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不知雲棟衝動之下到底想要幹嘛,當即焦急的也跟著進了客廳。
“什麼聲音?你這娘們不就是讓你去恐嚇一下那個小騷貨嗎?弄的屋裏乒乒乓乓的做什麼?還他媽的讓不讓人睡覺了?”說著話,臥室裏走出一個隻穿著內褲的男人,中等身材,膀大腰圓,胳膊上還紋了一個狼頭。
此刻,他正打著哈欠走到客廳裏來,隨手開燈一看,隻見老婆皮青臉腫的躺在沙發一角,當場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看到一旁一臉冷笑的雲棟,瞬間什麼都明白了,操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大吼道:“不開眼的東西,老子今天非捅了你不可!”
他一個健步竄了過來,明晃晃的水果尖刀一刀猛地紮向著雲棟。
雲棟冷冷一笑,身形微側,右手閃電探出,虎口像鐵鉗一般牢牢鉗住對方持刀的手腕。
“雲棟……”旁邊的方晴嚇得傻傻的站立在那裏,不知該說什麼好,她之前隻是見到雲棟在教訓那群小混混的時候身手很好,但是沒有想到他的身手居然有這麼敏捷。
方晴正想著,忽然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隨即,持刀大漢哭爹喊娘的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右手手腕永久性粉碎骨折,無力的低垂著,水果刀也咣當一聲掉到地上。
大漢捂著自己的手腕,痛得直吸涼氣,眼神當中盡是畏懼之色,像條老狗一般,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方晴望著彪悍異常的雲棟,隻見雲棟揉了揉手腕,一腳將地上的水果刀踢飛,冷哼一聲,緩緩向大漢逼了上去。
“你……你想幹嘛?小兄弟,你還年輕,別胡來啊!千萬別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大漢驚恐萬分的呼喊道,四肢並用的倒著往後爬,渾身上下更是抖如篩糠。
他戰栗的內心怎麼也弄不明白,這個方晴平時不是柔柔弱弱的嗎?怎麼還認識如此凶神惡煞之人呢?
雲棟也不和他廢話,當即搶步上前,飛起一腳踢在大漢的側肋骨上,腳尖硬生生踢折肋骨的劇痛,如電流一般傳過大漢的痛覺神經,強烈的疼痛感不僅讓他臉部的肌肉痙攣,而且還幾近不能呼吸。
“啊……”他掙紮著想要爬起,想要往卷簾門方向爬去,然而卻被雲棟一把揪住頭發,猛地向上一提,嗖的一下就往沙發上扔去。
沙發上嘭的一聲悶響,大漢當即被沙發內的彈簧彈滾到地上,他渾身骨頭好像快要閃架一般,意識逐漸模糊,兩眼一閉,痛暈了過去。
“雲棟,你瘋了嗎?你把他們打死,你也會坐牢的!”方晴嚇連發不管不顧的伸手將雲棟攔住。
“方晴,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的!這事交給我處理吧!”雲棟輕輕拍了拍方晴的手,溫言細語的說道,好像一個乖巧聽話的鄰家小弟一般,與剛才殺伐果斷的形象簡直是判若兩人。
方晴見到他一臉平靜、胸有成竹的樣子,稍稍感到有些寬心,緩緩讓了開去。
雲棟隨手提起茶幾上的大茶壺,分別往夫妻二人頭上澆了上去,兩個人當即一個激靈的醒了過來。
“小雜種,你這是幹嘛?信不信老娘找人……”中年婦女剛一醒過來,看著手裏提著茶壺的雲棟,當即寒臉怒罵起來。
雲棟微微皺起眉頭,頗為感覺有些煩躁,左手迅猛的捏住女人的下巴,右手卯足了力氣一巴掌狠抽在中年婦女臉上,隻聽啪的一聲脆響,中年婦女扭頭再次倒地,滿嘴是血的嘴裏還吐出了兩顆後槽牙來,右臉腮幫子高高腫起,鮮紅的手掌印清晰可見。
“小兄弟,別和她一般見識,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另一側的大漢一見老婆被打成這副模樣,當即捂著折斷的肋骨,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
雲棟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抽出一支香煙點燃,翹起二郎腿,陰沉著臉望向夫妻二人,言語冰冷地道:“說吧!剛才為什麼對我姐滿嘴噴糞,你們之前到底有什麼矛盾?”
“她,她是你姐?我以為她在這個城市沒什麼親人……”中年婦女捂著半邊腫起的豬頭臉,驚恐交加地望向方晴。
既然舞柔叫自己去保護方晴,那麼索性把方晴像陳嘉一樣,也認作是姐姐好了。這樣不僅叫著親切,還省事。免得說自己是方晴的朋友或者其他什麼的反而會被人誤會。
雲棟實在有些厭煩這女人一驚一乍的樣子,當即將煙頭彈飛到其臉上,中年婦女被閃著火光的煙頭燙的一聲尖叫,嚇得縮緊脖子,再也不敢張嘴亂說話了。