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正常人,不要說槍了,就是刀子都沒人不怕,頓時中年男子就禁聲了,其他人雖然對四個青年的做法並不滿意,但是也不敢說話了。
沈雨桐看了眼四人手中的刀子,也沒怕他們的意思,大膽地譏諷道:“說是拳腳無眼,怎麼拿出來的卻是修指甲的玩具刀?你們是不是沒念過書啊,連手腳好刀都分不清楚了。”
她驟然爆發出來的嘴炮,不僅讓對麵的四個青年有點傻眼,就是我和周坤都為之側目了。
見我們直愣愣地望著她,沈雨桐有點不好意思地低聲對我說道:“杜大哥,我看到了剛才你一拳輕鬆地打碎了強化玻璃,知道你很厲害,不介意我借借你的虎威吧?”
我看得出來,沈雨桐的眼角還是有點畏懼四人眼中的刀子的,但是盡管如此她還是站了出來,顯示她並不隻是一個花瓶,而是和我們同一個戰隊的隊友。
如此心中盡管害怕,但是該擔當時絕不含糊的女子,我還是平生僅見。
如果說她之前的表現還隻是讓我有點意外的話,那麼現在就是真正的驚喜了,有了這個念頭後,我忽然就想起了初次見到她時,她在黑暗之中以弱質之軀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樣子。
顯然她是聽到了不同於活屍行動的異響才出來的,但是這點依然可以證明她的勇敢,因為她一旦判斷錯誤,那麼很有可能就永遠地交代在那裏了。這點可以作一個比較,從情形來看,那棟樓裏還是有其他的人的,但是最終卻隻有她一個人走了出來,可見她的膽識之驚人。
我笑著對她搖了搖頭,表示並不介意。
“狗男女,你們在那嘰嘰歪歪地說啥呢?”長發青年對於沈雨桐的冷嘲熱諷惱怒不已,抓住機會就反損了一句,然後又露出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盯著我,徑直指著沈雨桐說道:“你想要知道消息也行,拿她來交換。”
“有點意思。”我淡淡地說道,“不過我很奇怪,萬一有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了呢?”
“那就別怪我們兄弟,一人一刀,廢了他的四肢。”長發青年威脅性地環視了一眼四周。
“很好。”我從辦公室裏坐著的椅子上站了起來,“那就由你親自告訴我好了。”
“你白癡嗎?你放心吧,老子一個問題都不會回答你。”長發青年冷笑道,然後見我忽然朝著他走了過去,忽然就有點莫名的驚慌了:“喂,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請你回答問題啊。”我笑吟吟地說道。
我雖然是在笑著的,不過我相信他從我的笑容中看不到半點溫暖,所以隨著我的走進,他感覺也有點不自在了,下意識地便對著空劃了兩刀:“別以為你救了我們,老子就不敢殺你。”
我無視他揮舞起來的刀網,直接探手就抓了進去,他的刀半點都沒有碰到我,但是我的手卻已經抓住了他的咽喉,然後提起他,不輕不重地往地上一貫。
長發青年感覺整個人都被摔酥了,渾身酸痛得一點勁都使不上,他有心想叫,但被我卡住的脖子卻發不了半點聲音。
“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作死?”我的手勁鬆了鬆,然後等著他的回答。
“咳咳……王八蛋,你給老子……”我一鬆手,長發青年咳嗽了兩聲,然後就罵了起來,隻是還沒等他罵完,我就又把他提了起來,笑吟吟地再次把他貫到了地上,隻是這一次的力道就大了一倍了。
長發青年感覺自己的五髒都移位了,好半天才喘過氣來。
“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作死?”我繼續問道。
“因為我賤。”長發青年這一次終於配合了。
我見他聽了話,也就笑著鬆開了手,其實這個問題毫無意義,但是不借機威懾他一番,他又怎麼肯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呢?
另外三個拿著刀的青年被我如此霸道的作風嚇得呆住了,手中空有刀子,卻都不敢動彈一下,我根本都正眼看他們一眼,隻是淡淡地說道:“好了,現在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吧,不過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要是有所錯漏,你就不會有更正的機會了。”
長發青年心中一寒,從我剛剛越來越重的出手就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的,想要說話時,卻見沈雨桐搬了一把椅子到我麵前,笑嘻嘻地說道:“杜大哥,你坐。”
有個妹子在身邊伺候著就是好啊,我不禁有些飄飄然地這麼想著。
等我坐下後,沈雨桐又才說道:“杜大哥,他剛才說要你和周大哥把我送給他,我想送他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