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欠高利貸了?”我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我怎麼會去借高利貸這種東西呢。”秦韻曉急忙搖頭說到,“我是貧困生,正好之前他們公司跟我們學校有個助學貸款的項目。他們公司借給學生學費和生活費,學生畢業之後要去他們公司工作還債。”
“哦,欠錢啊。欠錢又怎麼樣!”我點了點頭心中有底了,轉而看向那些島國人冷笑著說道,“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還沒聽說過誰因為欠錢還不上就賣身為奴呢。”
“誰說不行了,在我們島國,她就是賣給我們的奴隸了!”那個男的很是張狂的說道,不過轉而又有些軟化了,看了看秦韻曉,又看了看一邊的烤兔肉,又說道,“你要帶走她也不是不行,但是——至少要給我們賠償。”
我聽完就笑了,饒了這麼大一圈,原來是為了這個啊。
罷了擺手,我不屑地說道,“停,不就是想要點吃的嘛,早說啊,饒這麼大一圈,費勁不費勁啊。”
說完我回頭走向火堆,拎起兩個剛烤好的兔子扔給他們,“兩個兔子,換她一個人,別嫌少,就這個價。不然連這點都沒有了。”
對麵的氣勢瞬間軟了下來,我注意到那個剛才跟我對噴的男的,看兔子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不過佐倉玲奈更快一步,上前抓起那兩隻兔子。
“哼,這次算你識相。”佐倉玲奈對我做了個鬼臉,轉身跑到她爸身邊去了。
這下那幫島國人沒了理由,也隻能回去了。
“師父,你幹嘛給他們兔子。就那幾個文弱的樣子,我一個人就能給他們按個放血。”王強看到那些人走遠了,才有些不甘心的對我說道。
“說到底我們都是人類,也不好見死不救,現在這個情況就更不好內鬥了。萬一真打起來,受了傷對誰都不好。”我說道,“而且也正好借這個機會看看他們隊伍的領導能力如何。”
“這咋看出來的?”王強莫名其妙的問道。
“哼,不患寡而患不均。他們有二十多個人,分兩隻野兔。每個人頂多能分到一小塊。”我指了指那夥人說道,“如果他們能公平分配,雖然可能誰都吃不飽,但是誰也餓不死。但是如果那些人弄一個小團體,幾個人私吞了全部的兔肉。那麼就等著內部矛盾爆發吧。”
“這個小團隊是兩個國家的人組成的,在文明世界還能被各種因素限製,把兩者之間的矛盾壓製下去。但是到了這荒野,他們之間的矛盾早晚會爆發。這就像一個早晚會爆炸的炸彈,與其讓它在我們手裏爆炸,還不如讓他們自己提前爆炸。”
“我的天啊,你想得也太多了吧。”秦韻曉呆呆的看著我忍不住說到。
“在這荒島上,不想多點會死得很快的。”我苦笑了一下,“吃完了就早點休息吧。明天困難才剛剛開始。”
這一天到此基本就結束了,李夜瑤、黑妹和秦韻曉靠在火邊睡著了。我跟王強輪流守夜。
就這樣,第二天一早,太陽又照常升起。
我站起來對著太陽伸了個懶腰,轉而看向那些人。
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昨天那兩隻兔肉被公平的分給每個人了。矛盾被隱藏了下來,似乎並沒有爆發。我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佐倉聡太,這個中年島國人雖然中國話說的很搞笑,但是作為一個團隊領導確實有點本事。當然,就是不知道這種狀態能保持多久。
“師父,飛機裏麵還有不少東西吧,要不你今天先歇著,我進去搜刮一番。”王強身體素質也非常好,一早起來沒有疲憊的意思,反而是興奮的看著那架飛機說道。
“最好不要,裏麵的毒蛇跟蟒蛇都非常厲害。”我一想到昨天那幾乎能頂穿鋁合金蒙皮的毒蛇,和險些把我勒成肉醬的蟒蛇,還是製止了王強。
王強基本我說什麼就信什麼,因為他很清楚我的能力。但是有些人就有點自不量力了。
可能是看我從飛機裏麵搜刮的眼紅,昨天那個叫囂的很厲害的島國人竟然也準備進去找東西。
本來我還想問問他叫啥,但是見到此處就放棄了,因為我一般沒興趣記死人的名字。
那幫島國人還非常興奮的樣子,一個個激動異常,跟打了雞血似的。不知道誰非常有創意,還弄了個紗布綁在他頭上,在中間用血畫了個球,當成膏藥旗。
這一幕頗有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的意思。
進去十分鍾,島國人異常興奮。
進去二十分鍾,島國人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