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這個女孩叫佐倉玲奈,是佐倉聡太的女兒。看起來是五六歲的樣子,說漢語倒是比她爹溜多了。
“按照你的說法,這飛機裏麵的東西都是你的,那我其實隻從裏麵麵拿了百分之一都不到的東西,如果你們還想要的話,怎麼不自己進去取啊。”我看著這個女孩,無奈地說到。
“我——怎麼進去取啊,裏麵有蛇!”佐倉玲奈激動地說到。
“那不就是了,東西是你的,但是你又不敢進去拿。我冒著生命危險進去了,憑本事拿出來的東西,憑什麼給你啊。”我冷笑著說道,“再說了,你說這飛機是你的就是啊,你有什麼證據?飛機上麵寫你的名字了嗎?你喊他一聲她能答應嗎?”
“你這是強詞奪理!”佐倉玲奈氣鼓鼓的說道。
“沒錯,道理被我搶了過來就是我的,你們的道理被搶走,自然就沒了道理。”我兩手一攤,已經失去繼續跟她對話的興趣了。
“就算這樣,那你也不能獨吞。”佐倉聡太說道,可能是因為這一句話比較短,說的還算清楚。
“好啊,好歹是你們的東西,一點部分給你們也不是道理。”我想了想說到,“三七分賬,我七你三。”
說著我就地打開兩個背包,把食品和藥物分成兩份,我拿大頭留給他們小頭,“我在這也把話說明白,之前不給你們也是為了你們好。在這地方資源匱乏,食物和藥物都要等到最關鍵的時刻再用。”
“哼,我們的事情不用你管。”佐倉聡太快速的收拾起來地上的物資,又指了指我的刀說道,“我們需要武器。”
“這個給你。”我也沒小氣,直接把之前那把武士刀扔給了他。這倒不是我大方,而是覺得島國武士刀沒用。要說鋒利,這把武士刀確實厲害,但島國的武士刀有一個最致命的地方,用我的老話說就是過剛易折。
這把刀太鋒利了,相應的非常脆。我幾乎可以確認,用它砍幾下就會卷刃。
結果佐倉聡太還挺把這把刀當寶貝,一本正經的從地上拾起來,還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
有的人看著我的目光怨毒,但是注意到我手裏麵還在滴血的尖刀,又想到我剛才孤身一入從蛇窩裏麵找到這些東西,都有些膽怯。最後也沒有人站出來說什麼了。
結果出了這種事情,我們雙方的氣氛有點尷尬了。兩邊都沒有組隊的意思,但是飛機周圍確實是一塊非常適合的營地。剛才的衝擊和火光把周圍的大型動物都嚇跑了,這裏相對安全一些。
結果我們這兩撥人,分成了兩個陣營。既沒有聚到一起,也沒分的太遠,就在原地等待了。
那邊完全沒有聽我剛才的勸告,直接就把東西全給吃了。
事實上分給他們的東西也沒多少,總共二十多個人分。我估計往飽了吃也就夠一頓。
而且按照他們的意思,還要一天三頓飯。所以這一頓是中午飯,我冷笑的看著那些人,心說我看你們晚上怎麼辦。
“師父,咱們現在咋辦啊?”一邊的王強問道。
“這地方實在是太古怪了,連續兩架飛機都掉下來了,我真擔心就算真的有救援飛機,飛到這裏也得跪。”我看著天空直皺眉頭,同時手裏麵拿著一個剛剛在飛機裏麵撿到的指南針。
左右轉動了幾下,發現指針轉的跟風車似的。磁場有問題,難怪總有飛機失事。
隨手把指南針扔掉,我想了想說到,“最好能找到黑妹他們的部落吧,聚居起來總是相對安全一些。”
“那我們總不能一輩子都待在這裏吧。”李夜瑤焦急的說道。
“在這裏休整一段時間,攢一些物資,最後還是往海邊去,飛機的救援過不來,船總不至於也失事吧。到時候咱們就在海邊點一堆篝火,總歸能被別人發現的。”我說道。
眼下也隻能這樣,抬頭看看,天色越來越黑。要準備一下晚飯了。
我在地上挖了個坑,一米多深,半米方圓大笑。這個深度深度一般的大型動物不在乎,不過野兔之類的小東西又很難出去。隨後在上麵撲了一層草,就不再理會了。
旁邊那夥人看到了我的舉動,立刻有人冷嘲熱諷的說道,“你傻啊,這麼簡單的陷阱,多傻的動物才會上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