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東西,隻要我集中精神,就覺得時間會變得特別慢。”最後,佐倉玲奈磕磕巴巴的說出了自己的狀況。
說完似乎還覺得自己表述的不夠明白,甚至指了一下旁邊的草叢,“那邊有個蚊子,當我集中精神看過去的時候,我甚至能看清它的翅膀煽動的痕跡。”
“就像是子彈時間一樣!”王強開口說道。
“差不多,不過時間變慢隻在於意識裏。或者說我的動作可能跟不上這種變化,非要說的話,隻能勉強做一些小動作吧。”佐倉玲奈說道。
“這不就正好陪你的弓箭嘛!”我一拍手說道,“正好以後等你瞄準的時候,開啟子彈時間,就能瞄得更準了,而且放箭也就是一個小動作,不耽誤你。”
“對啊!天啊,這樣的話,我射移動目標跟固定靶子也差不多了。”佐倉玲奈驚喜的說道。
“怎麼樣,我就說這東西適合你吧。你還不信,要不是我勸你你還不會吃呢。這就叫苦盡甘來。”我得意的說道。
很是無奈的一個理由,冥冥之中或許真的有天意。我們吃的話可能也會有同樣的效果,不過最能發揮它能量的,還是佐倉玲奈這種遠程弓手。
當然,力量都是需要代價的。佐倉玲奈激動了一陣之後,又開始心疼她的舌頭。也不知道她以後還能不能恢複,用味覺換來一個子彈時間,也不知道合不合適。
我們就這樣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也算是重整旗鼓,收拾了一下再次朝著發現信號塔的方向朝那邊走去。
所謂望山跑死馬,更何況我們現在甚至連山頭都沒看到呢,隻是知道一個方向,真的往那邊走,天知道到底有多遠。
我們如此趕路,走了足足三天,這才看到山脈出現在眼前。這邊的山不算很高,目測海拔不會超過1500米。
但是很奇怪,從之前在海岸叢林的情況來看,氣溫很高,緯度應該很低。可是走到了這邊,溫度下降的卻是十分厲害。感覺就好像跨越了很大的緯度似的。更讓人奇怪的是,從山腳下往上看,竟然在一些山頂看到了雪線!那邊的山頂溫度怕是已經零下了!
“你們誰有海拔表嗎?”我奇怪的問向周圍眾人。
“沒有,不過從溫度來看,這裏的海拔很可能非常高啊。”王強也是奇怪的說道。
因為之前在森林裏麵,我們是看得到海麵的。所以那邊理論上就是零海拔的位置,以零海拔來計算,看溫度一般就能看出來緯度。
而既然緯度確定,一般情況下隻要不是大範圍移動,那麼周圍的溫度就不應該劇烈變化,除非提高海拔。
所以我才猜測,這邊的溫度驟降,很有可能是這個荒島是個梯形。往山脈這邊走的時候,看似是一個水平麵,但實際上卻是一個向上的斜坡。我們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更高海拔的位置。
“算了,不用管那些,地形陡峭一點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我擺了擺手說道,目光朝著山頂看去,按照之前記憶中看到信號塔的位置,眯著眼睛掃視山脈。
很快,我就找到了!伸手指著一個半山腰,接近雪線的位置說道,“你們看,信號塔就在那呢!”
眾人立刻朝我所指的地方看去,佐倉玲奈第一個發現了,緊跟著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看到。
“臥槽,是我眼睛花了嗎?我好像在那邊看到煙火了啊!”王強突然揉了揉眼睛,震驚的說道。
“我也看見了!”佐倉玲奈也激動的說道。
我朝著他倆指的地方看去,真的看到一絲青煙緩緩上升。
“不用緊張,之前在叢林裏和草原上我們都看到了土著人。這裏有土著人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我倒是沒怎麼擔心,見識到了黑人土著那悲劇的文明水準,尤其是村長捧著一罐鹽都能當寶貝,我就知道這地方的土著沒什麼好怕的。
當然,到了這裏我們也沒有繼續前進了。
本來以為溫度不會有改變,所以也沒多想。結果到現在發現,周圍的溫度已經非常低了。大概隻有十七八度的樣子,憑我們原來的那一身夏裝,已經有點冷了。
而繼續前進,海拔變化更大,更誇張的是山頂那邊都有雪線了,那溫度肯定是零下啊。憑我們這一身裝備,那是絕對受不了的。
可是那還能怎麼辦呢?
“反正我們連陶瓷和食鹽都搞出來了,不如繼續開發紡織麻布吧。”秦韻曉說道。
“別逗了,兩者的難度可比你想象要大得多。”我擺了擺手說道,“織布總要有材料吧,絲綢你就不用想了,就算是麻布,我們連麻都沒有。更何況就算有,我們也沒有織布機啊。真要是從織布機開始搞,那就是從零開始工業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