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烏砂毛料的裂綹在毛料的中間位置,所以剛才固定時,那中年男子就將裂綹的位置對準了解石機的金剛切輪,一切就緒後,中年男子很是穩健的走到解石機的操作杆旁,雙手用力握住把手,緊接著解石機的切輪飛速滾動了起來,隨著切輪空轉的聲音傳出,原本喧鬧的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
圍在四周的人們屏住了呼吸,瞪大著雙眼,緊張的看著盯著解石機上的那塊黑烏砂毛料。
“王哥,我怎麼著開始緊張了,好像機器上麵的那玩意也不是我的啊,我這瞎緊張個毛啊!”
一直站在王大少身旁的斯耀前此時卻是手心出汗,雖然他也是身價不菲的主了,但這賭石的刺激感卻還是將眾人都包圍在其中,就連見多了大場麵的斯家大少爺也不例外。
“緊張很正常啊!畢竟這是八十萬的料子喲,在場的誰不緊張啊!這就是為啥一個個都喜歡賭石的原因所在了!”
王大少淳淳教導著身旁的斯大少爺,不過對於王大少來說,這黑烏砂毛料的裏麵結鬆他可是一清二楚,所以這緊張感他反到沒有,這會他心裏正想著這中年男子一刀下去切跨了之後,會不會還要再切上幾刀,要是一刀下去後,中年男子放棄了的話,自個倒是能撿個漏也說不準。
那中年男子雖然將解石機的切輪電源打開了,但卻遲遲未下手開切,而是盯著那裂綹再次查看了好幾遍,足足十來分鍾後,才咬牙將操作杆向下壓去。
隨著解石機切輪與毛料相觸,難聽的嚓嚓聲響起,眾人的腳步不由得向前邁動了一步,一臉緊張的盯著那下刀的地方。
“哢哢!”
中年男子突然將切輪抬起,衝著一旁的楊嶽經喊了聲。
楊老板也是個靈活人,雖然解石機的響聲完全蓋過了中年男子的喊話聲,但他還是從嘴形上看出了中年男子的意思。拿著個噴壺對著那切縫澆起了水,將切口旁邊的碎石屑衝洗幹淨。
不過隨著切口的碎石屑清理幹淨之後,中年男子的臉色卻是顯得有些難看。
看到中年男子的臉色,王大少不由冷笑一聲,就算是從裂綹處將整個毛料一分為二,那也是白費功夫,根本就見不到綠。
“唉,應該是切跨了!”
“嗯,賭綹的風險還是太大了!”
“神仙也難斷寸玉,這石頭都沒完全解開,萬一下麵的出綠了呢!”
圍觀的眾人在那不停的議論著,這些人可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珠寶商人,賭石的經驗那可是極為豐富,在那發表著各自的意見,如同一場評石大會。
“哼!讓你裝內行,賠死你!”
王大少身旁的柳嶽芳不屑的瞄了眼那中年男子,冷哼一聲,不過這手卻是越來越緊的抱著王大少的胳膊,王大少都能感覺到那兩處柔軟帶給自已的豐盈與溫暖,胳膊也不由得左右晃了下。咦,沒想到小Y頭那裏變大了啊,以前不是還跟個小蘋果似的嗎,這一段時日不見,咋就變成大饅頭了呢!
王大少這麼左右一晃動,楊嶽芳當然感覺到了,心裏甜絲絲的玉臉卻是泛起了桃紅,抱著王大少的兩隻手更是緊了緊,讓自已的那兩處柔軟更是緊貼在某人的胳膊上。
對於這樣的享受,王大少當然是求之不得了,是個男人那有便宜不沾的道理,王大少巴不得楊嶽芳整個人都掛在自已身上得了。雖然楊嶽芳的容貌沒有宇文又晴的極致,但卻是另有一番風味,宇文又晴是那種柔中帶鋼,而楊嶽芳就如同一匹小野馬,充滿了激情與豪放。
“哼!解吧,解得讓你內褲都沒得穿!”
雖然楊嶽芳心裏裝著王大少,注意著王大少的一舉一動,不過這眼角的餘光卻是瞄著那中年男子,見到那中年男子準備繼續解石,楊嶽芳卻是在旁小聲的詛咒著,聽得王大少很是好玩。
“我說芳芳,這石頭好像是你家的吧,這要是切垮了,你家的生意可是會受影響的喲!”
眨了眨眼,王大少很是玩味的看著玉臉泛紅的楊嶽芳。
“切!一塊石頭而已,再說這賭石各憑眼力,雖說會有所影響,但這公盤還有好幾天呢,萬一下午要是誰在我家的攤子前切出一塊大漲的呢,反正沒事,有你在,我相信你能挑出塊大漲的石頭來!”
剛剛還不知道是誰說不相信,要驗證下王大少是不是真如楊嶽紅所形容的財神爺,這轉眼間卻又改為相信了,看來這女人還真是個善變的動物啊!
看到楊嶽芳一臉桃花的緊抱著王大少的胳膊,斯耀前可是一臉鬱悶,為啥這王家老五走到哪泡到哪啊,而且還是他瑪的女人主動往上貼,而自個呢,怎麼著也是一表人才啊,為啥女人就不開眼看上自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