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衍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幾乎想上前掐住紅菱的脖子把她那張臉撕下來：“你記住，她是我愛的女人，如果你敢動她，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紅菱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華衍會這麼對她：“師兄，你怎麼會這樣對我？師兄！”
“好了，既然你什麼都不肯說，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你走吧。”華衍手一揮，大門打開。
紅菱哭著搖頭：“我不走，師兄，我無家可歸，你讓我去哪裏？”
“誰派你來的，你就去找誰。”
紅菱眼看華衍態度堅決，轉而求我：“秦姑娘，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我什麼時候趕你走了？趕你走的是你師兄。”我拂開她的手。
她仿佛被遺棄的小貓一樣，手足無措地看著我們：“師兄，我真的不是來害你的，我真的，真的很愛你。”
“紅菱隻當我是師兄，是兄長，從不會有你這樣的念頭。”
“秦姑娘，我不知道師兄怎麼了，可我真的是紅菱啊，求求你讓我留下吧。”紅菱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頭。
我連忙把她扶起來說：“要不你就讓她留下吧，可能真的是我們誤會她了。”
“對，我什麼都不做，再也不會惹秦姑娘生氣了，師兄，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華衍看著那張和紅菱一模一樣的臉，終於還是不忍心：“你就睡一休他們的房間吧，如果被我抓到你搞什麼小動作，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這是華衍第二次威脅她，紅菱連連點頭，然後進了小房間，關上房門，裏麵沒有一點響動。
“她不會真的是紅菱吧？”如果剛才那一切都是在演戲，那她演技也太高了，不去當明星簡直可惜了。
“我肯定她不是紅菱，紅菱的身體早在兩百年前就被我和白淨燒成了灰燼。”
“可她剛才那樣……”
“她多半是被人洗腦了，如果一個僵屍在形成神智的初期就被人灌入某種思想，那麼這種想法會根深蒂固地存在於她的腦海。”
“所以她認定了你是她師兄，而且深深愛著她？”
“應該是這樣，對方還真是用心良苦。”
“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現在有什麼？我的不死之身，你的純陰之體，他們想要的無非就是這兩樣。”
“他們想要你的屍丹？”我驚恐地張大了嘴。
華衍摸摸我的頭發說：“你最擔心的應該是你自己。”
“我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沒那麼容易被抓走。”
“我知道，菜苗你可是接近於神了。”
“真的嗎？”我驚喜地抬頭，華衍卻趁機含住我的嘴唇，深深一吻。
這次華衍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一邊吻一邊把我抱起來往臥室走。關門的時候，還刻意在紅菱門上貼了一道符。
華衍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床上，我看著他星星般閃亮的眼睛，一時有些眩暈。
“菜苗，神是什麼都不怕的。”華衍湊在我耳邊，舔著我的耳垂說。
我身上被他摸得陣陣發燙，很快就軟了下來，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想要貼他更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