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清搖頭說道:“可惜了這些祭祀藥膏和聖蟲津液隻能在荒島上使用,要是也能在外麵使用的話就好了,到時候不知道能救多少人呢,我們沒辦法驗證祭祀藥膏和聖蟲津液防禦毒氣的真實性。
那些專家教授們自然也不會相信我們的。”
“這個可沒有辦法,左冥的筆記裏有記載的,要是沒有荒島上的環境,不管是祭祀藥膏還是聖蟲津液,任何一種普通人服用後都會死掉的,說起來荒島上實在是特殊。
現在想想最特殊的不是這個,還是我們擁有特殊能量的事情,如果不是親身經曆,而是依靠別人轉述,我肯定不會相信那人說的話的,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我躺在甲板上,看著將黑的天色說道。
“咦快看,有船,哪裏有船。”胖子突然驚喜的喊道。
王強撇撇嘴說道:“有什麼好高興的,這段時間我們遇見的船還少了麼,不都一個德行,根本沒人搭理我們。”
“那不一樣,以前是那些船裏著我們太遠,看不清我們,現在這條船,離這我們很近,而且不止是一條。”關飛也站起身來揮舞著手臂說道。
駱班成看著離我們不遠的那些船說道:“不用費勁了,他們應該不會搭理我們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幫人都是從陸地上掏出來躲避瘟疫的。
他們既然懼怕瘟疫,躲到了海上,就不會有膽子搭理我們的。”
果然駱班成說的沒錯,任憑胖子、王強、關飛等人怎麼呼喊,都沒有任何人搭理他們,不少船上的人看我們一眼,就開著船離我們遠了。
“他媽的,這群家夥真是膽小如鼠,連句話都不說就跑了,我又沒想登船,我就想問幾句話而已。”王強吐了口唾沫恨恨的罵道。 胖子也頹廢的癱坐到甲板上有氣無力的說道:“累死我了,我原本是想登船,讓他們把咱們給送到陸地上的,到時候給他們一些報酬就是了。沒想到他們看我們跟看瘟神似的,跑得那麼快。”
又在海上飄蕩了三天時間,我們才真正靠岸,說起來這段時間我們也遇到了不少船隻,不過這些船隻大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大多數都不敢跟我們打照麵。
隻有少數能說上話的,對方的信息也很有限,他們隻知道菲國爆發了大規模的瘟疫,為了躲避瘟疫,所以他們全家人都坐船逃了出來,我們向他們打聽文藝的情況,也都是一問三不知,沒有人說的清。
因為爆發瘟疫後,一片混亂,政府早就失控了,所以也沒有人來查問我們。
喬四海接連撥通了好幾個電話,才終於找到一個人開車來接我們,由於我們來的人比較多,所以對方開的是一架公交車。
來的人很瘦小,皮膚黝黑,個頭也不高,隻是簡短的跟喬四海打了個招呼,跟我們這些人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就讓我們坐上了車,帶我們離開。
“他叫吳明,是我最信任的手下之一他是華裔,已經移民好幾代人了,所以不會說國語,等會兒他會帶我們去我的一個基地,不過據他說那裏現在也是一團亂,不過好在還沒有發現有人染病,還能帶我們過去。”
喬四海指著小個子介紹道,對方隻是轉頭衝我們呲牙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等到到了地方才發現,喬四海所說的基地竟然是一棟海景別墅,離著市區較遠,所以算得上安靜,哪裏還有不少人守衛著,應該都是喬四海的手下,見他回來都迎了過來。
別墅裏也有不少的傭人,我們進去後,一個管家老頭模樣的人向喬四海彙報到:“老爺,這段時間爆發瘟疫後,已經跑了不少人,由於您不在,我就沒有留他們,現在別墅裏已經剩下不到一半的人了。”
喬四海從桌子下麵拿出一盒雪茄,抽出一根點上,然後把其他的仍給我們,抽了一口說道:“沒事,大難臨頭各自飛麼,他們走就走了吧,不用管了。”
胖子從鍍金的煙盒裏抽出一根雪茄點上,打量著四周說道:“我說老喬你這夠可以的啊,你這是幹了多少缺德事,才有了現在的產業啊,我剛才都看了,你這別墅裏現在得還有好幾十人吧,就這還隻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