們看來,李夜瑤和王強,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沒有選擇逃跑,而是始終站在一起。雖然不是勇士,但絕對是忠誠的仆人。
相反,古令波在主人——黑人村長似乎把李夜瑤、王強和古令波都當成我的隨從仆人了——在主人最危險的時候,選擇了逃跑。這是他們部落最不恥的人,必須受到懲罰。
就在我理解完這些的時候,屋子的門打開了,幾個身材壯碩的黑人一臉笑意的走了出來。李夜瑤哎呀叫了一聲,轉身捂住了自己的臉。
因為這些黑人都沒穿褲子,下麵的小兄弟就那麼當啷在那。我探頭進去,發現古令波同樣一絲不掛的趴在地上,生死不明。
這是菊花殘了!
想到這裏,我跟王強都忍不住有種菊花一緊的錯覺。
確認了古令波還活著之後,我也懶得理他,這種人屢教不改,我也沒有再幫他的打算。
當然,我沒注意到的事,在我轉身離開的時候,古令波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神怨毒無比。
古令波這個人本來就心術不正,再加上受了這種侮辱,堪稱做為男人最大的恥辱。他的心理已經嚴重的扭曲,一顆變態的仇恨種子深深埋入他的內心,也讓我將來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煩。
吃過早飯之後,我們也不好總在這裏吃白飯。隨後便提出幫他們狩獵找吃的。
黑人村長欣然解釋,還給了我一把石矛。就這樣,我帶著李夜瑤和王強朝村外走去。
其實我也想看看周圍的環境,順便看看能不能弄一些發煙用的幹柴,給外麵的人發信號。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被我睡了的那個黑人女孩也跟了過來。無論我怎麼比劃,示意她不用跟過來,她就是不聽。一副睡了我就要負責一輩子的表情,小尾巴似的跟著我。
這使得李夜瑤又開始不爽了,好在也沒說什麼。
沒有辦法,我們隻能帶著她上路。
既然是同行的同伴了,那就不能哎、那誰、你之類的喊她,總要有個名字吧。
我問她名字是什麼,結果可能是年紀小,理解能力有限。通常我跟黑人村長三兩下就能互相明白的手語,她無論如何都不明白。
“那這樣吧,我給你起個名字算了。”我無奈地說到,同時回身問向李夜瑤和王強,“你們說起個什麼名字好。”
“嗯,我看她皮膚漆黑,唯有牙齒潔白。同時又把第一次給了師父你,意義肯定不凡,索性就叫——”王強猶豫了一下說道,“——就叫李狗蛋吧。”
“滾蛋!這是女孩子的名字嘛!”李夜瑤一把推開王強,看了看黑人女孩說道,“我看就叫黑莓吧。”
“不太合適吧,會被當成植入手機廣告的。”我講了個冷笑話,不過注意到李夜瑤不善的麵色,立刻改口說道,“要不就叫黑妹吧。”
經過,一番討論,終於決定,以後這個黑人土著小女孩,就叫黑妹了。
我又廢了一番力,終於讓她明白黑妹是她的名字,這讓她非常興奮,圍著我三個又跳又叫,嘴裏不停喊著黑妹兩個字。
就這樣,我們四個繼續出發,這一次我們打算往原來叢林的方向走。想看看能不能接著找到其他人,說不定還會有人從那裏麵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