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軍無奈,隻好答應下來。而在幾人找到一個包間進去之後,在他們上邊一層樓監控室裏,先前那幾個人更加緊張了。
“卡西普,這個家夥好像要通殺全場啊!你看,現在已經到我們樓下來了?”
按照賭船的規矩,一路從三樓打上來的,那就相當於是華龍國過五關斬六將了。就算你不是故意來踢館的,但你也已經暴露出你這種險惡用意了。怎麼弄,加強預警,賭王這張王牌就要亮出來了。
為什麼監控室和小賭王都在八樓,而不是頂上十樓,或者是在下邊一二三樓。那就是因為,八樓是分水嶺,也已經是這賭船上的底線了。如果有人能夠單槍匹馬一路打到八樓,那賭王就必須要出麵了。
你這時候再不出麵,那你就要把賭船上的收益給全部拿走了。
雖然看著賭船每桌都不小賭注,來賭的人也不少。可船上的開銷也不小,各種也都要有付出。不說別的,光是養一個賭王卡西普,每年這條賭船就要砸出去近一億的傭金。
當然,這一億卡西普也不是白拿的。人家花一億,就是讓你鎮場子的,你要是搞不定砸場子的,要你幹什麼。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用不著賭船總經理對他說,他就已經徹底不淡定了。
“這個人牌風很穩,臉上表情跳動太過活躍,還有他身邊也有好幾個保鏢,估計來頭不小。不過根據剛剛所有的調查監控來看,這裏沒有一個是符合賭王身份跟麵孔識別的,就算是那些賭王弟子,我們也逐一篩查過,並沒有熟悉麵孔跟名字。”
負責監控數據的工作人員補充道。
卡西普點了點頭,但額頭上還是輕微露出了點汗珠。有很長一段時間沒遇到過高手了,尤其是像今天這個,從視頻監控看不到任何抽老千動作,而且還是這麼年輕的。他自己今年已經年過四十,但監控裏的男子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而且談笑生風,並且貌似對自己船上女荷官並不感冒的樣子。
要知道,其實這些賭船上的女荷官,也是擋住那些賭術過人之輩。而剛剛尤利婭拒絕王大少的一幕,明顯也被卡西普看在眼裏。而王大少直接上了七樓,這就讓他神情緊張了。
“我會隨時待命,一會兒隻要他來八樓,我卡西普立刻出馬會他。”
“好,拜托了。”花白胡子的經理有些心事重重道,也隻有聽到卡西普的回答,這老爺子才會高興下來,自己一打工的,要是在船上被人弄走好幾億走了,那自己有可能就會被直接丟公海喂鯊魚了。
讓我們把鏡頭再次換回七樓一個好豪華包間,這裏頭,厚厚的隔音箱,下邊鋪的是來自中東的地毯,荷官也有一個變成了兩個,而且一個個都是像尤利婭那種前凸後翹的角色。不但如此,現在房間賭桌上,其實很普通,不是多麼特殊的賭桌,就是最普通的一張大桌子,上麵就是一個骰盒,而參賭的也不過三名客人。
不過在三名客人身後,都是清一色不同膚色神情嚴肅的男子。其中幾人臉上甚至分明能看到有被子彈跟刀片劃拉過的痕跡,一看就是那種經曆過生死之輩。
這次趙軍不再參與進來,這些牛人可都是有錢腹黑之主,沒有點真材實料,他還是老老實實在一旁幫王大少當好他的警衛連長吧!
台上三人,有一個人手裏叼著個雪茄,另一個拿著個煙鬥,最後一個戴著個眼鏡。三人看到王大少一行人進屋,也都是上下一愣。這三位可都是來頭不小的有錢人,人家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要不然也不會每個人身後有這麼多保鏢跟著。
“哈哈,老鄭,有新朋友來了,這下可有趣咯!”
眼鏡男搶先開口道,同時朝王大少點了點頭。
王大少禮貌道:“打擾幾位,我也來湊個熱鬧。”
賭船是不沒有包場一說的,除非對賭,要不然有人要來你這賭桌上玩,你是沒法拒絕的。雪茄男跟煙鬥男子臉上不悅,但又不得不接受麵對突然出現的王大少。
很顯然王大少也是當慣了過江龍,自己也不怕他這些陣仗了,於是簡單聊天之後,王大少也加入了新的戰局中來。
“這位兄弟,我們可都玩的是搖骰子,這玩意幹脆方便,不知道你喜歡玩不?”眼鏡男問道。
“哈哈,這個好,我就喜歡這個。”
玩骰子對於王大少來說正中下懷,不過麵前三人,也隻是圖搖骰子簡單幹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